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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听两人皮肉相撞时的闷响,很情色。佘慬抚摸他的掌心很慢,渐渐地就挪到了他的胸乳上,慢吞吞地捏玩着。
岑青破罐子破摔,放荡地叫起来。交合处湿淋淋的,他喊,阿慬,阿慬,顶到了。佘慬揉着那两团小奶,哼笑,舔他的后颈,在他的脊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鸡巴舂得更深,顶住小小的胞宫。
岑青哭起来,又喊他,但他被佘慬吻住了,所有的呻吟都吞了下去,红着双颊,不由得夹紧了女穴。
他喜欢佘慬这么凶恶地吻自己,但也怕。他湿得好厉害,也好狼狈,那儿都让佘慬操得水红,不知羞地含进那粗壮的肉柱,谄媚地吮。
他也不知羞,悄悄地含佘慬的舌尖,舔那颗银色的舌钉,轻轻哼,也哭,但不那么厉害了。他的长发凌乱,被佘慬拨开,身后的男人射饱了他那个小小的孕袋,小腹都微微鼓起。
佘慬退出来,精水缓缓地流下。佘慬笑一声,又说:“青青,起来,洗一洗再睡。”
岑青疲懒地勾住他的脖颈,在他怀里靠着,女穴悄悄流出一股水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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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青醒来时已经很晚了。
佘慬把书房的地毯换过,又替他清洗,还简单地做了晚餐,此时已经热了三遍。岑青腿上没力气,扶着墙走,从卧室探头,悄悄看佘慬。
佘慬正讲电话,声音低,他听不太清。见到岑青起来,就朝他招一招手,又指向餐厅,要他去吃饭,随即收回目光,继续讲电话去了。
他三两句话说完,那头似乎说了什么,惹得他发笑,很嘲讽的笑,不像他笑岑青时带着揶揄,而是彻头彻尾的嘲笑,看不起对方。他挂了电话,朝餐厅走去,对于方才的插曲,佘慬压根儿不上心。
岑青也把打量他的目光收回,扒两口粥,往里加了两勺糖。
他爱吃甜,但佘慬不太爱,自从两人“同居”,岑青很少做过分甜口的菜,已经淡了不少,只有粥能多加两勺糖。
佘慬这时才露出他一贯用来揶揄岑青的笑,声音轻轻的,问岑青:“看我呢?”
岑青撒谎,不看他,低头吃粥:“没有。”
他撒谎总不看人,一下就让佘慬看破。男人捏住他的后颈,慢吞吞地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两个人怎么死的?撒谎是要被蛇吞的。”
岑青想起他遭瘟的前男友和那个姘头,想起佘慬一口吞掉他们的干脆利落模样,一点儿也不想进蛇胃,于是说:“……有。”
佘慬不捏他的后颈了,也没趣儿再逗他,而是低头摆弄起手指来。
岑青这才瞧见他换了一双黑色皮手套,贴着他的手指,隐隐能瞧见骨节的模样,连串儿都摘了。
佘慬淡淡地说:“我要出一趟门,明早回来。不是我叫你就别开门,懂了吗?”
岑青吃完最后一口粥,点点头,咬一口脆苹果,说:“……嗯。我知道。”
佘慬吻一下他的眉尾,金瞳盯住他,再次说:“记住了?”
“记住了。”岑青说。
佘慬满意地离去,岑青也起身,去洗碗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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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气)
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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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慬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里。
他垂着眼帘,甩了甩手腕,血滴顺着他的动作落在沙发上,晕开了一片。他的皮手套上净是干涸暗红的血——他刚刚才结束一场“工作”。
佘慬一向疲懒,“工作”过后连话都懒得说一句。他正含着烟,踢了一脚地上趴伏着的男人,冷笑了一声。
给他打来电话挑衅的就是这个人。
佘慬不太在意他人的挑衅,只是今天的“工作”很恰好是和这个人搭档。像佘慬这样的人,01区的政府有很多个,说通俗点也就是杀手。但他是最优秀的“头领”,在统领他们的同时,也惹了不少人的眼红。
他性子独,又张狂,叔叔又是01区佘家的家主,而他得宠,谁也扳不倒他。看他不爽也没法儿,要么忍着,要么下黑手,可又都偏偏黑不过他。
佘慬吐出一口烟,淡淡说:“挺狼狈啊,脸上都破相了。”
他擦一擦指头上的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慢吞吞地拨号,眼却垂着,正看脚下狼狈不堪的男人。他垂眼看人时总含着嘲讽的意味,惹得那人要伸手抓他,却被佘慬踩住了手。
一声痛呼响起,佘慬的电话也通了。那头声音轻轻的,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声响,很怯懦地开口:“……佘慬?”佘慬笑一笑,叼着烟,含混地说:“记得留门。”
那头的人“嗯”一声,又小声说:“别抽烟,嗓子……容易坏,对肺也不好。”
佘慬嗤笑,嘴上说用你管么,手却不自觉地掐灭了烟,把烟头丢在了男人的背上。怯懦的男声顿了顿,最终也没再说什么,悄悄挂了电话。
他没什么烟瘾,但一支烟没抽完也不够劲儿,碾着那只手,他又蹲下身,揪起了男人的头发,恶劣地笑。他长得英俊,笑起来很迷人,但在别人眼里更像阎罗王——他也真是个阎罗王,刚还笑呢,不过一会儿就一拳打在了那人的鼻梁上。
“你叫师林吧。”佘慬说,“师家的旁支吧?那也怪不得来我们家的地盘干活啊。”
佘慬的话一向说得刺耳。师家是01区的三巨头之一,最尊崇弱肉强食,没用的人都让他们给“排挤”了出去,而弃子不是投奔佘家就是伏家,但佘家也排外,来他们这儿的占少数。
佘慬作为佘家最锋利的一把刀,对此也多少知道一些,只是在他手下做事的师家人终究是少得很,也没几个敢这样跟他挑衅的——况且他受伤这件事,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这人是从哪里听来的还不晓得呢,不过他大约猜到了是谁,眼下只是想要个确切的证据,来验证自己的猜想罢了。
佘慬烦躁地啧了一声。不能抽烟,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根棒棒糖,咬着包装撕开,含嘴里解烟瘾,眉目里含着躁,心里也不爽。
他按着师林的脑袋往地上砸,手上是一点儿不含糊,又狠又稳,一面砸又一面问:“谁告诉你的?我在03区的事除了我叔叔和那个死人,可没别人晓得。”
师林让他砸得头晕眼花,却仍旧死咬着牙没出声。这让佘慬来了劲儿,他好久没遇见这样的硬骨头,从腰间的刀鞘里抽出随身用的短刀,狞笑着刺进了师林的手背。
佘慬不是什么好人。他继承了父亲近乎病态的偏执和掌控欲,这都算得是佘家人的通病了——整个佘家,只有他叔叔算是唯一一个“正常人”。
野心重,偏执,掌控欲,这三个词跟佘家脱不开似的。他叔叔独占一个野心重,其他的半点儿不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