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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肌肤相贴,挨得很近,岑青被他冰凉的手臂冰得叫出声来,他却哼笑一声,狡猾地缠吻住了岑青的唇舌。
“青青,”蛇诱惑似的低声问,“困吗?”
岑青搂住他的脖颈,闷声说:“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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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没有反应过来,两条长腿已经光裸裸地搭在佘慬的胯上,佘慬温凉的手掌抚过他的腰腹,捏住了内裤一旁的细带,很轻易地解开来了。
岑青要夹腿,又被佘慬拦住,温凉的手掌按在腿根儿上,带着茧子摩挲着嫩肉,很酥麻。岑青颤巍巍地抖着,想要拨开那只手,却又让佘慬半路截了胡。
佘慬蔫儿坏,握住他的手,引着他自己去摸,岑青咕哝两声,挣扎着不愿去摸。他少自渎,也不懂怎么才爽,让佘慬这么一闹,也是更害臊了,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己上手。
佘慬咬他的面颊,含混地说:“嗯?不摸就不摸。”
那只手不再握着他的手了,岑青正疑惑佘慬今晚是不是太好说话,却发觉腿间一热,挨上个硬烫的物件儿。他背对着佘慬,又要逃,佘慬就按住他的胯,不大在意地顶弄两下,慢悠悠地说只是蹭两下。
蹭两下……?岑青不信他,还是要逃,不成想佘慬竟真的只是蹭两下,也不进去,只在腿间磨蹭。肉缝湿淋淋,裹得狰狞的性器也湿淋淋。
太烫了,他敞开腿,不给佘慬蹭。内裤另一边的丝带没解开,就那么挂在腿上,晃晃悠悠地到了腿弯,而佘慬捞住他的膝窝,门户就敞得更开了。
岑青还是不大习惯,他少有这样看不见佘慬的脸,此时不是很想逃了,只是想要调转个面向,佘慬却不给他机会,故意报复他刚才的行为似的。他几乎要哭了,四周黑漆漆,月光都透不过窗帘,他看不见佘慬的脸,很害怕。
温凉而宽阔的胸膛让他感到一点安心,可他仍旧害怕。才经历过那么一遭,好不容易抱上海浪里的浮木,怎么能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他颤声求佘慬,不想要背对着,哪怕抱紧他也好……不要让他看不见就行。
黑暗太令人窒息,让他想起躲在暗门里的时刻,他一点儿也不喜欢那里,这使得他想起童年里不大美好的回忆。
佘慬怜爱地含住他的耳垂,舌钉滚过那儿,冰凉的芯子让他细细地抖了两下。显然,佘慬不太想让他调转过来,但佘慬却放下他的右腿,转而拥抱住了他,搂得很紧。
岑青呜咽两声,腿间的性器蹭弄着肉缝,刻意似的在那圆鼓鼓的肉蒂上顶弄蹭动。
他头一回这么守信,岑青总觉着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在外边蹭弄是不能满足的,岑青感到难捱,也羞于启齿,始终不能对佘慬张口,只好闭上眼,紧皱着眉,把手往下探。
佘慬嬉笑着问:“不是不摸吗?”
可怜死了,那儿都水淋淋的了。佘慬臊他,还不要我摸。
岑青强忍住羞耻,指腹挨上那肉珠,学着佘慬平时抚弄那儿的手法,揉弄几下便颤着身子要把手挪开。他实在不会,也不得章法,还是佘慬带着他的手,一面搓弄小肉珠,一面牵引着他的手指,探进了女穴里。
他少自渎,即便真的要做,也是摸上边儿,而不是那个畸形处。岑青咬着唇,那一腔的软肉缠上来,痴了似的纠缠,吮得岑青也觉着害臊——原来他是这样淫荡的一个人,仅仅只是被揉摸了两下就绵绵地吮住了侵入的手指。
佘慬咬他的耳朵尖,轻声说:“臊什么?你们人类就这点奇怪,爽不就好了,有什么淫不淫的?”
水声咕叽咕叽响,佘慬带着他自慰的手指越发快了,直戳弄着最爽快的那一点,而搓弄着阴蒂的拇指狠狠一撵,引得岑青登时失声尖叫,喷了一股湿润黏腻的潮。
佘慬在床单上擦了两下手指,总算不再让岑青背对着他。两人面对面,佘慬伏着身,把岑青压在身下,陷进柔软的床褥里,低头去吻他。
岑青泪眼朦胧地搂住他的脖颈,先是舔弄起他的唇钉,又是伸舌舔他的唇珠,少有的主动。大约是真的怕极了,岑青很顺从他,佘慬很乐意哄一哄乖顺的猎物,咬着他的喉,灿金的蛇瞳在黑暗中闪着冷芒。
一只大手攥住他的长发,力道很轻,却迫使他扬起脖颈,将最脆弱的喉咙奉上。他听到佘慬的哼笑,男人只舔吻几下,也不再执着于啃咬他的喉结,而是自上而下、充满怜惜地看着他,在他即将要落泪时,硬挺的性器便舂了进来,将他的一切话语都止住,只剩下破碎的音节与不成调的呻吟。
好害怕,好害怕。他缠住佘慬的腰身,如蛇一般紧紧攀附在这具健硕的身体上,颤巍巍地控诉,阿慬,好害怕,好讨厌。
佘慬腰身不停,不断撞击着他的臀,金瞳里仍旧是爱怜。青青,都杀了好不好?把你讨厌的、害怕的……全都杀了好不好?
语调那么柔,像引诱,像要把岑青引到一个深渊里。可岑青没有应,只一味地抽泣,于是佘慬也不再引诱他,松开他的长发,扶住了他的腰身,缓慢地抚弄着他浅浅的腰窝。
岑青紧紧拥抱住了他,破碎的呻吟含进吻里,岑青不在意旁的了,只要能看见佘慬,只要不是一个人在黑暗里,什么都没所谓了。
他怕黑,讨厌一个人在黑暗里。小时候那么难过,他一点儿也不想回去,所以只好缠住佘慬,把他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所有难过的记忆都遗忘。
“青青,”佘慬终于从他缠绵的唇舌里挣脱,沉沉地笑,“嗯……缠太紧了,吸得我发麻呢。”
岑青今晚太热情,也不害臊,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羞,只顾着同佘慬亲热。他埋首于佘慬的颈窝,抬着腰身迎合佘慬,声音沉闷:“……我害怕,你总是、总是不开灯……也不让我看你,我好害怕。”
佘慬又来亲他,轻声说:“是吗,那以后再也不让你看不见我了,好不好?”
“真的吗?”岑青不信他,翻起旧账来,“你别骗我。你还总是骗我。”
佘慬好脾气地容忍了他的翻旧账,应他:“嗯,不骗人。我们佘家人一诺千金。”
这话让佘凛心听去了都要笑他三天。什么一诺千金,佘慬从小就是个小骗子,长大了也是个大骗子,“一诺千金”这样的词儿,用不在他身上。
可岑青信了,很轻软地吻他的唇钉,看住他灿金的蛇瞳,又把盈盈的泪眼闭上了。
他们没做多久。大概是佘慬还有一点儿良心,两人爽过一回后就再也没动过劲儿,点燃一支香烟,抱着岑青在床上瘫倒,心想:“岑青太好骗,也太好哄了。”
没了他岑青该怎么办呢……还不知道要被谁骗去。佘慬漫无边际地想,也难怪岑青这么依赖他。
岑青怕他,却也习惯了他在身边,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