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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太絮叨，跟他玩物化，没事就唤过来当个脚垫小茶几什么的，能安静好长一段时间。

就是事后要记得夸两句，要不然容易闹脾气，教授处理起乐乐乐来游刃有余，把人抱起来赏个吻，敷衍地揉几下屁股，心情不错就再加点甜言蜜语，不怎么高兴的时候就踹他两脚，反正哄爹这事乐乐乐也驾轻就熟。

但狗也不是一直傻，偶尔脑子灵光一闪，发现了他爹的真实目的，人都气疯了，变着法想报复回去。

教授让他当个笔架，在他身上放几支笔，他专挑贵的摔，把那些笔一通糟蹋；让他当脚垫，他说自己是个电动按摩款，把教授的脚踝啃一圈牙印。

这就很欠削。

教授拍拍他的狗头，问他想甜一点解决，还是粗暴一点。

他一直是个贪心鬼，自然是都要。

教授秉承先礼后兵的原则，让他含了颗糖，嚼着吃掉，又含一口水，鼓起腮帮子瞪圆两颗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像个偷吃东西的仓鼠。

教授向来嫌糖甜腻，但这种稀释过的味道就刚刚好，他含住小孩的两瓣嘴唇，毫不介意地掠夺他嘴里的甘甜液体。

这样已经哄好了。但教授向来尊重人，喝完那口水，就把人踢去了地上。

腰窝一直是个漂亮又敏感的地方，后入的时候隐约可见，扭起来盛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手指按下去好像扣进了他柔韧的身体里，好把着腰尽情地插入，偶尔也逗他，俯下身舔一舔，能哆嗦半天，夹得紧，比扇巴掌都好使……

烟头碾下去的时候带着一截灰，烫出一个灰红色的小圆点，眼泪哗哗地流，一脸控诉地看着教授，明晃晃地写满了要离家出走拆家的意思。

养娇气了。

教授心里有数，那烟头按下去的时候先在他手指上弄灭了才烫下去的，这点伤口，还没他做菜被油溅到严重，就是想撒娇，或者借故撒泼。

教授叹了口气，家里大扫除还没做呢，没办法，他把孩子抱到怀里，有些唾弃好逸恶劳的自己，这些年把骨头养懒了。

他哄小狗：不哭了，爸爸给你当玩具。

3：睡前日常对话

1.

乐乐：爸爸，喜不喜欢我啊？

教授：傻狗。

乐乐：……别这样，承认嘛，好喜欢我的是不是？

教授：……是。

乐乐：哈哈，你喜欢傻狗，你也是个傻子！

2.

乐乐：爸爸，我是什么？是宝贝吗？

教授：是。

乐乐：你多说几个字，尽敷衍我！

教授：行，你是宝贝，跟柜子里的口球很配，还有藤条，皮鞭，戒尺——

乐乐：好了好了，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快睡觉，老年人才觉少。

3.

乐乐：有人骂我……

教授：怎么，骂的什么？

乐乐：说我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是个惹祸精。

教授：骗你的，你是烦人精，给我带来的是快乐。

你是来爱我的。

4：某个狗东西的暑假日常——

1.被教授剪了头发，乱七八糟的，丑死了

2.染发太多开始掉头发，琢磨着保养自己还是弄秃他爹，问就是总不能秃在他爹前面吧

3.开始跟着教授喝茶，后还是觉得奶茶好喝，遂始乱终弃

4.把烟头藏教授的花盆里，被发现后死不承认，招来一顿打

5.自己在家涂鸦情侣T恤衫，掉色儿，卖身赔偿精神损失费

6.给教授喂柠檬，酸桔子，晚饭做没有糖的糖醋鱼，糖醋排骨，糖醋里脊

7.爱上了编织，给自己整了个吊床，结果缠里边出不来，也没有被人解开

8.学习

9.学习

10.学习

5：夏日甜心

天热人就燥，想方设法找事。

在家躺了一个星期，乐乐乐申请想买个水床，还想把阳台改成露天泳池，教授知道他的花招，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再提出一个更过分要求，总要答应他一个。

于是买了水床，各种折腾，直到乐乐乐晕水，浪不起来。

没两天，他又想买蹦床。否则还是要改阳台。

“我可能老了。”教授感叹。

“？”这就离谱。

乐乐乐盯着他，仔细琢磨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拿去吧。”教授把卡给他，去了书房。

越想越不对劲，要不是前段时间体检报告没什么问题，乐乐乐都觉得他爹在托孤安排后事，要不就是给够钱，把他逐出家门。

太惊悚了。

“爸爸？你在干嘛呢？”他探个头，扒着门缝把脑袋塞进去。

“看论文。”教授推了推眼镜，波澜不惊。

“那，我陪陪您？”他殷勤地凑过去。

“不用，你在打扰我。”教授说的是实话，两个人待在一起，工作效率不高。

被打击惨了，乐乐乐哭丧着脸，一步三回头往门外蹭。

十分钟后。

“爸爸，喝茶，昨晚冻的冷萃雪片，好喝。”

教授嗯了声，挥手，示意退下。

乐乐乐在背后龇牙，奈何专心工作的男人看都没看他一眼。

二十分钟后。

“爸爸，休息一会儿吧，我烤了布丁，还弄了水果……”

教授停下，赏脸陪他吃了个下午茶，其中也有揉头摸脸喂西瓜，一切都仿佛没有问题。

但家里银行卡还在乐乐乐手上啊！

之前他爹那一咏三叹似的感慨还回响在耳边，一时半会儿是忘不了的。

又不敢直接问，怕刺激到老男人。乐乐乐试探一下午，毫无头绪，愁得晚上睡不着。

哪里还记得什么蹦床，什么露天游泳池。

但是睡不着，也不敢去烦教授，教授一觉醒来，发现孩子愁眉苦脸，眼底都发青，湿漉漉地望着他。

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教授没控制，欲望肆虐横流，把人翻来覆去一番摧残，吃了个心满意足。

吃饱后，孩子睡着了，教授觉得他今天也没兴致去找事，世界和平。

6：相遇

乐乐乐跟别的小狗不太一样，他脾气不好，爱咬人，没事喜欢乱跑乱吠，脑子可能也有点问题，不大承认世俗常规逻辑，师生恋玩得很嗨。

他对于年长的男性有着近乎固执的变态心理，他需要理智的教导和耐心浇灌，需要很多爱去填补生命中大片的孤独和空白，他像一个停止生长的小孩，留着过去，未来，等着同现在相遇，等着一个拨动他时钟的人。

热闹如同过眼烟云，他深知孤独才是常态，无法消解的痛苦平等地分给每个人，他蹲在路旁，看着那些腿走过千姿百态的路，水漫过膝盖，他觉得，还是要自己站起来。

只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一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