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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踹开我家窗的男人》作者:雀小舟

标签: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HE、双性、强弱

简介:岑青笨拙地上网搜索:黑曼巴受动物保护协会的保护吗?

岑青是一个怯懦的人,不自信,也寡淡。平静的日子他不享受,也不讨厌,直到那天晚上,佘慬踹碎了他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地。

佘慬笑盈盈地说:“嗨,能不能借我个地方躲一躲?”

搞点弱弱人夫吃,口嗨,不一定更。

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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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慬懒洋洋地窝在岑青身旁,蛇尾搭上他的小腿,轻轻一卷。

岑青昏沉地醒来,眼皮子睁不动,身子蜷得更小,不敢再动一下。

黑蛇嘶嘶吐着蛇信,漆黑的蛇口微张着,他只好挣扎着抬起眼帘,朦胧地看见蛇信上小而闪的银色舌钉。

蛇尾不再桎梏他的双腿,一个男人靠住他,睁开金色的瞳,冰凉的掌心抚过他光裸的身子,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舔舐,又低声说:“青青,醒了呀。”

舌钉滚过他的耳垂,他瑟缩着,怯懦地答:“……嗯。醒,醒了。”

佘慬笑,漫不经心地问:“你怕什么?”

岑青摇头,抿着唇答他,说没有。顿一顿,又问:“你饿不饿?我去买早餐,好不好?”

佘慬松开他,把昨夜荒唐过后留下的套子丢进垃圾桶,蛇尾在他的腿间轻轻一拍,冰冷的蛇鳞剐蹭过腿心的嫩肉,引得他一阵颤栗。

岑青可怜兮兮地求他,佘慬却不放过他,蹭着他腿间的肉逼,尾巴尖儿直往里边钻,顶着浅浅的胞宫操弄,直到他喷了潮才算完。

岑青夹着腿,蛇尾退出去了也没能停下潮喷。男人的蛇尾拍打着他,他呜咽出声,双目翻白,吐着一小截儿舌头,让佘慬捉在指间里玩弄。

涎水流他一手,佘慬玩没了劲儿,随意地在他的腿根儿上擦一擦手,这才放过他。

佘慬爱怜地吻他的喉结,温声说:“青青真可怜。”

岑青喷着潮,夹紧了那条粗长的蛇尾,小声地喘着气儿,呜咽两声,再没说过话。

佘慬不大饿,也没让岑青出门去。他懒洋洋一伸腰,把岑青裹进被子里,叼着烟慢吞吞地吸起来。

被子里的岑青可怜又可爱,身上红痕若隐若现,时不时多几个齿痕,都是他的杰作。

佘慬在情欲上从不委屈自己,也放得开。岑青越哭,他就越想欺负,劣根性摆在在那儿,岑青的怯懦让他很受用。

岑青乏得睡过去,也没空儿害怕了。他卷着被子,脚露在外边,被佘慬给塞回去,又把身子蜷起来。

他下床,来回翻自己昨天那身衣服,脏的,没法儿穿。

他仔细想一想,这才想起来昨晚他出门赴朋友的局,是半夜回来的,缠着岑青折腾好一通,直到岑青筋疲力尽地睡去,他才停下来。

佘慬不是个会疼人的,拾缀着脏衣服去阳台,胡乱往洗衣机里塞。洗衣凝珠是薰衣草味,岑青喜欢,让他帮忙采买回来的。

屋里岑青在睡,滚筒的声音轰隆隆,直响个不停,家里的洗衣机就这么坏了。佘慬拧一圈旋钮,皱着眉让它停下来,甩不干的衣服被他拧干,他要喊岑青,可岑青在睡,也不好扰。

他不疼人,但也不是那么坏,起码晓得让人休息,不折腾。洗衣机么,弄坏了就修,修不了就换,没必要叫起来他。

岑青睡得浅,动静一大就醒。他往卧室外边探头,四下看了看,才发现是阳台的动静。

客厅的窗帘没拉开,阳台也遮着,没半点儿光,昏沉沉的暗。岑青刚睡醒,也困,他只穿了件针织毛衫,下身光着,家里地暖足,不冷。

佘慬鼓捣洗衣机,闹腾腾的,岑青蹲过去看,佘慬却把他扯起来,抱着往卧室走。他身子一颤,小声问:“……怎么了?”

佘慬挑眉,淡淡说:“困就去睡,别管这儿了。不闹你。”

岑青“哦”一声,窝他怀里没再动。回了床上,他又把岑青裹得严实,关上房门去打电话。

叔叔早就把他在这边的生活安排妥当,左右人类对他没有威胁,也就随他去了。

他在这儿有个正当工作,写书。他叔叔也不怕他饿死,卡里的钱够他挥霍一辈子,有没有这正当工作都一样。

佘家是01区的大头,属军方,佘慬父母早亡,叔叔给他带大的,也在军方给叔叔做事,偶尔出门接个私活。

跟岑青遇见也算是这私活结的缘。虽然不大美妙,但岑青很合他的胃口,那点不美妙也就没所谓了。

周六,日子比较清闲。编辑来催他的稿,佘慬没理,编辑拿他没办法,同他说要交稿了,实在没办法,只能来催。佘慬只重复说:“写完这本我就不再写了。”

他本来就不缺那点钱,说完就挂断电话,又去找维修工。期间他都静静的,声音不大,吵不着岑青休息。

维修工上门,修好了罢工的洗衣机,总算是让它能正常运作。他付了工钱,送走维修工,回到客厅时,岑青已经起了。

他看一眼时间,12:06,是该吃午饭了。

岑青窝在沙发上,捧着盒牛奶小口地喝,想午饭该做什么。

佘慬凑过去,坐在他身旁,懒洋洋往他身上一歪,正点外卖。他偷瞥一眼,没说话,反倒是佘慬先问他要吃什么。

昨夜太荒唐,今早又折腾一通,他没什么力气,说想吃甜粥。佘慬没意见,点两碗甜粥,又点了不少当添头的面食,下完单就靠着岑青,闭眼小憩。

岑青喝完牛奶,也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把牛奶盒子丢进垃圾桶,拘谨地在坐在沙发上,领口让佘慬枕得歪扭,露出一大片的雪色。

他颈子上有不少吻痕,咬痕也多,领子这么一歪全给露出来,像被凌虐了一番。

佘慬抬起眼皮子,只看一眼,也不说话。都是他留下的,有什么好说的?

岑青温声说:“佘慬,抬一抬……我的领子歪了。”

佘慬不为所动,仍旧在他肩上靠着,说:“歪着吧,有什么不能看的。”

岑青只好作罢,任由他靠着,从茶几上拿来一个橘子,慢腾腾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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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到了,岑青起身要去拿,被佘慬捉住手腕按回沙发里,理好了领子。

佘慬起身,提着外卖到茶几旁,岑青去搭手,把粥拆开来,粥香四散,不成想他的肚子咕噜一声,臊得他脸红。

佘慬嗤笑,还是没说话,只把粥推过去,又去拆面食。他点了一屉奶黄包,几只火烧,够两个大男人吃——岑青饭量不大,只吃七分饱。

岑青吃粥,很温吞的样子,少一点怯懦。他不是什么硬骨头,像佘慬这样的人,他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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