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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手铐,把禾卿的双手别在背后铐住了。
禾卿来不及反应,破口大骂道:“你他妈让我走!我要走!”
严懿琛把禾卿推到床头边,顶开禾卿的双腿,压着他的腰从后面一挺而入,一下下的像是泄欲又像是洗清自己的罪孽,他一下比一下发狠的顶弄禾卿。
禾卿被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毫无动弹,只能一下下的被迫承受着,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别人泄欲的毫无生气的机器,他哽咽的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带着时有时无的呻吟,但那声音已经全然没了生气。
直到禾卿都觉得腰酸了,腿也麻了,他听到身后的男人突然好像颤抖的声音哭起来。
男人一声声低声祈求着:“别走,别走,别走,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别走,别丢下我。”
禾卿听着觉得怪异,打了个哭嗝,却是被男人下面力度更凶的怼起来。他觉得自己才是该哭该喊委屈的,凭什么打人的还喊委屈了,“嗯…你他妈,嗯….上我,还委屈什么!你个老不要脸的!放开我!你没有家关我什么事!”
严懿琛深深的顶入最里面,像是犯错了似的不安忏悔道:“我不能再没有你,我不能……我不能……我活不下去。”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严懿琛最后像是心如死灰的向他的神明低声苦苦祈求道。
那一滴绝然的泪都砸到了禾卿被顶的颤抖不止、下塌的腰窝处,随着下一轮的顶弄,禾卿被弄的一哆嗦,泪水顺着精瘦的腰肢滑落到一旁。
他不知道如何选择,他也害怕选择,他怕他一错再错,最后连最后的“念想”都因为自己的过错失之交臂。
严懿琛无法想象这第二次的失去,他就像是这世界的边缘人物,仅凭着最后一个“念想”活着。
禾卿就是他的“宝宝”,是他虔诚路上的“佛”;是他苟活于世的“念”;是他夜夜思虑的“想”。
一念一想,皆能过眼云烟,坦然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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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记: 各位久等了……这章肉太难写了
第55章
禾卿想不明白严懿处为什么一觉醒来变成这样,对他的身子一点都不管不顾,跟着彻头彻尾的疯子似的,尽说些让他听不懂的话。
禾卿停止了哭泣,吸鼻子质问到严懿琛:“你,嗯…口口声声说,说你没我活不下去,啊….那你,嗯……现在是在干嘛?我身上的伤全是你弄的!”
严懿琛抓着那对银色手铐的链子牵制住禾卿的上半身,拉动着禾卿的身子使那翻红的穴口每下都对上自己整根的顶入,红紫色肿胀的阴茎在后穴里因为方才射出的乳白体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那随着棒身带出的乳白液体都顺着被带了出来。
红肿的穴口到大腿内侧全是泥泞一片,尽挂着膻腥味十足的乳白液体,还掺着一丝红色的血。
严懿琛从后面环腰抱住禾卿,弓腰低头在禾卿的耳边沙哑的嗓音苦苦哀求道:“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你打我,宝宝…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嗝。”禾卿打了个哭嗝,愤愤不平的继续说道:“你他妈,嗯…你他妈给我停下来,给我把手铐打开再说!”
“我不,打开了你会跑,跑了就不理我。”男人固执已见的说着,但下面的动作也缓和了许多。
禾卿被气笑了,他从来不知道这老男人还这么没皮没脸不讲道理跟个小孩儿似的说出这种话,这谁能想到是平日里言辞犀利、说一不二的教授!
禾卿先平缓下自己情绪,然后试着跟态度逐渐软和下来的严懿琛诱哄着谈条件:“我不跑,你先,先停下来,你那…那些东西都在体内,我要去洗澡。手铐你可以先不解,但你现在要停下……严懿琛,我感觉我可能发烧了。”
禾卿说到体内那东西的时候脸经不住红了,他没有骗严懿琛,他觉得自己一觉醒来脑子都是浑的,全身的酸痛感令他没有思索的时间,因此浪费了大量时间跟严懿琛毫无意义的对峙去了。
严懿琛贴在禾卿的侧耳边沉着了许久 ,然后答道:“好。”
禾卿不知道严懿琛是听到他说自己可能发烧了还是说可以不解开手铐的原因,总之严懿琛肯停下来,这就是谢天谢地了。
那不知疲倦一直运动的狰狞性器终于是一点点缓慢退了出来,在伞状的龟头从翻红的穴口完整退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被使用过度的红肿穴口一时间都没办法完全闭拢。
严懿琛直勾勾的盯着那未来得及闭合的红艳肉穴的甬道,看着那层层叠叠的红肉上都挂着自己的浓稠的精液,他出神的盯着,然后突然弯腰低头,伸出鲜红的舌尖往甬道里舔了下,禾卿被舔的一哆嗦,吓的后穴剧烈收缩了起来。
他回头瞪着已经干完坏事的严懿琛,仿佛在说,你是变态吗!
严懿琛下床,一把抱起禾卿往浴室里走去,禾卿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就醒了。”
禾卿默认这个“醒”是“清醒”的意思,而并非只是单纯的睁开眼。只因那一直叫他宝宝的男人实在太怪了。
“昨天把你弄晕后。”
“!”禾卿没想到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他又在内心里骂道。
等严懿琛放好热水,把禾卿放进浴缸里后,禾卿终于是整个紧绷的神经都缓和了下来,全身的疲惫感令他眼皮打架,他在最后要昏睡过去前,眯着眼,模糊不清的看向浴缸前身材高大的男人,虚弱的问出了他最后一个疑问。
“手铐是不是那时候放的。”毕竟谁没事会在枕头底下放一副手铐。
“是的。”
等禾卿眼前最后一点光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黑暗的时候,他混沌的脑子在最后一点意识消散前感受到了有什么温凉的、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下他的眼角,哦,还有一滴水滴在他的脸颊上。
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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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是医生啊!那行,那你自己去看,说给我听。”
“红肿,流血了。”
“啧啧啧,你们几个都是人渣啊。人不可貌相啊,我本来以为你们三应该是你最稳重的。”
“不用打针吗?”
“我来的匆忙,上哪给你带药瓶,要么就去我诊所里打,估计你也不愿意,所以还是吃药吧,这是口服的消炎的,还有退烧的,还有这个,是外涂的,早晚各擦一次,这几天就别蒸腾人家了,吃清淡点。最重要的还是节制!还有做好措施!别跟个禽兽似的把人吓跑了。”
严懿琛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医生的好友淡淡应了下。
“你啊,别有什么事都窝在心里,偶尔说出来,大家都好过啊!”他苦口婆心下的说着,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