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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再不填满那无底洞般的欲望,远古时代的滔天洪水就会淹没整间办公大厅。
少说也会淹没她屁股下面的转椅。
为了防止这种惨案发生,言落落鬼鬼祟祟打量过四周,确定只剩她一个人后,便大胆地掀起裙子,摸入内裤,拇指中指熟稔地撑开阴唇,食指一往无前插进小穴。
“嗯啊……”言落落发出舒服的嘤咛。
纤薄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浸透,就连裙内都沾上一大片黏腻。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言落落,她究竟有多么欲求不满,多么饥渴难耐。
伴随噗叽噗叽的水声,食指在丝滑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努力填饱这具待肏的躯体。
但它填不饱。
食指带来的爽感,远远抵不过发情带来的欲求。言落落只觉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在嘶吼,在呐喊,咆哮着要吞噬更粗更长更硬的东西。
“不行,不够……”言落落失望地拔出手指,指尖扯起一根长长的黏丝,散发出海洋的咸湿气息。
她快要被欲海吞没。
言落落很想找人来一发,但周若煦回学校了,现在应该是宵禁时间;她有褚让的联系方式,但他们只是露水情缘,似乎没熟稔到半夜把人家叫出来打炮的程度;至于郑嘉元,她还在生他的闷气。
算了,只能尝试阴蒂高潮了。
一想到手指大概率会累到抽筋,言落落就十分不情愿。
不过她并不孤独。
几十公里外,还有一个人,正不情不愿地盯着手机屏幕,监视言落落的一举一动。
兜帽下的表情,像食了大便一样难看。
毫无疑问,这个人正是W,他刚结束训练,准备例行探查完监控就收拾收拾睡觉。
但现在他睡不着了。
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按理说,目标好不容易有所行动,W应该兴奋,应该雀跃,应该截好证据向上面邀功。
然而这些预想中的快乐都没有出现。
因为他被从未见过的恐怖画面吓到了。
一具全然陌生的躯体,赫然出现在监控镜头前。
躯体上生有密密丛丛的毛发,毛发中藏有两团形状古怪的肉,看起来像某种贝类。
不对劲。
言落落的“那里”,为什么会长有软体动物?
W心下生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只有团软绵绵的玩意儿挂在前面,并着两颗被皮肤包裹的蛋状物。
结构确实不一样。
难道这就是言落落的秘密武器?W紧张地咽下口水,把监控画面放大,对准那个“软体动物”。
突然间,言落落身上的“软体动物”猛地张开血盆大口,把整根手指都吞了进去。
“哎哟卧槽!”W吓得把手机一甩,铺盖一掀,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太恐怖了。
就像两米高的蚌壳张嘴吐出柔软长舌,吞噬浮游生物一样轻松。
“怎么了怎么了?”室友们七上八下地探过脑袋,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我看恐怖片呢。”W把兜帽往下拽,努力掩盖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监控是他擅自安装的,现在还没到招供的时候。
“大晚上看那玩意儿,还睡不睡了。”室友们七嘴八舌地嘟囔道,纷纷躺回各自床上。
等周围安静下来,W才小心翼翼探过身子,把掉在床尾的手机捡回来,闭紧双眼把画面缩小。
再睁眼时,“软体动物”已没有方才那么庞大,看起来安全了许多。
W终于松了口气。
屏幕里,言落落正把双腿搭在转椅扶手上,用手指饲喂下面的那张嘴,一边喂一边发出奇怪的呻吟,什么“啊啊啊”,什么“不行了”的,听起来有些痛苦。
奇怪,手册上明明说过,性行为可以给人带来愉悦。
难道她不是在进行性行为,而是在跟那个不明物体搏斗?W开始紧张地吃手手。
那个“软体动物”的嘴巴一张一合,里面黑漆漆的,看起来深不见底,仿佛随时都能把W连皮带骨悉数吞没。
W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或许言落落并不是什么神秘组织的会员,而是被软体外星人寄生了?
他战战兢兢地按下截屏,准备回头好好对照一下训练手册。
手册上都是些简笔画,打眼一看,并没有类似的东西,但如果仔细比对,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实在不行,就只能冒着挨处分的风险上报了。
正纠结着,啪得一声,宿舍变得一团漆黑,原来是熄灯时间到了。
W只得打开手电,钻进被窝里继续未竟的事业。
结果刚钻进去,他就弹了出来。
他直挺挺地坐在床上,脸色煞白,额头直冒冷汗。
那个挂在身前的软绵绵的一团,它,竟然,硬了。
第一次勃起
二十四年。
整整二十四年了。
W从未见过它这副模样。
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此刻竟硬如磐石,竖直往上翘,生生把夏凉被顶出一块高耸的尖角,仿佛要给它捅个窟窿出来。
放在以前,那玩意儿最多只会稍微膨胀,在地铁时就是那样。
但现在,它仿佛已经收拾好细软,随时准备卷起铺盖逃离这颗星球。
太恐怕了,难道他将就此失去它吗?
W僵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大脑一片空白。
5秒后,他才模模糊糊回忆起,有个词汇叫“勃起”,讲的就是这种下半身不受控制的男人特有性行为。
……似乎有点眉目了。
W鬼鬼祟祟环视过四周,确定室友们都酣然入梦后,一手捂住凸起的被子,一手摸起手机,打开存在里面的PDF版训练手册,三两下就翻到相关页码。
对照简笔画示意图仔细研究半天,W终于瞅出点端倪。
那根擎天柱似的东西,八成就是所谓的“阴茎”。
但是……图上看起来明明没那么可怕啊?
W心生疑虑,用虎口量了量图上的尺寸,又探进被窝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尺寸,旋即像触电般缩回手来。
被窝里那位,实在是粗长太多了。
训练手册和他,总有一个出了问题。
W在组织中摸爬滚打多年,坚信手册绝对不会有问题,出问题的只能是他自己。
想明白这点后,涔涔冷汗从他额前源源不断往下淌。
训练手册对性行为的惩戒十分严苛,单单“勃起”一项罪名,就足够W遭受令人闻风丧胆的秘密审讯;再加上那根超出平均值的阴茎,只怕他会被投入牢狱,永世不见天日。
这还算好的,万一直接被处以极刑呢?
毕竟W没亲眼见过性行为者,只在组织里听过相关秘闻,讲述那些人如何如何挨罚。他们一个个讲得有鼻子有眼,世代相传下来,一代比一代更添油加醋,结果越传越恐怖,到最后直接变成上级吓唬新人蛋子的绝佳武器。
回想起那段鬼哭狼嚎的经历,W还忍不住打哆嗦。
更糟糕的是,除了害怕以外,他现在还有种食不下咽的背德感。
查了这么多年性行为,不成想到头来,自己竟也成了威胁之一。
仿佛组织中出了一个叛徒。
说实话,W宁可被组织中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