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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起了浪漫的音乐,并调暗了灯光,确保一切的氛围美好又暧昧。

为了今天,瑟斯曼可期待了好几天,并在心里不断想象着流程。想象z先生进屋时,看到他准备的一切,会露出笑容。z先生品尝他做的食物……不,或许在那之前,就看到了那枚跳蛋,然后顾不上吃饭,他们就会拥抱在一起,亲吻,然后做爱。

现在他的脑内仍荡漾着这样的期待,只恨时间过得太慢,才……等等,都过了赫尔伯格的下班时间了??瑟斯曼大惊失色,赫尔伯格可能会在任何时候到达,可他还没做最关键的一步——换衣服!!!

他立刻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并七手八脚地换上了和跳蛋一起到货的情趣衣,又冲到镜子前看了一眼,就啊地惨叫了一声——这都是什么啊!镜子里的男青年穿着一条锃亮的皮质丁字裤,胯下那一包反光得厉害。上半身则是消防员配色的荧光黄加反光银色条纹的尼龙带,而且那尼龙带的形状设计得太故意了,勒着他的斜方肌和肋骨,硬生生把两个大奶子挤凸了出来。

瑟斯曼在产品介绍里看到它的时候觉得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但当这东西真实地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真的太有冲击力了。尤其他还带着斯文的眼镜,头以下的部分看起来却骚得他后背发痒。他嘶地抽了好几口凉气,硬着头皮想:接受它……这又雄性又骚气的效果……太到位了……要的就是刺激……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是赫尔伯格到了!

瑟斯曼一激灵跳了起来,抓起了喷花筒,冲到门口。他躲在门后,心开始因为期待和兴奋而砰砰乱跳。这一刻可总算来了!总算要从不断的想象变成真正体验的现实。他拽住喷花筒上的绳,吸了口气,准备给他的z先生来一个同时触动心和欲望的双重惊喜。希望z先生会喜欢这一身不灭火反而引火烧身的消防员情趣衣……千万,千万!

他一把扯开了门,从门后跳出来大叫:“惊喜!”砰地扯开了喷花筒,无数的彩带喷出来,在落下的彩带间,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两张熟悉、但绝不该出现的脸。瑟斯曼的脸从笑容,到僵住,到惊恐,到扭曲,只用了0.2秒。

“啊……!”他张着嘴倒吸气,发出了鸡叫一般的声音。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打算以自己的到来给儿子一个惊喜的,瑟斯曼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儿子像个变态一样跳出来,吓得手里的大包小包掉到了地上。

第15章 15.家庭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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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与父母惊恐对视的那一刹那,总是善于做题的瑟斯曼,心里跳出了清晰的解题步骤:

第一步,把门关上。不管父母再怎么生气,都得先把他们关在外面!

第二步,摧毁犯罪证据。藏起那只盛放着跳蛋,还写着“z先生”的蛋糕!

第三步,飞速套上衣服,人模人样地开门,对父母谎称刚才在排练戏剧。管它什么倒霉戏剧才会穿成这样!

第四步,趁父母不注意,给赫尔伯格打电话,告知这不幸的消息。他和赫尔伯格约定停车的时候务必发一条短信,以确保约会完全准备好。短信还没来,意味着还有时间!

完成这四步,便可以将损失控制在最小范围!瑟斯曼立刻扑向门把手,然而他的母亲一把挡住门,瞪着他仿佛在说:你敢?!

瑟斯曼惨叫:“妈妈!”

第一步因母亲太过了解儿子而失败。

在这短暂的僵持时刻,瑟斯曼的手机传来了一声日本声优的性感低笑——是他给赫尔伯格设置的短信音。瑟斯曼吓得鼻孔都张开了。短信来了,意味着半分钟以内,赫尔伯格就会出现在这里。

情况变化,瑟斯曼直接把第四步直接提到了最高优先级——保护赫尔伯格的名誉才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看见他或猜测到他们的关系,即便那是可信任的父母。他松开门把手,戚戚然对父母说:“请进来!”并抓起他们的大包小包塞进屋子。在父母心神不宁迈进屋后,瑟斯曼砰地合上门,央求父母:“在这里等我一分钟,拜托了!”

瑟斯曼的宿舍只有三个房间,进门就是卧室,左侧是厨房,还有一个小小的浴室。瑟斯曼把父母留在卧室里,自己钻进了厨房关起门,马上拨了赫尔伯格的电话。一边拨号一边溜到离门最远的窗口,那里可以看到停车场出口。

赫尔伯格从停车场走出来,看到手机上的来电人,便抬起了头,与二楼窗口的瑟斯曼对上了目光。

“哇哦,是迫不及待让我惊喜了吗?”赫尔伯格还是那副冷静的调调。

瑟斯曼想起自己的“消防员”打扮,忙躲到窗口看不见的地方,以极低的声音说:“z先生,你不能上楼,我的爸爸妈妈……突然从费城过来了。我十分抱歉……”

赫尔伯格意外地说:“原来是父母给你准备的大惊喜。”

瑟斯曼痛苦呻吟了一声,他真的很害怕对方会因此而生气,毕竟曼森集团的老总那么的忙,却抽时间赴约,他倒成了放鸽子的那个。这简直可以写进瑟斯曼人生十大懊悔经历里了。

“我真的很抱歉,z先生……”

“别,好好享受和父母的团聚吧,这很珍贵。”

瑟斯曼听不出来这是真心话还是嘲讽,他想再说点什么来挽回自己在对方心里折损的形象,但在“约会已经告吹”的事实面前,好像说什么都很无力。他只能说:“他们还在屋里,我得挂电话了,z先生……”犹豫再三,“能在停车场等我一会儿吗……你都来了,我想见见你,一小会儿……如果很忙就算了。”

他从窗口鬼鬼祟祟探头张望,听到这句话的赫尔伯格也停下了回停车场的脚步,回过头来望向那扇窗。两人的目光相遇,赫尔伯格对他笑了笑,抬手打了个招呼。

赫尔伯格说:“这样的请求是让人无法拒绝的。”

挂电话后,瑟斯曼的心里酸酸软软的——赫尔伯格听起来没有生气。真好啊……

这下该回屋面对从天而降的父母了……!

瑟斯曼惴惴不安地拧开厨房门,听到卧室里的低声讨论停了下来。

他的母亲,数学系教授梅兰尼·苏林,正襟危坐在餐桌旁,正是一副惯有的,令她手下的博士生都害怕的冷峻面容。距离她半个手臂的距离,就是那特地被设计得很显眼的,蛋糕上的跳蛋。而他的父亲,历史系教授贾科斯·苏林,正插着裤子口袋在他的房间里踱步,似乎忧心忡忡。三人都戴眼镜,大眼镜瞪小眼镜。

“瑟斯曼,”妈妈一叫他的名字,瑟斯曼就本能地想溜走,“先把衣服穿好。”

瑟斯曼飞快冲到床边,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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