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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我可没逼你。”

沈凛骁将碗送到白夕兰嘴边,白夕兰稍稍用力,从沈凛骁怀中坐起身,两手捧着药碗,咕噜咕噜地喝完剩下汤汁。

“慢点,别呛着了。”沈凛骁见她喝得快,还在旁念叨。

白夕兰喝完药,沈凛骁又顺势拿袖口给她擦了擦嘴。

他问道:“不难喝吗?”

白夕兰摇摇头。

沈凛骁不信,将碗放鼻尖嗅了嗅,然后才随手搁在一边。

也是刚刚白夕兰的起身动作,她原本就被解开的里衣向下滑落,露出半个肩膀来。

沈凛骁放好碗,见状一把抓住白夕兰袖子,往上提了提。

沈凛骁有心做君子,奈何眼睛不受控制,已经落在白夕兰胸前雪白上。

明明那么小,没想到还挺好看的。

沈凛骁正在胡思乱想,白夕兰反身,猛地将他抱了个满怀。

沈凛骁彻底懵了,后背紧紧贴着榻背,被迫将胸前柔软感受了彻底。

这、这小黑炭色/诱他!

沈凛骁此刻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谢谢你。”白夕兰合眼挤出眼里水雾,将头紧紧埋在沈凛骁怀里。

她现在彻底陷入郡主府一夜后的阴影里。他们辱骂她不知羞耻,指责她毁坏白夕鸾的亲事,就连白府下人都觉得她心机深沉、故意抢走白夕鸾婚事,刻薄刁难她。

她害怕未出嫁就有孕,捧着难喝的药汁,一点点咽下,别说有没有人关心药烫不烫,就连个问她是否伤到的人都没有。

她那时候都不敢在人前哭,怕他们不要她,偷偷将她拉河边浸猪笼。

沈凛骁也没想到,白夕兰的酒疯是一阵一阵的。他拼命想将白夕兰从怀里扯开,可白夕兰两手禁锢着他,根本不给他喘息挣扎的余地。反倒是推搡下,白夕兰的里衣被彻底褪到手臂,露出她粉色的小肚兜来。

沈凛骁感觉自己热气上涌,下意识将脑袋仰起。

应该没流鼻血,他绝对不会那么没用!

沈凛骁吸了口气,闻到自己口腔里的血腥味。

“白、夕、兰!”沈凛骁彻底恼羞成怒了。“你到底要怎样!我要是碰了你,明天你难受,不许赖我身上!”

他难得想给小黑炭留点余地,她怎么不懂好呢!

白夕兰不知道沈凛骁的想法,只是挪着位置,将他抱得更紧些。

如今,两人紧紧贴着对方,沈凛骁只能仰头望房梁。问就是后悔,当初成亲夜就不应该跑出去喝酒,现在遭报应了。

沈凛骁知道白夕兰没意识,他忍着下身的紧痛,轻拍白夕兰裸/露的后背,尽量缓声安抚她。“不用谢、真不用,你先起来。”

这小黑炭到底知不知道,她下面裙子已经敞开了!

为什么,他要忍受这样的人间疾苦啊!

沈凛骁落在白夕兰后背的手忽然觉得有些异样,他顺势摸了摸。

沈凛骁低头看着手下的肌肤,女子原本应该光洁柔滑的后背,有不少坑洼和疤痕。那应该都是些陈年旧伤,沈凛骁看不出是什么所伤,但却知道伤势与刀剑伤口不同。

他之前一心在小黑炭身前动手脚,根本没发现后背的这些伤。

沈凛骁为了确认,揽着白夕兰的腰,撑住身体、带她坐起身。沈凛骁的手在白夕兰后背来回抚摸,有些小伤疤已经看不大清,看起来应该是用药处理过,可下手还是能摸出来。

“谁伤的!”沈凛骁顾不上自己的鼻子,用袖子随手抹了下,动怒道。

白夕兰虽然醉着,却敏感地知道他在为什么而生气。

白夕兰埋着头,不想说。

“他们竟然就这样把姓林的给放了!”

白府没有杀林家夫妇,不仅是因为林氏跟白夫人是表亲,也是想替白夕鸾积德。沈凛骁原本没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问题,他满意白府没有因此恶待白夕鸾,觉得既然处理过,事情也有了圆满解决。

可是现在,看着白夕兰身上的伤,沈凛骁觉得‘处理个头’!

沈凛骁这辈子没这么生气过,仿佛林家夫妇打的是他一样。

小黑炭嫁给他,就是他的人,哪能让人这么欺负!

“白府知道吗?”沈凛骁问了句废话。

当然知道,要不然,这些伤不会有这么刻意处理的痕迹。

“怎么伤的?别不吭声!说话!”

白夕兰痛苦地想了想,小声道:“棍子打的。”

沈凛骁怒不可遏。棍子打的,他哥天天打他,都没把他打成这样!

这是往死里打啊!

而且看这伤,特意处理养过,有些地方还那么明显。不但疤痕,还有坑洼处,这是打得肉都掉下来了吗!

这些陈年旧伤,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挨?白府的人脑子里是浆糊吗!

白夕兰误以为沈凛骁在意她身上的伤处、嫌弃她,就像白府人说的那样。

她埋首在沈凛骁怀里,用软糯哭腔道:“难看、嫁不出去,没有人要……你不要看了。”

作者有话说:

留爪、留爪。

第145章

沈凛骁出身就是天之骄子, 生活衣食无忧、行动肆意妄为,他还没吃过人生的苦,很难理解白夕兰的想法和心情。但白夕兰一句话, 切实让他感觉到苦涩和心酸。他默然着,喉结滚动, 凝望白夕兰, 也不知自己在替别人压抑什么。

白夕兰衣裳凌乱,沈凛骁身体的火气未消, 心却沉甸甸的, 生不起什么兴致。

沈凛骁将白夕兰从榻上抱起, 边走边低声念叨:“我还偏不听你的,就要看个一清二楚。都嫁我了, 还说没人要,小爷不是人吗?”

沈凛骁把白夕兰放到床上, 他脱去外衣、随后拿着床边烛台上床。

“你别动, 我看看。”

他倒要看看,林家夫妇到底有多不做人。以前的沈凛骁,站在白夕鸾的角度,觉得林家夫妇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昧心换女,至少是为人父母的一片心。如今看见白夕兰身上的伤,他却想究竟是有多大仇,才会把别人家富贵含金的孩子换走, 如此磋磨恶待, 简直不配为人。

这一夜, 屋内烛光燃尽。

白夕兰趴在软乎的被子上, 渐渐睡下, 唯独沈凛骁,举着个烛台,将白夕兰身上的伤一一数尽。

原本他以为伤只在后背,等他仔细看尽,却发现其它地方痕迹也不少。就连他先前检查过的手臂和双腿,耐心些都能找到浅浅的白疤。

沈凛骁脸色越来越沉,不知不觉,手上蜡烛熄灭,沈凛骁对着赤/裸的白夕兰,一坐到天明。

……

沈夫人依旧早起,只是女人梳妆打扮的时间更长些。她在梳妆台前向枣儿询问沈凛骁院里的情况,昨夜枣儿将沈夫人唤醒禀告,沈夫人犹豫再三没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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