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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严懿琛淡然的回道:“算吧,四分之一混血,”然后又顿了下,所有所思的说道,“但我...像我妈。挺好的。我妈,很漂亮。”

难怪严懿琛长得这么帅,如果是继承妈妈,那一定是美人。禾卿一边想着,眼睛却不小心飘到了严懿琛那西裤的两腿间,耳根子骤然红了起来。

他想,也难怪他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觉得这东西像白人尺寸,得有20来厘米......

“那,那你那个YPZ建筑事务所呢?”禾卿打断自己,又连忙用那充满希冀的眼光问道。

他又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步。

“是我跟邹柏寒,还有另一个叫裴永舟,是恒远集团的二太子,我们三个一起创办的,在我读研那会儿,名字就是我们三个人的缩写,省事。”

加油,快问出来了。

“那...那你是怎么踏进这个圈子的?”

答案已经一步步接近。

严懿琛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会放任禾卿一步步的问到了这上面来,随即他从荷包里拿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细烟,“不介意我抽一根吧。”他并没有等禾卿说话,就自顾自地拿起火机,橘红色的火焰跳动着凑到嘴边叼着的细烟下,随着男人的深吸星星点点的火光在烟头燃起。

呼——

男人像是吃了那精神的鸦片,紧绷的情绪突然的得到了缓解。一口浓稠的白烟肆意飘散在办公室的空中,带着醇和的烟草味飘到了禾卿的眼前,禾卿注意到男人夹着烟的手竟然有些抖动,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当他想再仔细看的时候,严懿琛又深深的抽了一口,办公室像是被辛辣的烟草给淹入味了,禾卿错不及防被这第二口浓烟给呛到了,呛得原本那留在眼里囤积的泪水顺着眼角划了出来。

“咳咳咳咳......”

严懿琛仰躺在沙发里,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跟白色缥缈的薄烟混在了一起,一时间像是难舍难分的昏厥梦境,他突然开口说道:“你知道吗,网上都说字母圈的人都是童年不幸,缺爱。尤其是M,因为缺爱,所以迫切的希望有人能关注他,受虐者只有在感觉被‘教训’的时候才会感受到被‘爱’。”

“那你呢。”

严懿琛没有直接回答,抽着烟像阐述着别人的故事般说道:“正是因为童年某些感情的缺少,才会导致人在步入青年,甚至成年才开始一点点去找寻自己要的,缺少父爱的女孩喜欢老男人,被家庭斥责严管的小孩,会一夜放纵至此不归,被从小施予暴行的孩子,会突然在某天跳脱出来,用那孱弱的身躯、濒死的眼神杀死施暴的人。所以,所有人都将在某个忍辱负重的转折点做出选择,要么,是向死而生,要么,就是生不如死,万劫不复。”

严懿琛苦笑了下,指尖的手指突然像是无力到夹不住烟头,那红点般的星火一点点缓慢地闪动着燃烧着内里的烟草芯子,如同在缓慢的燃烧他的身体,感受着这如刮骨刀般带来的凌迟致痛。头顶的白炽灯晃得男人眼痛,片刻后他沉重地说,“我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我没有办法做到向死而生。但我也不想万劫不复。”

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严懿琛突然和禾卿对视上,禾卿竟然透过那双眼看到了无尽的绝望,宛如深渊一般,要将人拖拽下去。

他从来没看过严懿琛如此脆弱的一面,像是把那血肉模糊到已经腐烂的陈年旧伤疤给他看一般,那伤口丑陋、恶心、令人作呕。禾卿不知道严懿琛究竟经历过什么才导致他像现在这般——平日里像是正常人,而一到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逃避者。不给于承诺,也又说着好听的话哄着他。

禾卿他也是人,也是有心,是严懿琛说不让他中途退场,要给两人机会,但现在又算是什么?

老男人依旧是狡猾的,就算是现在这副最狼狈的样子,也是毫无顾忌的把腐烂的伤口扒给禾卿看,都到这步田地了,也不忘顺便利用自己的痛,想寻得禾卿心软。像是提前预料到禾卿接下来那些问话,提前打了一手感情牌。

大有你不能怪我,因为我可悲的事出有因一般,想要拿捏住禾卿那颗心。

禾卿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踏入了严懿琛织起的大网,只是想着严懿琛那不愿诉说的惨痛经历是何。甚至还心疼起眼前这个脆弱的男人。

“那...那你收的一对双胞胎.....”禾卿没有问下去,只是提到照片中的那对同卵双胞胎的事,然后又立马补充道:“我,我听别人说的。”

严懿琛没想到禾卿连这个也能打听到,上一秒还在悲痛的颓靡,这一秒又恢复了原样,仿佛刚才那人不是他一般,不喜不怒的把还剩一点没抽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撵灭了回道:“那两个男生我很早就收了,因为懂规矩,不会多要自己不该要的。所以我留的时间比较长。”

他不知道禾卿从哪里知道的,又知道多少,但他像是知道禾卿的顾虑一般,随即又补充道:“我很少出上次那种活动,一般带的也是那个女性sub,因为女性更好展示。”

这句话确实是实话,因为绳缚模特基本都是女性。禾卿网上查过,确实没看过几个男体模特。女性身体丰腴更加柔美,线条更加流畅,且身体柔韧程度也远比男性,呈现出的视觉效果也确实俱佳。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些什么话,但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跟我的sub发生任何实质的性关系。”

“那......”

禾卿鼓起最后一点勇气问道。

“你能带我去黑金吗?”

“什么?”严懿琛听到这句话从禾卿颤颤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先是不可置信的疑惑禾卿从何得知“黑金”,在到从他嘴里说出要去那里的愤怒。

刚才禾卿问的那些他通通没有生气,可以说情绪没有任何波动,除了问他为什么踏入这个圈子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再就是刚才问到那对sub有些疑惑罢了,但现在严懿琛是明显外露的阴沉,“谁告诉你黑金的?”

“你...你不用管谁告诉我的。”禾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饶了一大串才问到点子上的,所以这么一想又硬气了些。

严懿琛被气笑了,“你知道黑金是什么地方吗,你让我带你去。”禾卿感觉严懿琛周遭的空气眼见着变得低沉下来。

“我知道...”禾卿小声的说着,“我问了苍沢......”

严懿琛听到禾卿说出苍沢的名字,整个气压更低了,他不怒反笑的轻哼道:“原来你刚才笑得这么开始,是跟他聊天?什么时候加上的,嗯?”

禾卿感觉这气氛越来越不对,但又不肯放弃,“今天刚加上的...不对,你别扯开话题,你,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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