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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打住。”言落落站到两人中间,摆出停战收拾,然后转头看向郑嘉元,“等一下,你不会还想做爱吧?瞧瞧你的黑眼圈,都重成什么样了。”

言落落走到他面前,伸手摘下他的眼镜,试图把黑眼圈抹除。

不过当然抹不除,不然她就能靠祛黑亮眼赚得盆满钵满了。

“最近还是好好休息吧,今早上你不还中风来着?”言落落叹了口气,一副关切模样。

郑嘉元:“……”

还是别关切了,越关切越火上浇油。

“我没有中风,就是……可能有点口腔溃疡。”郑嘉元一把夺回眼镜,重新戴到脸上。

现在他完全不想让言落落知道,自己竟然为了她笑到口眼歪斜。

实在太丢面子了。

“你们在这种地方做,不怕被人看见?”郑嘉元果断转移话题,继续阴阳怪气。

“放心,看不见,挡得严严实实。”言落落叉起腰,洋洋得意。

“哦……”郑嘉元缓缓点头,忽然大手一揽,把言落落搂到栏杆前。

“哎——你干什么?!”言落落趴到栏杆上,好不容易稳住身体,一撩开发丝,就看见底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行人,车辆,宠物狗,举着大喇叭的摊贩,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趁言落落发愣,郑嘉元绕到她身后,一手制住她的腰身,一手猛然嫌弃她的裙子,湿透的内裤昭然若揭,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瞧见。

“郑嘉元,你……”言落落刚要嚷嚷,就被郑嘉元咬住耳垂。

“嘘……”他哑声说道,“我只想知道,到底会不会有人看见。”

天台指奸【H】

“想叫也可以,如果你希望引人注目的话。”郑嘉元压低声音,在言落落耳畔呼气,呼出阵阵痒意。

他用箍紧言落落的那条手臂提住裙摆,另一手利落地拽下内裤,卷翘的阴毛和淌水的小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栏杆缝隙之间。

“哈啊,不要……”言落落惊慌地夹紧双腿,小声求饶。

“不要?那怎么更湿了。”郑嘉元不由分说,将手指捅进穴中,搅弄里面的汁水。

“呜嗯……”言落落闷声呻吟,小心脏砰砰直跳。

底下有那么多路人,每当有人转身或者歪头,她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担心对方是不是打算抬起头来。

一想到有可能被人看见,言落落就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爱液。

“你似乎很兴奋,”郑嘉元勾起嘴角,“要不要干脆在大街上做?”

“才不要,变态……”言落落扭动身子,努力挣脱。

虽然紧张感确实能带来刺激,但她暂时还不想社死。

“嗯?你刚才叫我什么……”郑嘉元话未说完,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头一看,是周若煦。

“郑总监当我不存在吗?”他依然笑眯眯的,看不出真实情绪。

想来应该不太爽。

“言姐姐说了不要,郑总监听不见吗?”周若煦掰开郑嘉元的胳膊,把言落落夺入怀中。

裙子垂了下去,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唯有内裤卡在膝盖附近。

郑嘉元回过身,戏谑地模仿周若煦的句式:“她明明很享受,年轻人你看不见吗?”

周若煦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股股爱液正顺着言落落的美腿往下滑。

“言姐姐喜欢这个?”周若煦柔声问道。

言落落伏在他怀里,大口喘气,没有作答。

周若煦依然保持微笑,小狗尾巴却慢慢耷拉了下去。

或许真的打扰到她了。周若煦歉疚地想。

“……放……”怀中人忽然有气无力地哼哼。

周若煦:“嗯?言姐姐说什么?”

放?是放开她的意思?

“我说……”言落落深吸一口气,发自肺腑地喊道——

“听他放屁!”

周若煦:“?”

郑嘉元:“?”

“我才不想社会性死亡呢!”言落落提上内裤,气呼呼地冲郑嘉元嚷嚷,“下次再乱来,你就靠打飞机过一辈子吧!”

郑嘉元:“???”

他呆愣在原地,眼睁睁目送言落落离开露台,周若煦还快步追了上去。

怎么回事?

郑嘉元百思不得其解。

她生气了?真生气了?为什么生气?之前不都挺兴奋的吗?这次哪里不对了?小穴也很湿润啊?不应该啊明明已经对她的事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无数问题在郑嘉元脑海中盘旋。他茫然地看了看手指,上面还沾有残留的爱液。

不过最让他疑惑的,当属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靠打飞机过一辈子?飞机又做错了什么呢?

郑嘉元抬起头,一架民用航班拖出长长的航迹云,从他头顶呼啸而过。

飞机的剪影映在居民楼的窗户上,被窗帘缝中的摄像机精准地捕捉下来。

那是一架被人故意遗落的、精心摆放过的摄像机。

P.s.作者的话:虽然不知道读者里有没有高三考生~总之高考要加油呀!祝金榜题名,填啥志愿都能过!

用监控摄像头看她自慰【微H】

言落落真的很不爽。

她无视了郑嘉元发来的所有消息,整整27条。

包括一条转正约谈。

公司有三个月试用期,她入职已逾两个月,确实该考虑转正的事情了。

不过像她这种在职场摸打滚爬几个年头的人,断然不会像应届生一样,生出“我会不会转正失败”的忐忑念头。

——开什么玩笑,那不是只要在转正申请表上填写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再发给HR,下个月就能自动领到全薪和年假的简便流程吗?还用得着约谈?

言落落完全不为所动。

因此郑嘉元只能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空空如也的新消息提醒皱眉。

什么情况?

他昨天只是随口说了句“你在我面前越来越放肆了”,就不小心一语成谶?

要真这么邪门,那他说“希望言落落即刻前来办公室做不可描述的事”,是不是也能实现?

显然不能。

直到下班,他都没瞧见言落落的影子。

当然,下班后也瞧不见。

因为他今晚有个饭局。

郑嘉元刚准备离开办公室,男秘书就诚惶诚恐地探进脑袋,提醒他接下来的行程。

所以他只来得及对坐在工位上的言落落投去匆匆一瞥,就在男秘书的簇拥下,忙不迭去赶晚高峰了。

言落落压根儿没看见他这一瞥。

她手头有个今晚要交的急活,正在全神贯注码字。

等码好提交,伸完懒腰,言落落才发现,周围同事都已经走光了,只给她留了一盏顶灯。

再一看电脑时间,嚯,都十一点了。

这会儿出门,恐怕连末班地铁都赶不上。言落落叹口气,刚准备掏出手机打车,一股熟悉的痒意就由下体蹿出。

如海啸席卷而来,顷刻间地裂天崩。

“哈啊……”言落落甩开手机,蹙着眉交叠起双腿,自力更生摩擦阴唇,缓解那无药可医的痒。

要命,怎么这时候开始发情,难道做一次真的只管半天?

言落落咬住下唇,难以抑制地想要自慰,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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