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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晗控制不住地呛呕,齿关颤颤咬紧,在一次次淫靡撞击声中陷入无休止的痛楚,屈辱与绝望之间。

他一只手从始至终护着自己小腹,孩子似乎随着顶撞不安分地晃动着。

明知无法反抗,仍是用另一只能动的手,无谓抓起一把把洁白的雪,用力砸在男人身上。

这并不能阻止男人粗暴的插入,反倒因这时不时的打扰而烦躁,干脆将沈知晗转了身,摆出犬伏交媾之姿,白软臀肉高高翘起,进出间能见媚红骚肉带出湿淋蜜液,晶莹落在腿根处。

这使得男人粗莽性器角度更深入而刁钻撞入淫穴的每一处,沈知晗因痛楚与被迫激出的密麻快感崩溃,他难耐着向前爬去,又被男人拽着脚踝拖回股间,性器钉锲般顶入穴心,小腹重重摔在雪面之上。

沈知晗痛叫一声,随后紧张护住撞击间一晃一晃的肚子,尽最大可能护着腹中血肉。

男人似乎也发现他的动作,数下深插猛肏得沈知晗哀叫连连。尤嫌不够似的,抓过他捧护小腹的手,用半破衣物反捆身后,看沈知晗为了不令小腹贴地而可怜兮兮翘高两瓣浑圆臀肉,丰腴的腿肉在撞击中啪啪作响,下身一片湿黏通红。

男人手掌穿过他一团糟乱的密发间,声音透出情欲低哑,“你说……我操得这么深,他会不会已经被顶到了?”

沈知晗脸庞被压在雪地,冻得不停地颤,嘴唇眼睫沾满碎白,只能发出不知所措的呜咽,又将抖颤的臀抬得更高了些。

“真是可怜啊,”男人笑着,手掌却不加怜惜地移上他小腹,满是粗茧掌纹的手摩挲数下,停在了凸起最明显一处,身下发力,顶至最深最里,听完沈知晗痛楚的惨叫,才作惊讶状问道:“啊,这是什么?怎么,”他指腹压了压那块皮肉,“这是我让你欲仙欲死的肉屌,还是那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

沈知晗妄图挣脱身后捆缚的手又被扯紧,他嘴唇微微翕动着吃下不少雪,男人凑上前,才听见嘴里嗫嚅的孱弱之声:“求你、求求你……”

男人道:“在说什么?”

沈知晗无助地睁着眼睛,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倥恍的白,烫热的泪水从眼角淌出:

“求求你……放过、放过他……”

男人似没听见一般,又故意问道:“你说了什么?”

沈知晗知道他在戏弄自己,崩溃地哭着,啜泣呜咽断断续续,用肩头膝盖一点点向前爬行。

男人只一捎力,便将他拖回身下,腹上手掌重重一按,沈知晗便又高仰起颈,极痛苦地惨叫出声。

“好像是我的鸡巴,你看,一按就缩回去了。”

他松了手,惊讶道:“又拱出来了。”

紧接着,又是更重更用力碾按在腹上,笑声阴戾,“呀,怎么又不见了呢?”

沈知晗凄厉叫声回荡在空旷雪面中,他疯狂地挣动身体,双腿抽搐痉挛,如岸边濒死白鱼挺动尾鳍,大口大口汲取着稀缺氧气。

浪潮一波波拍打在他身上,沈知晗目光追逐水潮起伏,却知道自己怎么也回不去了。

他被岸上的孩童用满是利刺的木棍,捅穿了挣扎的身体。

一股烫热液体顺着二人交合溢出,男人见血反倒更加兴奋,一下下压着沈知晗小腹,将他臀肉抬高,撞击更凶更快,看鲜血争先恐后滴落,啪嗒啪嗒落在雪面瞬间结冰,炸出一朵朵漂亮的明艳梅花。

血腥混着风雪沁香,沈知晗咬着唇,肩头哆嗦,从剧烈的挣扎,到失去力气的哽咽泣不成声,他勉力侧着头,看向自己身下污脏靡乱的下身。

那朵才冒出枝芽的花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凋零枯萎,甚至来不及好好看一看它,与它说上一言半句关怀挂念。

背在身后的手指虚虚向空中抓着,妄想留下什么,指尖却只触到堪堪消融的雪。

不知被反复折磨多久,沈知晗浑浑噩噩醒来,已经又回到了这宛如地狱般的枕霞殿。

他第一件事便是去看自己小腹,果不其然,原本微微的突起已然消去大半,如今只剩下多了些绵软的平坦,只轻轻动作便觉下体撕裂般疼痛,鲜血仍在不间断淌出。

屋门被大力踢开,祁越手中端着一碗汤药,面无表情向沈知晗而来,在他惊惧目光中坐上床沿,冷声道:“喝了。”

“这是什么?”

祁越回答简洁明了:“东西没干净。”

他口中“东西”是何物自然不言而喻,沈知晗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一点点向后退去,直到身子撞在墙壁,手忙脚乱地要爬下榻。

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方才遭受的残虐一幕幕映在脑海,似乎令他失魂丧胆的疼痛复又袭来。沈知晗捂着自己小腹不断摇头,声音沙哑如灰石,“你怎么忍心……他是你的孩子……”

祁越平静得多:“你说是,他便是么?”

“他快五个月了,那时我只和你……”

“师尊如今倒是会张口就来了,”祁越打断他,“我怎么知道,在那期间,你有没有背着我,去哪处找些奸夫苟合,留下这野种,还想借我给他一个名头?”

这番话处处不离秽污羞辱,祁越口中轻飘飘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利刃深扎与沈知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头。他讲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知胸中闷痛不已,如何也喘不上气,许久许久,才哽咽道:“你就,不曾有一点信任我么……”

祁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许久,将碗更递上前,冷声道:“喝了。”

沈知晗下唇抿得发白,肿红的双眼瞪向他。

祁越指腹压过他唇角,道:“师尊,你从前不会反抗我的。”

沈知晗一字一顿,胸膛起伏得厉害,“我不会让你伤害他。”

祁越道:“他已经死了。”

沈知晗喊道:“没有!”他手掌紧紧护着小腹,身体紧张得发颤,“他在这里,他说要我保护他,不要丢下他……”

祁越冷声道:“看来师尊是犯了癔症了。”

他半个身子压上床,黑影似的罩在沈知晗上方,手中乌压压的汤药被端近。沈知晗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气,猛地拍向汤碗,随后四肢并用,急切地要逃离——好在祁越反应及时,稳住手掌,只洒出些许浓汁在褥上。

他眼神忽地变得森冷,一把将沈知晗拖回榻间,头颅撞上墙面发出重重咚声,沈知晗吃痛仰起颈,鬓发散乱缠杂,狼狈得不成样子。

药碗不容拒绝地靠近,木石般腥苦之味窜入鼻腔,沈知晗涕泪交下,哭得凄惨,仍在不断挣扎推拒着妄图脱逃。

“不要……不要……祁越,求求你……”

“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对他……”

祁越烦于这不断阻挠,抓着沈知晗头顶乱发砸在墙面数下,趁其恍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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