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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自由落体,被“我是笨蛋”实打实敲了个爆栗的我:眼泪汪汪。
雏森桃忍了忍,从刚刚开始就绷着的严肃破功,笑出了声。
周围因为展现出来的悬殊实力而别扭的环境因为这一打岔,纷纷也都笑了起来。
“好吧,这算不算五番队队史上最轰动的入队考核?”
“还不算入队吧?不是说实习考核吗?”
“是哦!妹妹太猛以至于都忘了她还在上学,嘶——”
“问题不大家人们,接下来就靠我们努力把妹妹留下来,争取让我们五番队在妹妹心目中胜过那什么十一番队!”
“都闪开,让我说——富婆妹妹,饿饿,饭饭!”
“受不了你们这群人,脸在哪里?道德在哪里?我的那份在哪里?”
“不应该庆祝我们又有了一个天才吗,加把劲啊家人们,收了妹妹的钱,不得努力点把她的短板补上,总不能一直让人当一个玻璃大炮吧?斩拳鬼走虽然鬼比不上,其他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你们都叫她妹妹啊?”
“因为那个吧,名字啊名字,喊名字的话总有种副队也在的感觉?”
一边乖乖低着头由着雏森桃查看头上的包,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队员们讨论的我眨了眨眼,举手:“关于称呼,请我宇智波,u-chi-ha,拜托了。”
额头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有着同样名字的副队哭笑不得:“低头,还没好呢,头上鼓出来一个包,不揉开你就等着哭吧——你的抗打击能力也太差了吧?”
“因为技能点全点在灵压鬼道上了,身体素质就很差啦。”我乖乖道。
“又是什么歪理,”她哼了一声,问:“千手之前也一再强调最好称呼他的姓,你们是有什么讲究吗?”
我小幅度摇摇头:“大芥的我知道,他应该是不想这个姓氏默默无闻,我的话……嗯,某种程度上也差不多啦。”
说到最后,语焉不详,声音也越来越轻,后面的话没听清的雏森桃:“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提高音量,然后咳了一声,低着头没人看到我心虚飘忽的眼神:“就是,希望你们能喜欢宇智波啦。”
“哈?”
我拉长声音:“就是字面的意思,希望人人都爱宇智波——”
成为人人都爱,风评极好的宇智波。只希望将来某天,遇上老爹的妈妈在得知他名字的一瞬间,初始好感就能无限拔高。
再说一次,我为过去的老爹操碎了心。
再再说一次,这个家没我不行。
……
被揪过来拆了半个五番队的日番谷队长在坐了一会就提出离开了。
“有任务,而且队里也有事。”他这么说着,看向我,“还欠你一个对决,下次……”
我抢答:“下次在空旷的没有建筑的地方再说吧,嗯!”
被抢白的日番谷冬狮郎哽了哽,有些恼怒道:“你就不能想想控制力量吗!”
“我控制了呀,”我委委屈屈,“可是灵压高又不是我的问题,打上头了就想开大,你敢说你不是吗?日番谷队长。”
日番谷队长无言别过了头。
我:“你看,你默认了!”
“好了好了,”雏森桃憋笑着拉住我,“别逗他了,再逗真的会出事的。”
“出事?会出什么事?”难得可以在一个白毛头上作威作福的我表示完全不在怕的,“不可能!要不是这里的建筑太脆弱了,我……”
“好好好,嗯嗯嗯对对对,你超厉害。”雏森桃一边敷衍地哄着我,一边用力朝着日番谷冬狮郎使眼色,示意他快走。
日番谷冬狮郎:“……”
不是错觉,他的幼驯染变得恶趣味了,以前的表情哪有这么生动!
心里这么想,他却没有顺着她的意思随便糊弄过去,反而是正正当当地应下道:“假如有这个时间和地方的话。”
这下换我呆了一下:“……哇,哦,好的。”
——是截然不同的白毛,下次,要不还是控制一下对他的白毛特攻吧。
“以及,还有一件事,”日番谷冬狮郎皱起了眉,“你可以当做是我胡言乱语,毕竟以下的话我也没有依据,但我觉得你可能想知道。”
他侧身,露出腰间的斩魄刀——仍旧保持着半解放状态的冰轮丸,刀尾缀着铁链,看起来就如同冰龙的尾巴,而这一条尾巴现在就像是沉浸在方才灵压对冲的余韵中,还在微微颤动。
刀的主人露出了费解的神色,有些窘迫道:
“冰轮丸……我的斩魄刀,好像很喜欢你。”
我表情一瞬间变得空白。
已知我的妈妈是飞梅,飞梅是雏森桃的斩魄刀。
又已知雏森桃和日番谷冬狮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是关系亲密的亲人。
又又已知,日番谷冬狮郎的斩魄刀是冰轮丸。
综上,当一方斩魄刀始解,真名解放,与另一方灵压碰撞时,作为斩魄刀的刀灵,是否会发现什么?
会吗?不会吗?会吗?会的吧?
毕竟我虽然没有明说,但也从来没有掩饰。
这样一来我一开始以为的,只有后期斩魄刀化为人形才能相见的假设就要推倒了,也不对,可能是只有我体质特殊,加上灵压爆发,被认出来也……不不不,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怎么称呼他?或者她?或者它?
舅、舅舅?
等等等等!不对,我被认出来了吗?
还没有吧,日番谷冬狮郎只是说“冰轮丸好像挺喜欢我的”,没准只是感觉亲切,还没确定我是谁?再不然,可能就是有斩魄刀喜欢能够压着他打的天敌呢?
就在我看似表情空白,实则头脑风暴的时候,说完话沉默的日番谷冬狮郎咳嗽了一声,捂住了脸。
“算了,你当我没说过,不好意思,说了奇怪的话。”一边说,一边还将乱晃的冰轮丸用力往后塞了塞,看样子是想回去在没人的地方和自家斩魄刀好好“聊一聊”。
“……请,请等一下。”
终于将自己从风暴中捞出,找回了自己声音的我叫住他。
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几番踟蹰之下,下意识地就用了最谨慎,最郑重,敬语拉满的方式。
“是,您叫冰轮丸吗?”我低下头,小小声地问,“我是桃桃,您……我………”
我卡住了。
斩魄刀不会说话。
它当然不会给予我回应。
但是,当我垂着头,努力试图将不知为何涌上来的,突兀的泪意压下去时。
一阵微凉的冷风抚过发顶。
头上被揉开、涂了药油的包感觉到了一阵沁凉。
在众人的惊呼中,我若有所觉地抬起头。
在我所在区域上空,正落下了冰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