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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才是。你这好吃的比我多多了。我就多给你带些齐国的特产……”
“呵,大哥你还真会占便宜,齐国有什么特产?你倒是说来听听啊!”
鲁元公主知道自己这大哥是出了名的抠门,或许是小时候穷怕了,所以长大后是格外抠,上次能狠下心送她城阳郡做封邑,还真是为了保命下血本了。
“啊这……”刘肥挠挠头,挖空心思地想:“齐国啊,去年给父皇进贡的是苇席和丝绸,其实我觉得胶东的咸鱼不错……”
“就这?”鲁元公主气笑了,“你给我咸鱼,还不如直接给我盐场呢!胶东胶西的盐场,分我两个如?”
她的封地在内陆平原,虽然不错,但既没有西南井盐,没有盐湖和海盐,单这一样,每年就要多花费不少。
刘肥这次回去之前,可是跟着刘盈把她边的试验田都摸了个遍,不光要粮种还要走了几个老农,然后把自个儿的十来个儿子一股脑都丢给母后教养,自己跟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就准备回去。
若不是母后特许,鲁元公主都恨不得多宰他几刀。
这个着憨厚老实的大哥,其实才是真秋风的高手!
“盐场啊,没问题!”刘肥眨巴眨巴眯眯眼,大方地说道:“两个盐场可不够,只要鲁元想要,胶东胶西的盐场全给你,留给我一半的成盐就行!”
“你……真?”鲁元公主狐疑地着他,对他突然“大方”起来,还真有些不适应。
刘肥嘿嘿一笑,说道:“我听二弟说了,母后收回吴国封地,改为江东郡后,让你安排人治理。你让人学什么‘晒盐法’,听说不用煮盐,产出还胜过原来十倍?妹啊,哥哥这盐场都给你,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只要最后给我分点盐就行!怎样?大哥够意思吧?”
“呵呵!”鲁元公主翻了个白眼给他,“我出人出工,修好盐场,晒了盐出来,你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分一半?不行,最多两成!”
“成半!”刘肥举着又粗又短的手指,苦着脸说道:“大哥没办法,齐国人多,百姓贫苦,既然有盐场,总不能让百姓吃不起盐吧?更况,我近几年不是旱就是涝,田都抛荒了大半,产的粮不够,还得拿盐去换,你分给我的少了,真不够吃的啊!”
鲁元公主着他一脸“诚恳”的模样,想想他十来个儿子送来时,跟着的些侍妾……穿着都是粗布衣衫,容貌平平,连乳娘都没请几个,难怪母后一说可以送儿子来读书,包吃包住时,他连想都不想,就将十来个儿子全包送来了。
人还以为齐王这是为表忠心,为了回齐国保命,连儿子都可以不要。
现在来……这货恐怕就是占便宜来的吧?
自己连吃带拿不说,还把儿子们送来白吃白喝白住,甚至还想白嫖她的盐场技术和工人……
谁说大哥是个没脑子的吃货的?
这账算得叫一个精细算,没去跟计相张苍张丞相做事,真是浪费了他这份天赋呢!
最后,被他死磨硬泡的,鲁元公主只能咬死了分成的盐,她得出人工技术,还得修路造船,否则以齐国现在被糟蹋得破破烂烂的路,运不出来的盐,跟没有一样。
刘肥答应归答应,最后又苦着脸说道:“妹啊,你知道,大哥这齐国着大,着实是一穷二白,光是修渠就得花光大哥的家底,可着渠道不错畅,水路不通,你晒了盐运不出去对不?等我疏通河道,以后这运盐运粮的事,就交给大哥好了!”
鲁元公主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交给你?免费吗?”
刘肥憨憨地笑着说道:“要是大哥自己的船和人,然无所谓,咱们兄妹还谈什么钱,伤感情!可这河道漕运,多少百姓和河工都得靠这个吃饭,每年河道清淤疏通维护都得不少的人工……”
“行!只要过你的码头,该交的费少不了你的。”鲁元公主咬着牙说道:“可你记住了,若是你不按朝廷规矩收取赋税,擅自加税加赋,被我发现,绝不会替你隐瞒的!”
“这你放心!搁我这绝对不会给百姓加税的,父皇和母后定下多少田租赋税,我齐国绝不多加一钱!”
刘肥这边胸脯拍得咣咣响地发誓保证着,一回头就听跟着送儿子们过来的门臣悄悄告诉他,他府中一个宠姬的兄长,仗着他的势力,在齐国霸占百姓田地,还将他自家和负责的上万亩齐王田庄田租提高了五成,被霸占田地的人家撞死在相国曹参的门口,好被传信接齐王儿子的羽林卫碰了个着。
曹相国是把人留下,说呀彻查此事再上京回禀。
可这纸包不住火,若是鲁元公主以后还要去齐国盐场,长安城的人成日来来往往,齐国的大事小情还有什么能瞒过朝廷耳目的。
刘肥听得两眼一黑,场就给了门臣一脚。
“孤时说过要加田租的?孤大光明,有事虚要隐瞒朝廷的?个什么什么兄长,叫什么名字?还不赶紧让曹相国带人将他锁拿进京,还想瞒瞒瞒……瞒什么瞒?再瞒下去,本王的命都要被你们这些欺上瞒下的混蛋给玩死了!”
把人赶回去之后,刘肥两眼发直。
“这下该怎么办?难不成还得再来一次负荆请罪?”
他不敢耽误,赶紧把从齐国送儿子来的人都叫了过来,一一追问,总算问清了情况,才得知闹出人命的,居然是刚给自己生下小十三刘土豆的齐姬之兄,人称齐大的一个乡野混子。
齐大家中本来没几亩地,若不是他的妹妹齐姬被选送进齐王府,给齐王生了个儿子,得了五百亩地的赏赐,他还是个饥一顿饱一顿的混子。
可混子记仇,想着初他曾给人过长工的人家,不过是个家有两三百亩田庄的小地主,就因为他多了人家女儿几眼,就把他赶出门不在租地给他。
如今齐大的妹子给齐王生了大胖小子,齐大跟着翻身张狂起来,就拿着两匹陈年丝帛强行要买家人的田庄,家人敢怒不敢言,可手下的丝帛一就抽丝烂成一缕一缕,根本一钱不值。
齐大转头说不买地了,让人还两匹上等丝帛,还口口声声是皇帝赏赐给齐王的御用丝帛,价值千金。
这是不光强占了人家的田庄,还要人送上女儿,倒赔千金……不过是个小地主,经过前些年的战乱,如今就是堪堪够温饱,被他这么一折腾,家的女儿自尽,老人被气死,唯一个男丁还被断了腿,一气之下,曹参门口高声喊冤时,齐大得知消息前去阻拦,结果人就直接撞死在了曹参门口。
无巧不巧,好曹参接待从长安去的羽林卫之中,有一个年方十二的少年,是朝太尉周勃的次子周亚夫,他本是随着羽林卫来替齐王接儿子去长安太学读书,奉父命前来拜访曹参,就撞上了这桩惨案,场把齐大给按住了。
刘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