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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赤焰虎,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不必害怕。”

“他怎么这么大!”

“啊,赤焰虎长大就是这么大的,”沈知晗笑道:“我这老虎太过黏人,今日没看见我,便急忙出来寻了,不过他温顺得很,平日也乖巧脾气好,南华宗弟子都喜爱……等等,肉肉!”

赤焰虎看见祁越的一瞬间便急红了眼,张起血盆大口摆出御敌之势,利爪从柔软肉垫中探出,下一瞬似乎便要朝祁越拍击而去。

沈知晗连忙阻拦,抱着赤焰虎安抚,又向祁越抱歉:“他平日真的很温顺……不知这是怎么了,可能闻着你身上气息不舒服。”

祁越退开两步,沈知晗不知在赤焰虎耳边说了什么,摄人气息才缓缓平复,纵使如此,离去前还是朝祁越恶狠狠吼了一声,引得路过弟子频频侧目。

他焉巴巴缩了缩身子,沈知晗不由发笑:

“能让肉肉这般生气的,你还是第一人。”

祁越:“他就是看我不爽。”

沈知晗:“你以后多和它亲近亲近,喂些吃的便好了。”

祁越闷闷不乐,“师尊以后得保护我,不然哪天我被它叼去吃了也无人发觉。”

沈知晗应道:“好啦,你如今拜作我徒弟,师尊自然会护你。”

“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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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还是得让徒弟出来溜溜

这里师弟是主导,几章徒弟线睡了之后,会让他看着师尊被小周操而无能狂怒的

第172章 番外·旧雨重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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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朝晖殿,祁越觉出不对,问道:“师尊平日便宿在此处?这不是周清……周宗主所居之所吗?”

沈知晗:“有何不对?我与他本就是道侣,还需分房而眠么?”

祁越忿忿咬牙。

这回予他的拜师礼可算得上贵重,昆仑寒玉、四方水鉴、转元丹固神草,连周清弦手中神器雪名残料所铸的横意也在其中。沈知晗像是将这多年来所存之物一股脑的给了自己这新收小徒,器重之心可见一斑。

祁越却闷闷不乐,道:“就这些么?”

沈知晗惊诧,“这么多,你还不满足么?”

“不是,我是说,有没有什么……例如,玉佩之类,师尊珍爱之物,徒儿贴身带着,也会更加珍惜和时刻谨记师尊情意的。”

“玉佩啊,从前有一个,不过如今寻不着了,”沈知晗言语中藏惋惜,“你若想要玉佩,我去给你寻个上好白玉所铸的。”

祁越阻止道:“不了不了,没有便算了,师尊已经给了我这么多,不敢再要求什么。”

沈知晗:“你是我唯一徒弟,待你好有什么错。”

祁越又问回了方才问题:“师尊三百年未收弟子,为何今日独独收了我做徒弟?”

沈知晗细细思虑一番,答道:“我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

“我不想瞒你,你也不准笑话我,”沈知晗温声道:“我总觉得自己只会有一个徒弟,不知怎的,在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觉熟悉,似乎我们从前便已见过许多次,而这个人,也理所应当就该是你。”

久久不见祁越回应,沈知晗追问:“你是不是在觉得我可笑。”

祁越回过神来,道:“不……怎么会。我只是觉得巧合,我也对师尊……一见如故,也许我们梦中,确实早有因缘。”

“当着?”

“真的,我很开心。”

沈知晗这才松一口气,将手中书册递予祁越。

“这是南华宗入门心法,剑谱我稍后会寻来给你,明日起,我会陪你一道练习。”

祁越应声,又问道:“那师尊,我今后住在何处?”

沈知晗不解他为何这般问,答:“你是宗试第一,自然是住内门弟子寝所。”

祁越表情变得十分难看,沈知晗安慰他,答应以后有事可随时来朝晖殿寻他,又提到周清弦要闭关一月,祁越眉尾一挑,这才稍有平复,算是认下了这桩安排。

第二日,沈知晗果真与他一道行至演武场,本还在操练的弟子见他二人前来,皆停下动作,侧目环视,口中不免惊叹。

照理说来,即使拜了师,通常新弟子入门也是靠师兄师姐教授或自行修行。师父只第一日传授心法要诀,其余时候例行检查或是帮助弟子渡过瓶颈期,待真正开始修炼更高难度剑法才会多加指点,从未见过这般才入门,师父便亲力亲为陪伴教习的。

更何况……此人还是沈知晗。

说不上羡慕或嫉妒的视线投落在祁越身上,休息之时刻意集中神智,还能听见弟子们窃窃私语——大多是骂他像个还要吃奶的婴孩,山下武馆也没见这般缠着师父的,余下的便是谴责他利用怀瑜长老脾气好没带过徒弟,平白吃上了这个甜头。

祁越不以为耻,反引以为傲,更洋洋得意起来。一招一式都要沈知晗教授练习,时而假意摔倒,公然享受师尊众目睽睽下的体贴爱护。

沈知晗唯他一个徒弟,事事关心入微,摔了怕疼久了怕累,又念着他还未结丹,亲自做了点心带来替他解饥——这便引了早对他有意见的弟子不满,趁沈知晗短暂离去,聚至练习的祁越身边质问:

“怀瑜长老亲手所做食物只有宗主能尝,你区区一个新入门弟子,怎配享用?!”

祁越懒洋洋答:“周清弦吃得,我自然也吃得。”

弟子气恼:“你怎敢直呼宗主名讳!”

“我就叫了,你能拿我怎样?”祁越盘坐在地,支起腿,又从屉笼里取出一块糖酥,炫耀般在这弟子面前晃悠,“我师尊疼我,你们没有这样好的师尊,也要赖我么?”

弟子本欲抢夺糕点煞他威风,想到这是沈知晗所做吃食,只得悻悻收回手,口中仍不饶人,“你……你你!若非宗主正在闭关,我定要上禀,让他好好治治你这胆大包天的性子!”

祁越冷笑一声,正要反驳,视线瞟见沈知晗归来,当即变了脸色,不忍屈辱般眼眶通红,道:“你们不喜我也就罢了,怎能污蔑我师尊?”

弟子:“你莫要信口开河,我什么时候污蔑怀瑜长老了?!”

祁越哽咽起身,扑到前来的沈知晗怀中,“师尊!”

沈知晗被这下惊得怔然无措,只得伸手摸摸他脑袋,问道:“怎么了?”又看向四周弟子,“怎的不去练习,全都聚在此处?”

弟子还未开口,祁越抢先告状:“他们说师尊的不是,说师尊偏爱弟子,还说……师尊这般,是对宗主不解风情而厌烦,喜欢我这样懂事乖巧的。”

侮辱宗主是大罪,方才还气势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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