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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里没流完,眨一下就出来一点,教授替他抹干净,下巴往浴室的方向抬。乐乐跳下床就往浴室跑,慌不择路,还没进去就撞门上了,哐当一声把自己绊了一跤,还好是肉多的屁股先着地。
这下好了,不用凉水澡,疼软了。
“爸爸!”他抱着门嚎啕大哭,非要教授把门拆了。
“来,爸爸抱,不哭了啊,我看看摔哪儿了啊?带宝宝去上药好不好……”教授忍着笑抱他,把人哄着去床上上药。
越发娇气了,不过,他捡的这小狗是真的好玩。
“不好,呜呜,痛死了爸爸,屁股摔成八瓣了,还不如你打一顿呢,呜……”他哭得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后面眼泪都没了,就干嚎,给教授乱提要求。
“好痛啊,爸爸,乐乐好惨,不要禁欲了好不好,都是它惹的事儿。”
“别得寸进尺了,今晚不跟你计较了,先存着,还有五天,再整什幺蛾子啊,你就等着屁股真的成八瓣吧。”
教授笑着给了他撅起来的屁股一巴掌,摔得有点狠,屁股连着腰那块儿青了一团,上了药表面凉丝丝的,不一会儿就从骨头里烫起来。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但他喜欢这种可以恣意哭闹的感觉,哼哼唧唧叫了半晚上,那嗓子细细的,要哭不哭,一点痛楚,一点蒙昧,教授被叫出了火,差点没把他再打一顿。
本来也没罚乐乐抄书,只是两人在一起看书的时候,他一个人硬生生演出了千军万马的架势,教授被吵得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书房里最多的就是戒尺,桃木的轻薄,打人不痛,黄梨花木的声音脆,好听,黑檀木的厚实,用点力就是一阵阵钝痛,很适合拿来惩戒。
不过二十下手板,就嚎得整个房间都有了回音,教授看了他一会儿,去给他拿了一堆可以堵嘴的东西扔他面前。乐乐立马抽抽噎噎的噤声,瞪着玻璃珠一样的黑亮眼睛不平的看教授。
“惯着你了是不是,脾气这么大,啊?”教授拧起他的耳朵,戒尺还咬在嘴里,他动都不敢动,只能任凭那只耳朵又红又烫,耳廓都仿佛透明。
说对了,他就是惯出来的。
挨一顿收拾后红着掌心,老老实实跪地上罚抄,就是半天没抄出个什么样子。
“还有两个小时,把第一章抄完,给你奖励,少一个字,等着挨藤条吧。”教授看了眼时间,给他掐了个表,又特意去拿了根藤条泡水里,就放在乐乐跪那张小书桌的前面。
教授算是明白了,这死孩子,给他几分颜色就能开染坊,再不放放气,他能膨胀到天上去。
不知道是怕浸了水的藤条还是想要奖励,乐乐撑着一口气居然有提前抄完的趋势,就是字难看。教授看他写了会儿,面无表情的伸手握着他的手。
“回字走笔不对,别用劲儿,跟着我感受一下,收的时候要利落点,章字也是,用匀横,但是不要太死板,笔锋走漂亮点……”教授带着他写了一段,敲敲他的脑门,也不知道记住多少。
“明天开始,别睡懒觉了,起来练字。还有背书,你辅导员说你这次要补考的科目有点多,笨鸟先飞吧。”
教授摇头,语气颇为无奈,他没指望自家的孩子学习有多好,但期末考试至少要混过去吧?十门挂七科,这也太蠢了。
乐乐握着笔目瞪口呆,这他妈就安排上了?
“这,您也管啊?”乐乐难以置信,“这他妈算什么奖励,我要是高中生您是不是还送我套五三?”
“您就不能给我个自由发展的机会,不是说现在教育不能拔苗助长吗?您瞧瞧您做的什么事?惨不忍睹,惨绝人寰,惨死了反正!”
教授知道他在不知好歹,歪曲事实上一向有天分,只是如此倒打一耙夸大其词倒是第一次见。
“张嘴。”
乐乐怔住,一般教授都是叫他闭嘴,莫不是气疯了?
直到教授拿了个红色的口球来,抵着他嘴边捏着下巴给他塞了进去,利落的在脑袋后面扣上。他舌头不知道放哪儿,从嘴边挤出来一截粉嫩,教授看了眼神不善,拿手指给他捅了回去。
“奖励是一条日常的项圈,但是你刚刚说的话让我很不高兴,所以先挨打吧。”
明天要出门,教授没罚多重,十下藤条,打得还很轻,不过全抽着在了肉嫩皮薄的腿上,微微肿着,在雪白的大腿上竟然也红出几分艳色。
“呜呜——嗯啊——”他含糊叫着,声音又小又闷,跟吹气似的,还让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啪嗖——”
最后两下角度有些刁钻,打在了大腿根,明天有走路的时候估计要磨着,留点记号,免得这狗崽子去给他惹事。
明天硕博论坛开幕式,教授带的一个研究生临时跟他说有事,因此就多出来一个名额,让家里的关系户讨了去。
乐乐本来对这个学术论坛一点兴趣没有,但他在教授看的论文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他觉得相当有必要跟着去看看。
狗都知道护食,跟不愿意自己的主人看别的人一样。
第20章 追求
第二天乐乐一大早就被教授从暖乎乎的被窝里揪了出来,洗洗涮涮干净吃了早饭,迷迷瞪瞪往书房一带,抄书,不,练字。
看到小桌子上的书本纸笔和戒尺,顿时,一阵恶寒爬上心头。不行,他得想想办法,要不然他的手总有一天要废在这里,满屋子书,这得抄到猴年马月。
“爸爸,我今天要做什么吗?”毕竟他是顶着学习的名义去的,不是去参观的。
“跟着我,别惹事,别人讲话时不能睡觉和讲话,不礼貌。”教授对他确实没有要求,做会议记录就算了,他别听睡着就好。
出门时教授又把这三点嘱托了一遍,乐乐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结果到地方后就不是怎么回事儿了。
教授给他穿了件橘色的卫衣,色彩明目,就是走丢了也好找,但他从台上下来环视一圈,愣是没在人群里把他找到。
果然,某种狗,一撒手就没。
狗丢了,但众目睽睽,教授也不好去找,发了个信息,只能坐在自己位置上听报告,好不容易熬到休息,还被人堵了个正着。
张默成的父亲算是教授的老师,因此二人算是同门,叫声师兄,指点一下也无可厚非。只是知道这人的心思和学校的流言后,教授就尽量避免有来往,他没什么关系,就是怕他老师面子上不好看。
“沈师兄,父亲说这部分的选题不是很精确,他让我来找你请教,师兄能指点一二吗?”
老师在前方坐着,教授只好点头,但礼貌地保持距离。他实在是对这人没兴趣,他跟张默成的父亲合作过课题,加了他的名字进组,查点资料,算是对前辈的实际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