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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皮肤是小麦色,骨架大还带着少许薄肌,而那两人的娇小玲珑身段,皮肤光滑白皙跟牛奶似的,腰细臀翘,大腿又有肉,是男人都会看了都会血脉喷张的那种。
对啊,他拿什么跟人比。
刚才在会堂那番跨不去的沟壑在现在更放大了无数倍......
禾卿的眼睛里那点仅剩的闪光都消失殆尽,黯然失色了。
hhhh:【你要想真的了解他,了解这个圈子,你可以让他带你去黑金俱乐部,上面的照片就是他在黑金。】
他不知道黑金俱乐部是哪里,但直觉告诉他,像他这样的一般人应该门槛都摸不到,因为照片中的室内装置,还有所有人的穿着都是价格不菲的,一看就是那种专门供给金字塔尖上层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禾卿突然想吐,这些人,各个西装革履人魔狗样,背后竟是这般糜烂腐朽。
而严懿琛的那张照片也实在是太过耀眼,偷拍的视角是从下往上,刚好被严懿琛那极具威慑力的双眸盯上,霎时间,禾卿都被这照片盯得一愣,然后就是满腔的愤怒。
严懿琛还没回来,禾卿也不想在这么等下去,点开了跟王阳的聊天框,问他关于黑金俱乐部的事。
王阳说他知道,但具体也不太清楚,但他觉得苍沢应该知道,也就是他的网聊对象,上次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因为那男人看着就像是教养极好的世家少爷。说着便把微信给推了过去。
可能王阳事先跟苍沢说明了情况,两人立马就加上了。禾卿一问,苍沢果然知道,甚至直言道自己就是黑金的高级会员。
禾卿随即问了有关于hazel的事,正如他猜的那般,严懿琛也同属于黑金的高级会员,而那张照片是黑金高级会员定期举办的小活动。每一次活动,会员名单的人都会带上自己奴,例如公开调教展示这种。
不过苍沢下一句话却给了禾卿很大程度上的安慰,他说,hazel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去俱乐部了,自从上个月当众把他带走,现在整个圈子都在传这新人是给hazel灌了什么迷魂汤,本就低调的指挥官现在人都见不到了。
禾卿看着这字里行间的小字,就跟小精灵一样跳脱出屏幕,嘴角又笑咧开了花儿,一扫刚才所有的阴郁。
他就不该信那个酸了吧唧的“私生粉”,竟然还想挑拨离间他俩。
但转念一想,他还是想让严懿琛带他去黑金看看,实在是刚才那人说的话把他激的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蛋一样,他都无力反驳。而且苍沢说只要高级会员肯带进去,那一般人也可以进去,只不过身份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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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记:接下来又是加班了,元旦也要加班QAQ哭了,12月底写完的希望破灭......
接下来就是搞事了,会有些狗血,你们可以猜下这个私生饭是谁,哈哈哈哈,前面出现过!绿茶双胞胎的设定也是突然想到的,就突然想到了瑟瑟的3p,被肏到双眼失神不能自已那种(看黄书.JPG)
第20章
正当禾卿跟苍沢聊得正起劲时,严懿琛走进了办公室,皮鞋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而禾卿整个身子陷进了沙发里手指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显然没有注意到。
严懿琛一步步靠近,看着禾卿不知道跟谁聊得这么起劲,嘴角一直带着笑,他走到禾卿身后,弓腰凑近,看着那亮淌屏幕说道:“跟谁聊天呢,这么起劲?”
禾卿听着这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魂都没了,手一软,那手机跟烫手山芋一样差点没接住摔地上去。
“你干嘛啊,走路都不出声,吓死我了。”禾卿吁了口气,连忙息屏,把手机揣在兜里,想着严懿琛应该没看到什么吧。
“我走路怎么没声音?是你跟人聊得太开心了,没听到。”严懿琛一边说着把外面的黑色毛呢大衣脱了下来,单手解开西服扣子,坐在了禾卿对面的沙发上。
“你...看到什么没有?”他语气小心的试探道。
严懿琛反问道:“你希望我看到什么?”
“没...没什么。你跟老教授说完了?”禾卿扯开话题。
“嗯,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再就是让他老人家多注意身体,说完就告别了。”
严懿琛右手抬起撑直搭在沙发边上,左手自然地搭在膝盖上,两腿叠加在一起,笔挺的深灰暗纹西装裤下勾勒着健硕的小腿,黑色的棉质袜子显得脚踝骨线条净利落,漆黑锃亮的皮鞋翘着,露出红面鞋底,鞋尖头卡一块金色的铁片。他抬了下丝框眼镜,随意的扯了下领带,微微抬头,露出清晰的下颚线,半眯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禾卿,浑身都散发着让人母庸质疑的上位者气息。
现在安静下来,禾卿看着严懿琛这张脸就在脑海中条件反射的浮现出刚才微博那人的说的话,还有那张张刺眼的照片,说完全不介意是假的,谁能在看到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的人跟别人有一丁点暧昧的关系,哪怕严懿琛说没有做过,可碰了就是碰了。一段感情中往往是最先陷进去的人患得患失,那照片就像一个个烙红的铁,深深的烙印在他胸口上,让他心口酸涩无比,像是被人拽紧了心脏,胸口猛烈地、一抽一抽地疼着。
忽然,他又想到了方才在大会堂听到的那些小道消息,禾卿心口一紧,想到,严懿琛一直都这么惹人眼,无论是站在那里,都是最耀眼的、不容忽视的存在,像是金字塔尖上的人,而他却是平常人,再怎么样也触不到。他能喜欢严懿琛,那千千万万的人也能喜欢上严懿琛,那凭什么就是他站在严懿琛身边呢?
禾卿说给别人听的狠话,到头来说给自己听就不信了。那一瞬间他感觉他的喜欢卑微到了尘埃,除了那句喜欢你,他所有的勇气都已经耗光了,不敢再去多问些什么,不敢去问严懿琛那两个男孩是怎么回事,不敢去问严懿琛那晚说的话还算不算数,还记不记得,不敢去问严懿琛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一点,就够了。
严懿琛看着禾卿那原本上一秒还带笑的脸,就是被人揉皱的纸一样,笑容逐渐在嘴角上干裂,僵硬,塌下来。宛如蔫儿的花一样,淡然无色的枯萎着失去了所有光。
禾卿皱着脸,笑着比哭着还难受的问道:“那个,我听说你叔叔是导演严宏?”
没事的,加油,禾卿。
他想鼓起最后那么一点勇气去问,哪怕结局不尽如意。
“是的,我爸爸的弟弟,五十多岁。不过是二房生的。我奶奶苏联人,早些年在华做实验认识的严老太爷,生的我爸,可惜身子不好,走的早。”
“所以你是混血?!”禾卿惊讶地问道,脸上终于没那么皱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