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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人放在了心尖上。

他是缺爱的。

这脾气古怪的小孩,在安稳的社会里没有找到快乐,却在最穷凶极恶的地方找到了。

他想,我喜欢大夫,我实在太喜欢大夫了。

大夫抓着小易的手,伏在小易的身上,胯下的性器插在小孩的穴里,床板吱嘎吱嘎地晃起来,小易仰着脖子,大夫一下子就撞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藏在身体里的软肉被顶弄着碾磨着,怪异又让人颤栗地快感从尾椎一路蹿升到颅骨。

易子丞的三魂六魄都丢了,哪顾得上牢房里还有靳蒙和郝玠,先前还压着声音哭,这会儿被弄爽了,就叫得毫无顾忌了。

小易的手悄悄地和大夫合起来,两人十指相扣,好像真是一对热恋的爱侣似的,他这点小心思大夫很快就发现了,大夫亲了亲他的鼻尖,道:“喜欢?”

“嗯...”

大夫和小易在床上折腾了半宿,最后大夫因为清理起来太麻烦,才忍住没射进去,这小孩脸上的肉软乎乎的,操熟之后,穴肉也软乎乎的,一丝一毫的抗拒都没有,大夫的性器插进来,它就张着小口迎接着,大夫要走,它又依依不舍地咬住。

他先前不知道性爱的乐趣,这下是彻底地领教了,早知道这么爽,他先前也不必那么害怕。

“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吧,别上去了。”李立夫用纸巾把射在小易臀肉上的精液擦干净,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小易早就困得迷迷糊糊,听到大夫的话更是一秒都不想清醒,缩在大夫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又一天

顾及易子丞年纪小脸皮薄,靳蒙和郝玠都很有默契地没提昨晚他俩的事儿,虽然心里已经酸得像喝了一吨的山西老陈醋,心里直纳闷,怎么好事儿都让大夫给占了呢。

这天的自由活动时间大夫带着小易去图书室还书,大夫那本论美国的民主已经看了十来天了,看完了。

靳蒙和郝玠看新闻联播,郝玠对靳蒙道:“昨天那动静你听见没?”

“当然,我又没聋。”靳蒙道,“他俩人不就在我对面吗?”

“你说大夫咋这么好命呢?虽然我也想过大夫,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肖想大夫还是肖想小易。”郝玠叹息道,“我一杆长枪没有用武之地啊。”

“你想哪个都没用。”靳蒙嗤笑道,“大夫的身手太邪门儿,骨架都给你拆了。晚上我那本杂志借你看看,泻火。”

“晚上大夫和小易不会还来吧?”郝玠哭丧着脸道,“太带劲了,这火根本没法泻嘛。”

“今晚应该不会。大夫那么宝贝小易,起码得修养几天吧。”靳蒙摩挲着下巴,道,“我还以为大夫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上手这么快,失算了。”

郝玠吃了一惊,道:“你不直男吗?你失算个屁。”

“骗骗小孩的,这你也信。”靳蒙道,“这不是想在小易面前树立一个正直可靠的形象吗。”

郝玠一阵无言,半晌才道:“希望大夫能看在我俩如此凄惨的分上,给我们一点肉汤喝喝。”

和大夫说的一样,图书室的书不光年代久远,大部分也都是社科和学术类的东西,看来监狱方面对犯人的自学报以很高的期待。

除了书,架子上还有最近的报纸,像光明日报和人民日报之类的,没有娱乐新闻。

易子丞看到了环球时报,在学校里他就很喜欢看这个,再怎么样都比前面两个报纸有意思。

大夫已经选了自己要看的书,易子丞凑过去一看,是《江村经济》和《耶稣新画像》。

易子丞怀疑图书室的书架只有大夫才会光顾,因为大多数人都在读报纸和故事会。

他和大夫经过第二个书架,在拐角处迎面碰见了一个老熟人,是宋柯。

易子丞心想自己得更改一下那句话。

图书室的书架不光有大夫来逛,还有宋柯。

宋柯正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易子丞看了一眼,这本书的名字叫《一个历史学家的宗教观》。

也许宋柯真正应该看的是《一个强奸犯的爱情观》。

面对大夫和小易,宋柯的态度很谦和,他打了个招呼,道:“早上好啊。”

大夫冲他点了点头,说道:“早。”

他们相安无事地擦肩而过,仿佛是在上学的路上碰见了自己的隔壁班同学。

直到他们出了图书室,大夫道:“什么东西,装你妈呢。”

易子丞一愣道:“大夫,你怎么还说上脏话了?”

“没办法,忍不了。”李立夫笑着呼噜了一把易子丞的脑袋,“走了,咱们回宿舍去。”

相比起牢房,还是宿舍这个词更让人觉得亲切。

偷吃失败

每个月的中旬,是规定的探视日。

然而这天只有大夫有访客,靳蒙心想这小易的家长也真奇怪,竟然也不来看看小孩,要是我自己有和小易差不多的小孩,那我肯定花个五百万走保外就医也要把他弄出来。

探访日这天下午不做工,易子丞一觉醒来发现大夫不在,靳蒙也不在,只有郝玠对着镜子抹脸。

于是他问道:“靳哥和大夫去哪儿了?”

郝玠答道:“靳哥有事出去了,大夫今儿有人来看他。”

“哦。”易子丞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企图催眠自己还早,“几点了啊?”

他吃完午饭就开始睡,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间了。虽说从高高的窗户里透出的日光还挺强烈。

“才一点半,你继续睡呗。”

“嗯,我睡了。”

自从上回和大夫在床上做了一次后,小易就和大夫一起睡了,大夫虽然连着好几天都没碰他,但小易睡在那也挺舒服,十一月了,牢房没暖气,也没空调,冷得很,和大夫睡在一起十分暖和。

易子丞这边睡得正香,郝玠的心思却开始活络起来。

他是这么想的,虽然不能真刀真枪地操了小易,毕竟大夫很容易发现,但是占点小便宜,神不知鬼不觉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小易很能睡,刚醒来没多久,他的脑袋搁在大夫的枕头上,侧着脸又睡着了。

他只是感觉嘴里的味道有点奇怪,于是以为自己在梦里吃了一根怪味冰棍,不知道为什么这冰棍又长又硬还他妈有点咸。

郝玠把自己的那根驴屌撸了几下,就对着小易的脸硬成了一根铁棍,这小孩的嘴微微地张着,郝玠试着把鸡巴塞进去,时刻观察着小易的呼吸,发现并没有把他弄醒,这崽子还是睡得很香。

既然你不醒,那就不能怪我了。

小易的嘴里含着郝玠的东西,不得不说郝玠这玩意儿实在是够长,他刚要试着再往里推一推,毕竟还有大半根露在外面怪冷的,小易就难受了,顶得喉咙疼,他想这盐水冰棍也太长了,厂家也太实惠了吧。

郝玠也放弃再往里插了,将就着动了起来,小易的牙齿轻轻刮过柱身,舌头更是无意识地想把嘴里的东西推出去,却恰好在郝玠的龟头上又舔又弄,搞得郝玠实在想把小易弄醒,好好肏他一顿。

郝玠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易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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