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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哭声黏腻起来，下面的小东西也冒着透明的黏液，被明黄色的竹尺挑起抹在嘴边，教授敲开他咬阖着的唇，逼着问他的宝贝儿要一个理由。

“告诉爸爸为什么，乖宝宝，说出来就让你痛快。”教授亲吻他颤抖的眼睑，语气轻得近乎诱哄。

“嗯唔~呜，我不习惯……您别这样对我……”他又呜咽起来，觉得丢了面子，大喘气一样憋着自己的哭腔。

“我喜欢，宝宝，你要习惯。”教授抽出竹尺，在乐乐惶恐的注视下朝他硬得淌水的器官狠狠抽下。

“啊啊啊——”叫声被封在强硬欺上来的吻里，他在高潮里迎接强势的掠夺，脖子被有力的手指掐住，他只能在对方口里获取呼吸的权利。

在微微窒息里，他被分开腿趴在桌子上，旁边是那块沾着他浊液的竹尺，在被插入的恍惚里，他听见身后温柔又强势的声音。

“你要习惯。无论是我对你的好，还是对你的恶劣。”

像海洋里的鲸，又漂亮又危险。

第13章 过分

第二天一早乐乐乐爬起来就跑了，一瘸一拐的，泄愤似的，把门摔得巨响。

他本来想昨天晚上走的，奈何被教授操得五迷三道，七荤八素的，话都说不利索，没能很好表示出他的抗议。

他走的时候教授在书房刻一堆石头，戴了个金丝链条的眼镜，不知道是放大的还是干什么的，听他巴巴说完捏住边框把眼镜往下拉了点，锐利的眼睛微眯看过来，问他还有没有别的事？

他被皮相所惑，愣愣地摇头，心想这个败类也太好看了。

然而教授不耐烦地朝他挥挥手，让他记得把门关上。他被教授这种理直气壮敷衍小朋友的做法哽住，气得摔门的手都在抖嗦。

张无忌他妈说的对，越是好看的人越会骗人！

他跑出去在教授家门口蹲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找他，越想越气，掏出手机噼里啪啦给教授发消息：我觉得你不尊重我！

你就是想把我当个宠物养！

不，连个宠物都不如！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要挨打挨操！

他想了一下，又把后面那半句撤了回来，毕竟你情我愿的事儿，不能算教授的错。

你再不出来追我我就真回去了啊！

给你五分钟，快一点！

他越发越没底气，猛然想起教授在书房，手机应该还在卧室，他又慌忙地想去撤回。有些话不过脑子，说得太多，他手速再快，也有几条撤不回来的。

于是教授中午出来摸手机的时候，一堆红点，全是花里胡哨的表情包，一直给他刷到了99+，他揉揉眉心，这简直是欲盖弥彰。他耐着性子往上滑，上百个表情包上面是一堆撤回的消息，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两条重点。

呵，不尊重他。拿他当宠物养。

谁家宠物养这么久还没被训老实，三天两头还敢闹一场？

教授皱眉，脑子里闪过些暴戾的念头，又被他否定，他告诉自己不能急，要等种子开花。他这一犹豫，表情包轰炸又来了，他冷哼，调了个静音等着对面发。

他还没见过哪个宠物会用微信的，倒是很会找定位。

乐乐乐发完后心满意足地回学校睡回笼觉，他知道自己有点问题，但两个人距离太近了难免让他惶恐，他准备等他缓过来就回去找教授。道个歉，大不了再乖乖让他揍一顿。

他能调节好跟教授相处的节奏，最后追上他的节奏。

等他晚上睡醒的时候摸手机想叫外卖，良心发现想给教授也叫一个，就上次那馄饨他好像挺喜欢吃的。

然而，他被删了！

无论他发什么过去，都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再加上一句，对方已开启验证。

他揉揉眼睛，自觉这把好像作过头了。他回顾了一下全过程，那股愣劲儿过去，又觉得确实是自己无理取闹。

靠！这他妈什么事！他是喝多了吗？

柳不致接到小孩电话的时候还很诧异，他大爷似的把手一摆，让虞非给他套个衣服，他要出去安慰一个离家出走的小朋友。

虞非睥了他一眼，给他拿了个镜子，柳老板揽镜照了三秒，冷静把镜子一摔，手机屏幕都按亮了才接着说话。

“来，给叔叔讲讲，跟着你爹是不是特辛苦啊？”

“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去哪儿了？”乐乐按耐住想骂人的心，低声问。他跑回去敲半天门也没开，电话也不接他的，他想过很多结果，就是没想过教授会不理他。

“我等会帮你问问。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一个答案换一个，公平交易。”柳不致脸见不得人，又不能找以前那些小可爱撩骚，在屋里里都快长出蘑菇了，好不容易送上来一个解闷的，不消遣够他才舍不得挂呢。

“没、有！”乐乐咬牙切齿，跟着教授特别好，好得像做梦一样，他才总担心自己得到的不是真的。

“咦？怎么会呢。”柳不致很疑惑，“小孩，你们学校有没有那种老师，就是大家都是俗人，他偏偏要独树一帜看不起别人，有个词专门用来形容这种装x的，那个词叫啥来着……”

“清高，对，清高！”

“你看看你爹，他不是清高，他是孤高，大家都是凡人，但是他看谁都烦人，明明不屑得很还把皮披得牢牢实实的，感情他就是来下凡体验民生的……”

乐乐几次想挂电话，都忍住了，他想下次见到柳不致，不揍他一顿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说完了没！快跟我说他在哪儿？”

“还有点，别着急啊，已经在问了，怎么，你要跟踪他啊？放心，你爹那个事儿精，看不上一般人，基本没可能给你找个哥哥弟弟……”

乐乐乐想不通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来听柳不致胡说八道，他脑袋发晕，终于认清了现实，也不委屈自己了。

“操你大爷的，闭嘴！老子不要了，再听见你说我爹一次，我把你酒吧砸了！”

挂完电话五分钟他又开始后悔，一时意气，导致诸事不顺，烦死了。他在教授家门口蹲到半夜那人都没有回来，耐心告罄，红着眼睛想踹门，结果刚踹两脚，房主就回来了。

“你去哪儿了啊？半天不回来……”他没有办法说自己的害怕，一颗大石落了地，干脆恶声恶气地去怪对方。

“抱歉，出去忘了带手机，吃饭了吗？”教授出去给玉石抛光了，明天带去寺庙祈福，时间上还有些急，就让人加了个班。

只是他没料到这狗崽子会来门口蹲着，他打开门，刚刚愤愤踹门的人还有点不敢进去。教授忍不住拍他的头，“早上走得挺痛快的，这会儿怂什么。”

“谁怂了！”乐乐红着眼睛瞪教授，发现他还买了花盆和营养土，立马想给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