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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天哪,这也太刺激了吧...我不敢想了。我是真的没想到严懿琛这冰冷刻板的样子,私下竟然对老婆是这么宠溺,我好了,我慕了,我又重新爱上了他!”

“呵,他挂你课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严懿琛拿着手机和整理好的书本朝着门口走去,禾卿耳尖了听到了点那些学生都朝严懿琛窃窃私语的悄悄话,他立马觉得不对劲,生怕自己大声说话被学生听到了,连忙说道:“不说了,我挂了!”

严懿琛看着莫名其妙被挂掉的电话,纳闷的将手机装进了荷包里,一旁有女学生大胆问道:“老师对师母也太宠了吧。”

“是啊,刚才我们想装听不见都难。”

“是啊,那语气真的太宠了,师母好幸福,现在才起来,能睡懒觉真好。”

严懿琛听着学生这一锅粥似的三言两语问道,然后眉眼笑了下,“他昨晚有些累,所以就让他多睡了会儿。”这下是还没走的男女学生在门口听到了都愣住了。大学生懂得都懂了,不懂的后来经过旁边的同学指点也懂了,一时间都含笑的说道:“师母真幸福啊。”

躺在床上的禾卿殊不知,这一通电话,让后来院里又多了一个有关严懿琛的描述,说严教授很宠爱老婆,他老婆也相当“幸”福。

严懿琛下课后就赶去机场,在登机前还是跟禾卿又打了一通电话,说是马上要登机了,等过几天学校答辩的最后一天才能回来。禾卿盘算着也就是下周二他们两在一起的第一个圣诞节将会异地度过,皱着嘴巴喝着严懿琛给他点的皮蛋瘦肉粥只能说好。

其实此次出差是参加上海市政府的一个地标建筑投标竞选,原本这个是邹柏寒去的,但他最近被北京老家的人弄的痛不欲生,感情黄了不说,周野也跑了,他焦头烂额要处理本家事,于是让严懿琛去了。

严懿琛一想,这个项目是他带的,他去反而更好,于是就答应了。

————

酒吧包厢里,邹柏寒正拉着裴永舟愁眉苦脸的喝着酒,他抓着那一头长发,眼神飘忽不定,一身酒气的骂骂咧咧道:“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在那儿学着冻结我卡上资金?我他妈缺他们那几个钱吗?凭什么我都三十多了,还管我?凭什么!”

裴永舟搂着上次从严懿琛那搞来的双胞胎,喝着他俩喂得酒,那金色的香槟都洒到白色衬衣上,那样子别提多潇洒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要是立马找个女的结婚生孩子,他们就什么都不说了。”

邹柏寒看他那样觉得刺眼,上前夺去了双胞胎手上的酒杯,还有那要往他嘴里塞的一串青提子,他摘下一个,丢到自己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你丫没手喝就别喝,老子请你过来排忧解难,你带两人过来秀什么。我要是把你养人这事儿跟你哥说,你猜他会怎么着。”

裴永舟摇摆不定的站起来,指着邹柏寒说道:“你少拿我哥压我,我今儿带两人来给你解解闷,是你自己不要啊。”

邹柏寒这正糟心,哪里还有这心情。裴永舟带人来那就是纯属自己玩。

“不是我说啊,你还是把你那头发剪了吧,从高中那会儿留到现在,够他妈娘们。”裴永舟指着邹柏寒那一头长发说道。那时候邹柏寒正叛逆,红三代的家里就出了这么一个脾气倔的跟一头牛似的逆子,气的他爹直接把他头发剃了,他就开始以留长发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叛逆旅程正式开始。

邹柏寒拿着瓶子又猛灌了一口酒,推搡道:“你甭管我。”

裴永舟喝了口酒打趣道:“不是我说你,这要放以往,不就结个婚吗,你今儿个叫我来喝酒,不就是为了你那情儿?”

以邹柏寒的性子,不就是玩够了回去结婚吗,哪里用得着现在在这喝闷酒。可不就是为了那新勾搭上的小情人,人跑了,他也气死了。

邹柏寒被指到痛处了,闷红的一张脸却是打死不承认,“你少他妈瞎说,不就一个人吗,我他妈换一个人照样能操。我只不过是,是,”尿瘾上来了,他憋着腿,捂着裆说:“妈的,我先去上个厕所。”

邹柏寒扶墙跑出去了,裴永舟就双腿一软的仰躺在了沙发上。今天两人都喝的许多,茶黑色的玻璃茶几上到处都是酒瓶。

方才一直没说的双胞胎终于说话了,“裴总,今天怎么不见严总啊。”

裴永舟在沙发上,乐呵呵的说道:“想他干嘛,不要被他那外表骗了,全是装的。”突然,他从沙发上又坐了起来,满身酒气的搂着俩人的脖子神秘兮兮的说道:“我跟你俩说,这圈子里就没几个是真的爱好这个,都是图一乐,追求刺激。哪有什么与生俱来的dom,都是内心有问题的变态。”

他拿起桌上方才喝剩的酒,摇晃着身子,笑的神秘:“他啊。”

“这里,有问题!”裴永舟喝醉后迷离的眼神看着沙发上两个一模一样的男生,用食指指着自己的心口,邪笑的点着三下。

此时的裴永舟是彻底喝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他啊,才不是你们宣称的什么,顶级dom?哈哈哈哈哈...那是因为他小时候的事...才,变成这样的,因为他,那个家,才会变成这副私底下变态的样子,才踏入这个圈子的。”

“哪有什么真的...”

他原本还想继续说来着,邹柏寒这会儿刚上完厕所回来了。

上完厕所的邹柏寒有些清醒了点,一进门就看到站在那拿着酒瓶子的裴永舟,问道:“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呢?”

“诶,你终于来了。来继续喝!想什么情人,”裴永舟一把扑向邹柏寒,把酒瓶子递上。

“哎,不喝了不喝了,我他妈今天借酒消愁你他妈比我喝的都多,到底是谁照顾谁了?”邹柏寒把裴永舟推向沙发上去,指着那两个男孩说道:“你们两,送他回去,送到了,用他手机给我打电话。”

“好。”

见两人回复后邹柏寒捏着发痛的太阳穴抽着烟离开了包厢。

而这边,禾卿也被周野叫去学校附近的酒吧,周野一个电话打过来,直接说自己在校门口,让禾卿跟他去酒吧蹦迪,还他开了卡座。

禾卿吹着冷风,问道:“怎么突然要去蹦迪啊?你家那个知道?”自从周野跟邹柏寒搞上后就不怎么爱约禾卿去酒吧了,事出有因,一定是有蹊跷。

“你别提他,我他吗跟他分手了,提他我就来劲。”周野那脸臭的的跟什么似的。

禾卿听了直接叫出了声:“啊?你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分手了。”

“呵。”周野冷笑了下,“让他传宗接代。去呗,我祝他生儿子没屁眼。”

“傻逼玩意,我刚开始就该知道,他是这种会骗婚的人渣。”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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