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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弗林特还是那副万事妥帖的亲切笑容。

“现在是苏林博士。”瑟斯曼忍不住纠正。

“哦,那恭喜啊!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前两天。”瑟斯曼抬起手中的小公文包,“我来给曼森先生送我的论文……我是说,作为礼物。”

“哦?这样特别的礼物可没听说过呀。”

瑟斯曼:“没有他的资助,我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完成论文,我真的很……感谢他。”

说这句话时,瑟斯曼回忆着什么,目光变得温柔,忍不住笑了笑。弗林特的小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眯了眯。

“那,我可以见到他吗?”瑟斯曼担心地问。

弗林特抬起眉毛来,想了一秒钟,说:“可以。他肯定会非常高兴。”

这态度让瑟斯曼稍稍放松了一些。

他站在赫尔伯格的办公室前,犹犹豫豫地抬手。弗林特鼓励:“他在里面,你敲门就可以了。”

瑟斯曼于是敲响了门。获得许可后,拧开门走了进去。

宽阔的办公桌后面,赫尔伯格撑着脑袋,拧着眉头。在感到瑟斯曼走近时才抬眼。看到他时明显愣住了。责怪地望向门——门外的秘书正向他致意,并将门合上——又望回瑟斯曼的脸。

两个半年没见面的男青年一时盯着对方,都没开口。最后还是瑟斯曼先反应过来。

“曼森先生……”

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赫尔伯格的眼神动了一下。

瑟斯曼有些结巴,开始背诵准备了一晚上的台词:“抱歉我冒昧地前来……我过来是想把这个作为礼物送给你。”他掏出了那本装订好的论文,双手送过去,“这是我在你的资助下完成的论文。”

即使西装都湿透的情况下,那本论文仍然保存完好。赫尔伯格把那厚重的A4开面的论文装订本接过来。显然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收到这样的礼物,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过了一会儿,又好像不耐烦地撑住脑袋,皱起了眉头。

“谢谢,谢谢你的礼物。”赫尔伯格说。

瑟斯曼看着他,知道事情就是这样了。办公桌后那个人看起来面色很差,心情也不好,完全不是半年前记忆中的样子……

但瑟斯曼真的很需要来这一趟。如果不来,自己那过于白痴的坚持根本结束不了。

瑟斯曼实在没有理由留着了,看着对方面色,也说不出“能不能请你吃饭”的话。他结结巴巴说:“那,那我走了。”

“走了……?”赫尔伯格惊讶地抬起眼,仍然皱着眉头,呼吸好像很急促。过了一秒,他点点头:“好。祝你顺利。”

他站起来,伸出手。瑟斯曼一心只想逃离,匆匆握了一下对方滚烫的手,转身就想离开。他听到对方坐下时难受的叹气和咳嗽,愣了愣,又回想了一下自己手心感受到的温度,忽然反应了过来。

“z先生……!”他冲到赫尔伯格身边,摸摸他的额头,“天哪,你在发高烧!”

第19章 19.展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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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赫尔伯格:“……发烧?啊……是昨天。”

瑟斯曼生气地说:“你们那个剪彩活动也该考虑考虑天气吧!”

赫尔伯格还为自己的员工说话:“剪完马上就启动了应急预案,转移到室内了。只是湿衣服一直贴在身上……”

瑟斯曼气冲冲地跑出去,一会儿带着测温枪回来。

赫尔伯格:“你怎么知道剪彩的事,这应该只在内部直播了。”

瑟斯曼一边给他测体温,一边嘀咕:“我昨天就来了……”

赫尔伯格的睫毛动了一下,抬眼看着瑟斯曼。这个半年未见的男青年,似乎比之前稳重了那么一点,显得书卷气息更浓了。

瑟斯曼盯着他的体温叫起来:“z先生……你得马上回家休息,我来送你回家吧!”

赫尔伯格:“不行,后面还有会。”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撑着桌子站起来,对着瑟斯曼看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该拿他怎么办。瑟斯曼一脸忧心忡忡,似乎还没意识到赫尔伯格是不需要“他”来送回家的。曼森集团的老板有自己的专属司机,这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

赫尔伯格叹了口气,想,怎么还是傻乎乎的……成熟可能是错觉吧。

门被敲响,弗林特的声音传来:“老板,他们在等了。”

赫尔伯格应了一声,目光回到没打算离开的那个不速之客身上,最终说:“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最多半小时。”

瑟斯曼点头。

赫尔伯格:“还有论文……我真的很惊喜。谢谢你的礼物。”

赫尔伯格离开后,瑟斯曼搬了椅子守在门口。他坐着坐着,脑袋靠到了墙上,嘴角忍不住往上提。用手使劲把苹果肌压下去,禁不住又提了起来……

他让我送他……没让他司机送……瑟斯曼想着,拿脑袋砸了两下墙,命令自己:闭嘴,别笑了!

在第31分钟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瑟斯曼跳了起来。于是赫尔伯格一开门就看到一个大活人堵在门口。

“感觉还好吗?”瑟斯曼一路跟着赫尔伯格回到桌边,都快踩到他的鞋了。

赫尔伯格简单收拾,将瑟斯曼的礼物塞进抽屉,电脑夹在腋下,说:“跟着我走。”

瑟斯曼赶紧点头。

他们推开办公室门,瑟斯曼看到秘书办公桌是空的。赫尔伯格没有直接前往必须经过秘书办公桌的电梯,而是带瑟斯曼下了一层安全楼梯,从下一层进了电梯。随着安全门关闭,老弗林特从厕所回到了秘书办公桌,看了一眼CEO办公室,门好好地合着,没有任何异样。

站在向下的电梯里,瑟斯曼的心乱跳,偷看着赫尔伯格。后者因为难忍的头痛而面色很差,不住地按着太阳穴。但是在其他员工进入电梯后,他立刻抬起了目光,做出一副万事如常的样子,还微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到了地下停车场,瑟斯曼甚至还记得赫尔伯格的专用车位。他钻进驾驶室,细心地为赫尔伯格扣上安全带:“可以告诉我地址吗?”

赫尔伯格报了个地址,瑟斯曼输入导航,然后愣住:“这是……酒店?”

而且没弄错的话,这是瑟斯曼第一次见赫尔伯格时,他住的酒店……

瑟斯曼惊讶地问:“你一直住在酒店里吗?”

赫尔伯格的脑袋无力地靠在头枕上,因为冷而缩了缩身体:“方便。而且……自己家太大了,就我一个人住。”

瑟斯曼:“……”

瑟斯曼望着他,刚才的那点窃喜都消失了。他沉默着启动了车。

瑟斯曼的车开得比刚拿到驾照那会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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