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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喉咙和口腔都被操着,没法咽口水,亮晶晶的唾液就随着抽动的节奏溢出来,挂在嘴角那儿。
郝玠感觉自己的鸡儿都要爆了,他看着小易无知无觉的脸,简直要爽到了天上去,想着小易的脸撸管哪有插在小易嘴里刺激啊。
小易的口腔热乎乎的,还很软,喉咙那儿又很紧,郝玠都想把自己的蛋塞进去让小孩舔舔,当然他也就想想。
这么想的后果就是十来分钟后他就射了一次,浓精浇在了小易的嘴里,鸡儿却硬着,看着似乎还能再硬上六小时。
浓白的精液从小易嘴里流出来,郝玠心想这可咋整,射都射了,怎么把被小易含在嘴里的浓精抠出来,小易一醒来一看自己嘴里怎么黏糊糊的,自己做的事儿肯定就销包了。
还没等郝玠想出解决的办法,小易的睫毛动了动,竟然要醒了。
郝玠赶紧想把自己的鸡儿拔出来,可是他悲伤地发现他的鸡儿被小易咬住了,不让走,还没等郝玠流下悔恨的泪水,易子丞就彻底醒了。
他一睁眼,就发现眼前怎么黑乎乎的,不仅黑乎乎的,自己嘴里怎么还有东西,于是他立马就松了口,郝玠倒吸着凉气把自己的鸡巴收回去。
小易一抹嘴,满手的精液和唾液,他火了,道:“你他妈的干嘛呢?!”
郝玠哭丧着脸,道:“小易,对不起啊,我这不是太想和你做了么。你看我鸡巴,上面都有你一圈牙印!”
小易今天完蛋了
易子丞定睛一看,郝玠好好的鸡巴上面果然有一圈不该出现的牙印,看上去咬合力还挺好的样子,一时间小易不知道自己是道歉呢还是不道歉。
郝玠急忙说道:“小易小易,你要冷静,不要生气,也千万别跟大夫说啊,我以后一定好吃好喝地供着你。盒饭里但凡有两块肉一定分你一块。你看我鸡巴这么大,你又咬了我一口你也没吃亏是不是。”
易子丞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看了一眼郝玠的鸡巴,这是他第一见面,虽然已经听过郝玠自吹自擂无数次了,但他仍然由衷地说道:“确实很大。”
他还没见过人能长出这么大的鸡巴来,一般来说这种鸡巴往往出现在报纸上的壮阳广告里。
小时候易子丞的外公就收集了很多保健品广告,小易好奇去翻了翻,其中有一张就是壮阳神药,上面的配图是好几个非洲土著,鸡儿用绳子吊起来,看上去起码有三十厘米的样子,那会儿小易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多看了那几根鸡儿一眼,心想吃了药真能这么长吗。
从此,那几根鸡巴的样子一直印在了他的脑海里,等他长大以后,见到了公厕里同学们尿尿的情形,他深觉当年报纸上的配图一定是把图P过了,把鸡巴放大拉长,才能有这种震撼人心的效果。
现在,多年的疑惑一朝看见了实物,得到了完美的验证,小易的脑回路本就有些异于常人,他说道:“报纸果然没骗我啊。郝哥,你吃药了吗?”
“吃什么药?”郝玠感到莫名其妙,“我要硬用得着吃药吗?”
“不是。”易子丞认真解释道,“你有没有吃那种能让鸡巴变大的药?”
郝玠很是吃了一惊,随即正色道:“小易,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鸡巴的真实性!老子的屌天生就那么大,不仅大而且持久,小易,你要不要试试啊?”
小易发出一个疑问:“那为什么你那么快就射我嘴里了?”
“......”
郝玠深受打击,甚至开始对自己的能力起了怀疑,“我这不是憋了太久,一时间有些激动嘛。”
“哦——”小易应了一声,看上去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连郝玠都觉得小易是在敷衍自己。他本来的做贼心虚早就变成了百口莫辩。
小易刚爬下床,又被郝玠一把拎起来,丢了回去,郝玠阴恻恻道:“小易,你今天完蛋了。”
易子丞诚恳道:“郝哥,你不怕大夫了?”
“不怕了,他妈的,老子先肏了再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郝玠三下五除二就把小易的裤子一扒,不由分说就要把自己的东西捅进去,说道:“大不了老子断一条腿。”
这种决心实在很让我佩服,小易心想,可我不想屁股疼啊。
郝玠一巴掌按住小易,不让他在床上像条泥鳅似的扭来扭去,他往右手上吐了口唾沫,往小易的屁股缝探去,小易嗷嗷地乱叫,屁股还是屈辱地被手指捅了进去,他已经尝到了甜头的人,年纪也还小,被手指弄一弄就没什么反抗的心情了。
郝玠的手指抠挖了一阵,就发现小易这人一动都不动了,屁股在那撅着,一副随你怎么干吧老子累了的样子。
郝玠一拍易子丞的屁股,道:“咋,投降了啊?刚刚那折腾劲都去哪儿了?”
易子丞哼哼道:“反正打不过,还不是要被操。”
“早这样配合,老子早就把你操得欲仙欲死了。”郝玠扶着自己的屌对着只开了一小条缝隙的穴口就插进去,肉棒穿过狭窄拥挤的甬道,一路向前,一直到整个都埋了进去,阴毛蹭着柔软的臀肉。
小易的穴口一阵抽痛,郝玠的东西实在太长了,几乎要撞到他的胃,让他直犯恶心。
他埋怨道:“你能不能拔出来一点,我都想吐。”
“都跟你说了哥哥的东西很长。”郝玠对着小易漂亮的脊背又亲又舔,小易的背线条流畅,皮肤也白,特别滑嫩,“人家都抢着要塞自己的屁股里,你还嫌弃上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
郝玠这人路子野,大夫操小易,还挺有点情趣,温温柔柔,一切都以小易舒服为标准。
郝玠就不一样了,他是大老粗一个,对着小易这样一个白白嫩嫩的刚成年的小孩,他活像个几百年没吃肉的老色鬼,没从头到脚把小易舔一遍已经是竭力克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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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骑在小易身上,肉棒插得极深极深,小易咬着枕头,眼泪从眼角那淌下来,他这不是委屈的,而是爽过头了。自从上次和大夫做了一回,他尽管觉得很带劲,但也不好意思主动和大夫说要不我们多来几次,过了几天,他也不想那事了。
小易一想到郝玠那么长一鸡巴插在自己屁股里,撑开穴道,往里头狠操,他的穴就一阵绞紧了,好像是自学成才地能吸会舔,脑子里没剩下什么东西,只想着做爱。
靳蒙一回牢房看到的就是这副淫乱的场面,小易细白的腿架在郝玠的肩上,郝玠的东西插在小易穴中,易子丞的小腹和奶白的臀肉沾着黏糊糊的体液,整个人泛着高潮的薄红。
他大跌眼镜,活像教导主任见到俩学生在走廊里偷偷摸摸地亲嘴儿,他一个箭步走过来把郝玠从小易身上揪下来,性器脱离穴口,发出很响的一记水声,靳蒙吼道:“郝玠你他妈胆子也太大了!赶紧的,操你妈,大夫一会儿就来!”
一听到大夫两个字,郝玠如醍醐灌顶,天打五雷轰,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