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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看到老板,老板的身份都无法继续保密了。相当于将“曼森集团的老板是个同性恋”,“他找男妓”,“他还阳痿”这三个不堪的事实(哦,他当然不是觉得老板不堪,而是这事如果被传到媒体耳朵里,那帮阴沟里的老鼠绝对会用最不堪的词汇来描述自己的老板)暴露给了一个无法信任的外人。到时候,将会给老板和集团埋下无穷的隐患!
老秘书弗林特决不允许自己犯下这样的失误。他快步走到墙后来客看不到的位置,深深吸了口气定神,而后做了决定,赌上他弗林特的秘书生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两人见面!
他立刻掏出手机呼叫助理,动作跟特工似的又神秘又专业。助理小姐将两位受邀的客人送到接待室后,应声来到弗林特面前。
弗林特压低声音:“不管我们之前是怎么承诺的,现在我要你去告诉帕特洛博士旁边的学生,由于公司的保密协议,学生无法加入我们的讨论。”
助理小姐糊涂了:“学生?你是说那个年轻人吗?可是……他是老板请来的啊。”
弗林特:“……?什么意思?”他接过邀请名单,上面赫然写着:
主讲人:瑟斯曼·苏林先生
随行人员:莱登·帕特洛博士
瑟斯曼,就是那天那个男孩的名字!他居然是主讲人?!
助理小姐:“所以,是需要将他请走吗?”
弗林特:“不,不行。”他脑袋飞转,眼睛一亮,“告诉他们,我们的老板今天早上突然身体不适,改天再……”
“我身体不适了吗?”赫尔伯格的声音突然从近处传来,打断了说话的两人。他仍旧是衬衫套针织马甲的朴素又舒适的打扮,手里拿着一次性纸杯,显然刚经过这里,准备去咖啡机打咖啡。“鬼鬼祟祟的,在搞什么鬼?”边说边脚步没停地往咖啡机走去。
不是让他先别出来吗!
弗林特反应过来的时候,赫尔伯格已经走远了。这时,他的目光往接待室里晃了一眼,大惊:怎么只剩那个老经济学家了!
他快步但稳健地冲到接待室门口,帕特洛博士一见到这位老熟人,就与他寒暄起来。弗林特笑脸迎合了几句,用尽量不经意的口吻问:“说起来,苏林先生呢?”
那位高高胖胖的苏格兰经济学家耸耸肩:“那小子一紧张就想上厕所,得给他点时间。”
弗林特深吸了口气,望向了厕所方向——老天爷啊,那正在咖啡机旁边!他的老板正在那里接咖啡,弗林特心急如焚地想赶过去,却感到自己的胳膊被拽住。
“老伙计,赫尔伯格还好吗?”帕特洛博士一脸关切地问,“突然接手这么大的摊子,可真是辛苦啊。和我讲讲,有什么我能帮到他的……”
现在可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弗林特打起精神来:“说来话长,发生了太多。何不等之后叙旧的时候,由老板他自己来说说呢。”
帕特洛博士:“说得也是。那在开始之前,我先去和他打个招呼叙叙旧吧。”
弗林特的目光重新投向咖啡机,倏地睁大眼睛:老板呢??老板人呢??怎么只剩一个一次性纸杯在那里了??
事情回到几秒前。在弗林特的注意力留在接待室的时候,办公室另一头的厕所外。
瑟斯曼从小到大一紧张就肚子痛,越重要的事,痛得越厉害。在这人生第一次咨询面前,他的肚子自然争气地痛了一早上。他好不容易解决了个人问题,无精打采地揉着肚子走到洗手台,抬起眼,彗星撞上了地球——他从洗手台的镜子里看到了一张不应出现的脸,对方也在瞪着他。
酸……酸黄瓜?!
瑟斯曼险些叫出来,脑袋立马宕机:在他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会上个厕所就遇到这个……这个知晓他羞耻的卖屁股经历的酸黄瓜!啊!!!他的清誉,他的前程,就要毁了吗??
他的手都没来得及擦干,对方先反应过来,径直朝他冲过来,二话不说就逮住他领口,像提着鸡脖子一样把他丢进了一间办公室。
砰!办公室门关上,赫尔伯格背靠在门上。两人互相瞪着,眼里各有各的惊恐。
瑟斯曼完全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先发脾气了,低声质问他:“你这缠人的家伙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你想要什么?!”
瑟斯曼一脸无辜:“我?我想要什么??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赫尔伯格粗鲁地打断他:“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但这种行为已经踩到了我的底线。如果还在纠结你的面试,那你会得到答复:你的屁股倒贴我都不要,更不可能买你的月卡!”
嚯,还真是冷酷呢!瑟斯曼头一回被这样当着面冤枉并羞辱,气得口不择言:“好啊!最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别惦记我肥美的屁股,因为你永远得不到它!”边说边把屁股拍得嘭嘭作响。
赫尔伯格冷笑了一声,刚想冷嘲热讽几句,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他面色变了,扯住瑟斯曼低声命令:“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你!”
瑟斯曼:“……啊?”一个趔趄被塞到了一张硕大的办公桌下面。
弗林特正在CEO办公室外敲门。帕特洛博士提起要和老板叙叙旧。他立刻想说老板不太舒服,但很显然,事情已经超过了他一个人能决定的范畴,需要与老板对好口径。他让博士稍等,就径直赶往了CEO办公室。
“请进。”赫尔伯格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有微妙不同。
门打开,弗林特的脑袋冒进来,目光神经质地转了一圈:“老板……是有人在吗,我听到了说话声。”
此时,赫尔伯格如往常那样坐在老板桌后,只不过脚尖前的桌洞下蜷着老大一个男青年。
桌下的瑟斯曼心想:老板……?
赫尔伯格的声音强作镇定:“没有,是我在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弗林特:“是的,有一点微不足道的突发事件……”
赫尔伯格几乎嚷嚷起来:“……你这里又有什么突发事件?!”
弗林特:“不,绝不是什么大事。是这样的,你请来的那个经济学家……”说着打开门往屋里走。门打开的一瞬间,正在寻求叙旧的帕特洛博士在门外望见了他们。热情的苏格兰人立刻挥了挥大手走过来:“赫尔伯格!好小伙子,还记得我吗?哦?不记得了吗,你父亲的经济学顾问啊,那个胡子大叔。”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可怜的老秘书还徒劳地试图用小小的身躯挡住门,躲在桌下的瑟斯曼抱住头:糟了糟了……是博士!
而反应最快的赫尔伯格(尽管在心里想着:不,不要现在进来!)脸上已经熟练地露出了热情的商业寒暄表情:“是帕特洛叔叔啊!真会开玩笑,怎么可能忘记一个伟大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