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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精彩节目。”
“你什么意思?”
“一起。”陈柘野从位置上站起来,伸出手,做出绅士礼节,朝殊迟疑了一下,在听到外?面响起突兀的争吵声。
朝殊还?是好奇地跟着陈柘野走到阳台,一来到阳台,他就看到戴着面具的一个男人?护住另一个女人?,而对面的女人?虽然也戴着面具,可从她?手舞足蹈的激烈动作,能?看得出来,她?很生气。
“这是?”朝殊偏过?头看他,陈柘野弯唇一笑。
“下面这一对是情侣,可那男人?为了跟舞会上认识不?到一小时的舞伴,跟相恋十年的女友起了争执。”
“阿殊,你说人?心是不?是真?的很特别。”
朝殊听着他古怪的话,眼皮子一直跳动,几乎是本?能?地质问?他,“你是故意的?”
陈柘野没有反驳,相反带着一种恶意和趣味欣赏着下方的闹剧,声音低沉含笑地说,“阿殊,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我只是把他们聚在一起,好心让他们一起表演,再顺便打散他们的舞伴顺序。”
“然后我就得出,再怎么相恋的爱人?都会闹到现在剑拔弩张的场面,你说,阿殊,要是你身边的人?,也会这样对你,你会怎么做?”
类似于好心的警告,或者是威胁,让朝殊眉头一跳,脑海里瞬间回想起,陈柘野为什么邀自己出来吃饭。
“你在暗示我什么?还?是暗示我跟薛文学长的关系。”
第29章
“阿殊,我只是很伤心,因为国庆这?几天都?看不到你?,我会很不安。”陈柘野叹气,桃花眼里是对朝殊温柔。
可?这?份温柔让朝殊感受到被一种蛇类阴冷动物?盯上的感觉。
这?些天陈柘野体贴的表现让他都?快忘了,陈柘野本质就是个疯子。
疯子又怎么?会正常做事。
朝殊收敛自己的情绪,声音冰冷地说,“我跟薛文学长没有任何?关系,我昨天也只是陪他去?赴宴会。”
“我当?然知道你?们没什么?,不然——”不然他怎么?会让薛文继续出现在朝殊面前。
可?是那张照片实?在碍眼,碍眼的让陈柘野还是忍不住想要用行动告诉朝殊,不要在他眼皮底下?做出让他不喜欢的事。
朝殊明白他的这?份意图,冷着脸说,“我不喜欢这?样的。”
“放心,阿殊,我并没有做什么?,我只是不太开心,想让你?看一场舞会,你?瞧下?面多?热闹。”
是的,下?面真的很热闹。
原本相恋十年的恋人,只是因为这?里招情侣跳舞,开始分崩离析,明明他们只是一开始只是来兼职。
可?男人看着舞池里晃动的摇曳舞姿,还有伴侣的婀娜姿,牛奶肤色,在水晶灯下?,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再?联想自己的女友,枯黄的头发,像蜜色枯萎的花,早就没往日鲜活的生机,男人一下?子晃神,而他的舞伴,则是笑盈盈地看他,声音轻柔,似水似雾。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心驰神往,这?变化被女友注意,终于在最后一场舞会,需要交换舞伴,她努力伸出手。
“看看我。”
“我的爱人。”
她想要让男友注意自己,可?他却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舞伴,拒绝了他人交换舞伴的要求,哪怕是他的女友。
这?一瞬间,女友彻底爆发,周围的人也停止舞步,音乐声戛然而止,观摩的人们都?在看热闹,止步原地,而那个带着面具娇媚的女人,则是安静地观看这?一幕。
就像是舞台剧表演。
可?这?一切,却源自于,陈柘野心血来潮,为了让朝殊不要做出别的动作,提前给他上演的,“好戏。”
朝殊顿时毛骨悚然,仿佛上辈子的陈柘野跟这?辈子的陈柘野,开始融合,变成一个人,在他耳边亲昵,“这?一幕,你?不喜欢,是因为他之前也这?样对待过你?吗?”
其实?,对于朝殊说的那些话,外加他调查到的资料,都?通通告诉陈柘野,这?个世上没有陈闻这?个人的存在,是朝殊故意牵制他说的假话,可?直觉告诉他,肯定有个人在朝殊心里占据太多?的位置。
以至于,每每想到这?里,就让他嫉妒的果实?开始疯狂冒出来。
“没有,不过他喜欢用这?种威胁我。”朝殊攥紧手,抬眸看他,可?陈柘野轻笑,“是吗?可?我没有威胁阿殊,我只是想让你?看热闹。”
这?有什么?区别。
朝殊深呼吸,可?心里的郁气难消,特别是余光注意到陈柘野那张温柔的笑意上,内心不断被什么?撕扯。
“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哪怕你?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喜欢,还有——”朝殊突然开口,眼神认真地看他,“我觉得你?这?样并不尊重我,我跟你?说过你?很像他,但我不喜欢你?像他。”
“不单是厌恶他的行为,还有,你?跟他不一样,不要成为他。”朝殊的琥珀色眼眸认真看向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复杂到让陈柘野的笑意又瞬间的僵住,也让空气安静下?来。
陈柘野望着他白瓷的脸蛋,还有那双狭长的眉眼,没有往日的情绪波动,脆弱,坚毅,只剩下?让他读不懂的情绪。
可?在这?份情绪中,他好像闻到栀子味道,沾着几分血色,躺着泥土里,枯萎,破败,湮灭尘土。
“对了,我不知道你?看到什么?,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陈柘野,你?不觉得因为这?些虚无?的事,让你?产生不舒服,所以你?就要来找我算账吗?”
陈柘野无?辜地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朝殊,看样子并不承认自己的所作为为。
不过朝殊的神态也愈发冷下?来,看他的目光冷淡得像一团可?有可?无?的风,令陈柘野视线暗了些。
“不过陈柘野你?是想制造这?些东西,来操纵我的情绪,让我乖乖听话,让我成为你?一个听话的物?件的话,我觉得你?在做梦。”
朝殊站在阳台上,撕碎他们表面粉饰太平的假象。
台下?的众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清空。
在场的人,也只剩下?站在阳台上的他们。
一个气势逼人,一个神色收敛。
“陈柘野,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给我的表现,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孩,用不安来掩饰自己的不足,幼稚。”他说完这?些话,整个人也向陈柘野逼近,白色的球鞋,踩在他锃亮的皮鞋,试图用这?个方法。
让陈柘野出声,回应他的话。
果然,陈柘野眉眼有了一些细微变化,脸上的肌肉有了一丝丝的起伏,而这?点变化,也被朝殊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