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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的父母啊……”瑟斯曼嚼着薯片,指着游戏剧情感叹。赫尔伯格闻声回过了神:“抱歉,刚刚走神了,你说什么?”

嘴里被塞了一片沾满洋葱芝士酱的薯片,瑟斯曼对他的走神毫不介意,开始指指点点着屏幕介绍起剧情来:“这对父母要离婚了,完全只想着自己的事。他们的小孩子祈祷爸爸妈妈不要分开。结果祈祷变成了诅咒,她的爸爸妈妈——就是我们,就砰!变成两个玩偶啦!”

“那现在我们要?”

“克服万难地复婚!你做爸爸还是妈妈?”瑟斯曼指着屏幕里那胖成球的爸爸形象,“要不先预习一下有胖肚肚的感觉吧!”

“这……”

“选好咯,我是妈妈。”

“……”

游戏的过程对赫尔伯格来讲就是个噩梦。那之前他连游戏手柄都没摸过,这该死的笨蛋游戏让他丢尽了脸。光是跳几级台阶就用了五分钟,而瑟斯曼用几秒就过去了,剩下的时间都得在旁边无所事事地等他,他从未如此笨拙地拖后腿——但出乎他自己意料的是,他竟没有摔下手柄不玩了。不是为了照顾那男孩的情绪,而是……他的确没有一刻感到了难堪。每当他操控的小人不听使唤,他获得的不是叹气,而是鼓励。他的小人以稀奇古怪的方式摔死时,换来的是欢乐的笑声,和一些塞进嘴里的小零食。而当他偶尔一次性地跳过了某个困难的台阶,瑟斯曼就会夸张地叫起来:“天哪!我就说你是个游戏天才!看到没,刚才那一幕,是应该录下来时时回放的英姿啊!”

赫尔伯格笑:“得了吧……”

瑟斯曼:“那打赌吗?下一关你一次性就能跳过去。”

赫尔伯格:“这不可能。”

瑟斯曼:“我说这就是一定的事。你说这不可能。那么我们中谁猜错了,就得有惩罚。……这样吧,把芝士酱挤在胸口,下次对方要蘸酱的时候,就得,嗯?这样,懂了吧。”

赫尔伯格:“也就是说,如果我一次性成功了,就得给你当人体碟子。但如果失败了,你却反而会给我当人体碟子?”

瑟斯曼:“看看,不愧是商业巨头,头脑就是好使。”

赫尔伯格摇摇头,拿起手柄来,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盯着屏幕操控小人——还是失手了。瑟斯曼顿时痛苦大叫起来,一头倒在赫尔伯格的腿上,像只小动物一样枕着他的腿看着他,解开扣子露出胸来:“来吧,你的人体碟子。”

赫尔伯格低头看着他,看着看着,噗嗤笑出来。这是一种新鲜的体验,他失败了,但更愉快了。他用手指沾了些酱料,抹在瑟斯曼的乳头上,瑟斯曼立刻扭动着说很痒。整个过程两人都憋着笑。而后他俯下身舔那些酱料,顺便开始舔瑟斯曼的乳头。一开始两人都对接吻有些犹豫,但气氛实在太好了,他们的嘴唇最终黏在一起,交换了一个香香的洋葱芝士味的吻。很奇妙很居家的味道,赫尔伯格想,像是一个好几年的夫妻的吻。

他们靠在一起,又开始继续玩。并自然而然地就着游戏里的剧情聊天。

“天哪他家这破吸尘器,”瑟斯曼嘀咕,“让我想起了我妈的礼物。”

“会有妈妈给孩子送吸尘器吗?”

“是啊,得问她的数学脑袋。”瑟斯曼耸耸肩,“我妈问我成功攒满学分后想要什么,我说想要做个男人。我那时候已经是班里最小的了啊,又攒满了学分,意味着又要跳级。她就问我,是不是想在家里有一席之地。我当然说是啦!然后我就收到了一个吸尘器……她说成年意味着分担家务……”

赫尔伯格:“这毫无逻辑错误。”

瑟斯曼:“不要和一个数学教授讲逻辑。她会彻底挫败你。”

赫尔伯格:“那有和母亲闹别扭吗,小男孩。”

瑟斯曼:“尽情地叫我小男孩吧!踏进成年的门后,我就对这个词不敏感了。我倒是也没有对这个礼物太失望,我家总是喜欢互相送礼,尤其是当他们感觉我经历了重要的变化时,就会送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猜,这次我的实验项目启动,他们的礼物又要来了。”

赫尔伯格:“有预感会收到什么吗?”

瑟斯曼:“经验告诉我,别猜。但是——”瑟斯曼扭过头来,顶了顶反光的眼镜,“说起礼物,你应该感觉到我努力地把话题往礼物上引了吧。那是因为,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件。”

赫尔伯格:“哦?”

瑟斯曼故意压低声音,一脸暧昧:“获取它的方法现在就藏在我身上,等着你来发掘呢,z先生。”

赫尔伯格一把把人搂过来:“刚才正面都摸过了,什么都没有吧。”拉开瑟斯曼的领口往里看,果然干干净净。

瑟斯曼说:“再找找啊,z先生。”说着还摇了几下屁股,强烈暗示着什么。

赫尔伯格兴致盎然地把他扯趴到自己腿上,却不急着扒他裤子,而是掀起他的上衣检查他的后背,故意沿着后背的肌肉线条抚摸到肩膀。

“嗯……”他沉吟着,又把人翻过来,两手一抓按在地上,沿着肋骨把正面的衣服捋起来,一直摸到腋下。瑟斯曼被摸得痒痒的,笑起来。他看到赫尔伯格那黑色的眼睛里也都是笑意。

那只手终于开始扯他的裤腰,赫尔伯格先是扯下他的一条裤腿,对着那条腿又是摸又是看,而后是另一条。最后才从他的内裤里扯出了那张黏在屁股上的“邀请卡”,上面写着:

为z先生准备的“感谢会”,诚挚邀请你的到来!

赫尔伯格:“解释。”

瑟斯曼坐起来,脸上仍有笑意,但目光认真了起来:“我还没正经地对你的帮助说谢谢,曼森先生。你的信任和资助对我真的很重要。”

赫尔伯格欣然说:“那何不就在今天呢。”

瑟斯曼:“……因为礼物其实还在路上……可恶的亚马逊……”

赫尔伯格:“我有机会提前知道是什么吗?”

瑟斯曼笑而不语,对他拼命抬眉毛,暗示这东西很性感。

赫尔伯格:“那我猜,我还是不要破坏了乐趣为好。”

为赫尔伯格准备的“感谢会”是个两人的派对。当天,瑟斯曼一结束工作就马上往宿舍冲。作为讲师的他为本科生讲的经济学概论课颇受欢迎,课后总有零星学生想与他交流。但今天那些学生追都追不上他的脚步。

一到宿舍,瑟斯曼就忙开了。他精心准备了一桌烛光晚餐,除了食物还有他用攒下的生活费买的酒,餐桌的正中央还摆上了他做的蛋糕,并在蛋糕中央郑重其事地放上他为赫尔伯格准备的礼物——一枚前列腺按摩的跳蛋。

他还用鲜艳的颜色在跳蛋周围隆重地裱了一圈花,并写上:致z先生。确保进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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