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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晓得,自己这样很对佘慬的胃口。

他讲究食不言,家里规矩严,他又打小不受宠,于是很守规矩;但佘慬不同,他虽然是长在叔叔的庇护下,却很受宠,很得意,对规矩向来不屑。一人一蛇差距甚大,却没什么分歧,多是岑青退让。

佘慬随性,03区没什么让他烦心的事,养好了伤也没离开,佘家也不催促,似乎有意放给他一个“长假”。

他叼着奶黄包,含糊地喊岑青。低头吃粥的温吞男人抬起头,只小小地“嗯”一声,没问他做什么。佘慬把奶黄包吃下肚,抬手把他的蝎尾辫摆弄到后边去,也没动静了,低下头去吃粥。

他们两个总是这样,时不时喊一声,答不答倒不重要,给个反应就好。佘慬爱喊他的名,青青,喊得很亲密,连他的家人都没这么叫过他。

岑青吃得慢,等他吃好,佘慬早就把外卖盒子丢去了楼层的垃圾通道。于是他收拾起茶几,又问佘慬要不要吃水果。

佘慬推一推眼镜,金瞳在微微反光的镜片下看不真切,摇一摇头说不要,又敲起键盘来。

他指甲长,打字时有些不方便,工作了一会儿就又问岑青指甲刀在哪儿。

岑青找到了,给他送到手边,窥见了他新书的结局,于是揉一揉眼,就当自己没看见,全都忘记。

佘慬翘起二郎腿,仔细剪起指甲来。岑青不由想起前几天夜里,佘慬的指甲总是弄疼他,可那点疼又没多少,慢慢就成了爽,于是佘慬没有修剪指甲,长了一小寸。

佘慬好像看透了他,见他盯着自己的手,轻轻一打响指,惹得他回过神。不等他反应过来,佘慬捏住他的下巴,舌尖舔过圆软的唇珠,要他伸出舌头来亲。

岑青红着脸张开口,舌尖探出来,被他吸吮住,勾着缠在一起。他被动,应付不来佘慬,水声啧啧的,响得很,让他臊红了脸。

佘慬打了舌钉,舔他时不免碰上,圆圆的一小粒,接过吻后总露出来给他看,闪着淫靡的光。

岑青微微失神,舌尖酥麻着,没来得及收回,轻易就让佘慬捉住,两指一并,夹着他的舌玩。

佘慬眯着眼,金瞳闪过一丝光,盯着他的舌尖看了很久,忽然说:“打个钉吧。”

岑青说不出话,涎水几乎含不住,只好摇一摇头。佘慬不大高兴,于是不夹弄他的舌头玩了,两个指头按住他的舌根,故意弄得他不舒坦。

另一只手撩开他的毛衫,佘慬捏住他的乳尖,轻轻一扯,说:“这里打也不错。”

岑青胸上有些软肉,盈盈一握,被他扯住乳尖隆起一小团来,呜咽着求饶。含不住的涎水滑下来,顺着脖颈没入领口,沾在小奶上。

佘慬觉着没趣,抽出手指来,撩着他的毛衫在奶子上擦一擦手指,总算放过了岑青。

岑青哑着嗓子说:“……我不能打的。”

佘慬说:“哦。”

他失了兴趣,一时半会儿也提不起来这个劲儿了,专注于他的收尾工作。

岑青却偷偷夹起腿,藏住了濡湿的那一片。

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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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天气预报说晚上会有大降雪,岑青还不大信。十二月,这时候下雪太早,也没那么冷。可夜里真的刮起风来,下了一场大雪,他晨起时悄悄拉开窗帘,从缝隙里看到白茫的一片。

周日他不必起早,但生物钟作祟,又在七点前起床。

他打着哈欠去做早餐。三个煎蛋,香煎培根,再配上奶酪贝果和一些小菜,做完这些又去榨果汁。

佘慬不大爱喝果汁,也不爱喝牛奶,岑青通常给他熬一小碗粥。粥是昨夜的,早上开火温一下就好,他把早餐摆上桌,又在犹豫要不要喊佘慬起床。

四个月的相处,他发现佘慬很爱赖床。这个时间去喊他,多半要被他凶恶的目光盯很久,生一天的气,晚上再报复回来。

他犹豫好久,最终也没去喊,于是自己先吃好,才去卧室里看了一眼佘慬。

佘慬正起,没换睡衣,抓着一头乱糟糟的半长发,趿拉着拖鞋向外走。路过岑青时,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垂眸看了一会儿就向卫生间走去。

粥还没凉,温度恰好。岑青把他的那一份早餐从厨台上端过来摆好,才要去端粥,佘慬就把他按住,自己去端了。

佘慬三下五除二吃好了早餐,在餐桌前慢吞吞喝起粥来。岑青在洗葡萄,他瞥了一眼,把最后一口粥喝完,去另一边洗碗。

岑青问:“要不要吃葡萄?”

佘慬甩一甩手,笑了一下,说:“吃啊。”

两个人又去茶几前。电视里播着前几年曾大火过的一部电影,岑青剥着葡萄,很认真地看。

佘慬懒,吃葡萄不剥皮,也没那么讲究,洗过就好,就连皮带肉一起吃。一盘葡萄吃得快,电影却还剩一大半。

他抽出纸巾擦一擦手指,捻着指腹,忽然说:“今天要出门。”

岑青闻言顿了一下,转头去看他,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最终说:“外面的雪很厚。”

佘慬故意问:“怎么?”

岑青小声说:“……车不好开,路也不好走。”

佘慬淡淡地应一句,确实。

他也不愿意出门,蛇的习性让他没办法在这样寒冷的季节里保持长久的清醒,这很难。他困得不大愿意睁眼,靠着岑青,垂着眼帘,又说:“那就不出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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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门,佘慬就看起自己未看完的书。家里人给他打来电话问候,佘慬也懒懒地应,问到在03区的生活如何时,他才笑一声,说很好,也有照应,没必要担心。

岑青看向他,抿着唇没有说话。佘慬朝他勾勾手,要他坐在自己的身边,轻轻搂住,同电话里的叔叔说:“不是有大哥在?犯不着我出手。”

他叔叔嗤笑,说:“给你放个假,总是有期限的。别玩太疯,03区不是01区,动手也别太招摇。”

佘慬垂眸,指腹抚过岑青的唇角,慢吞吞地抚到脖颈,手掌滑进他的胸乳间,狠狠一捏,满意地听他隐忍的呻吟,又在他耳边低语。

叔叔早就挂了电话。岑青总算敢呜咽着出声,抓住佘慬的衣领,小声求饶,不要捏。好痛。

佘慬随心所欲,手上没轻重,一贯是不理他的诉求。坏心眼,缺德,他的家人朋友都这样评价他,岑青也是,可岑青从不敢说出口。

岑青被他欺负,可怜地抖着。他的声音很细弱,也晓得自己的告饶无用,他可耻地在这痛感之下濡湿了内裤。把玩着他胸乳的手终于放过他,却扯开了他的睡裤,温凉的手探到内裤里,中指卡在了那道湿滑柔软的肉缝里。

“青青,”佘慬舔过他的耳廓,低声说,“好湿啊,捏一下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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