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2


折辱,我只会觉得开心。”

“那为何不直接令我杀了那孩子?”

“也可以,”祁越道:“我不是说过吗,一切随你开心,只是我想令他也感受被喜爱之人抛弃背叛,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沈知晗因这番话通体冰寒,脊椎僵硬,莫大哀伤涌上心头。

也不用这么麻烦,他恍惚想道,他现在便已经体会到了。

他总抱着一丝希望,觉得祁越还是喜爱他的,只是一时厌了倦了,可这么多年情意,总不会真的说放就放。

那日夜晚,两人挤在薄薄衾被中的相拥缠绵,分明不似作假。

其实早有预感,却还是一点点欺骗自己,生出莫须有的希望,像相思烛,像腹中骨血,以为有了这些,祁越便能想起从前,二人也不必再这般互相折磨。

如果祁越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又怎会在已经知道的当下,还留他孤单一人在寒风侵袭的屋中,甚至不愿动身前来看他一眼。

好在并未哀沉多久,便很快清醒过来——他不能令自己孩子出事,那是他唯一血肉,无论如何,也不能遭遇毒手,任何人都不行,包括祁越。

他慌乱转身,却因着急而步伐迈大了些,祁越修为极高,自然发现门外动静,疑声喊了一句“谁?”

门外很快趋于平静,只余猎风飒飒,虽不得回答,却心中已有答案。

他顶着风雪向外跑去,心中只剩一个念头——逃。

——逃出这里。

哪里都好,绝对不能再留在此地。

绝不能让祁越杀死他腹中胎儿。

他从未过如此坚定的念头,烈风如刃擦过脸颊,刮得透骨生疼。

沈知晗一步步向前跑去,劲风过脸,雪覆满身,他不敢回头,耳边鼓膜噪点响彻,只听见自己闷沉的心跳与急促喘息,纵使失了修为,也像涌出无尽的体力般奔袭而去。

白虹贯日,天变将发,沈知晗远远望见宫门,知道无论如何也得冲破禁锢离开此处,正想如何骗过守卫,忽被后方一只掌心捉上手腕。他睁大眼睛回头去看,虽不识得面前人,却在他讲出下一句话时毛骨悚然,魂飞胆颤。

“你要去哪?”

声色雄厚粗莽,正是他方才在暮云殿外所听见与祁越相谈之人。

他不知是开心或难过,忽而哀戚笑出声来。

声音回荡空旷雪地,沈知晗无防身之物,只取下临行前抓起的一只玉簪,狠狠往往男人身上扎去。

男人反应不及,只惊得急急侧身,仍是被簪子在肩头捅出血洞,滚热血流汩汩喷出,他嘶叫一声,伸手捂住受伤之地。

沈知晗趁机一把推开,又要往前冲去,直到被男人再次握住手臂,狠狠往地上一带,便睁着眼双腿发软地倒在雪面。

他大口喘着气,推拒不成,改做锤打男人胸膛,连指甲也用上,发狠地在对方颈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只是他失了修为,又虚弱已久,再怎么挣扎也不过像幼齿动物张牙舞爪,造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惹人烦躁。

男人知道他定然听到了什么,也不再留情面,简单施了术法,肩头血止,晃动两下手臂便恢复了力气,一手掐上他颈子,一手去脱拽他衣物。

“我本来就没这个耐心跟你玩什么浓情蜜意,正好,也省了我的事。”男人粗鲁挤进他双腿间,手上动作不止,恶狠狠唾了一口,道:“劝你别乱动的好,不然我可不保证能让你舒服还是痛。”

他本就穿得单薄,只几下扯弄便开了襟露出大片白皙胸膛,挺翘奶尖在凉风中硬起,正瑟瑟流着奶液。

沈知晗怒目瞪视,挣扎得更加厉害,像是常年干过重活的手掌抚过微微鼓起的柔软小腹,粗茧摩挲出异样之感。沈知晗却只觉恶心,脚跟不断踢踹,手指抓挠,骂道:“滚开!”

男人朗笑一声,一巴掌拍过他酥颤乳房,奶液喷溅手心,又被捻起乳头掐玩一番,随后捞起肥软腿根,褪下裤头,粗壮性器便顶在花唇之上,滚烫摄人。

沈知晗寒毛直竖,再顾不得其他,深吸一口气,牙齿重重咬在男人侧颈。

利齿穿过皮肉,顷刻留下数个深切牙痕,血流如注,沈知晗浅淡唇色被染得嫣红,他目眦欲裂,气喘不止,趁男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又要踢踹挣脱。

男人看了一眼渗血肩头,显然也因这行为被激怒,哑声骂了一句,“婊子!”随后撸起袖口,手腕扬起,毫不留情地扇向沈知晗脸庞,呼啸风中突兀响起一声清脆拍击声。

沈知晗张着嘴,眼前轰地一震,似乎脸脑袋也被打得恍惚,迷迷瞪瞪侧过脸颊倒在雪地,视线只剩下一片惘乱的白。

男人不过瘾似的,搓了搓手,又拽起他头发,从另一侧扇了同样力道的巴掌。

“啪——”

又是一掌。

与葶苈惩戒性质的小打小闹不同,这是一个壮年男人,实打实的十成力道,毫不留情地扇打在他颊上。

沈知晗头皮被扯得刺痛,脑袋发晕,耳边密麻嗡鸣,隐隐约约听到男人喘着粗气,一句接一句骂道:

“婊子,你他妈敢咬我——”

“你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子今天教教你,什么叫做礼貌——”

不要。

沈知晗意识渐沉,微微动着嘴唇,不断重复着,不要……

他抬起手,攥住男人衣物推拒。

男人似乎打得爽了,满意了,掌心掐上沈知晗脖颈,只轻轻一按,便将他所有反抗尽数消去,滚烫茎身再一次碾上穴口。

--------------------

可能是我没说清楚哈,我以为大家都默认祁越有ntr癖了,这也不是第一次装野男人强奸自己师尊了

他就好这一口

第149章 140

=====================

青筋贲发的性器毫无怜惜之情,残暴又粗鲁地向紧窄的穴道捅操着,下身不断传来撕裂般痛楚,沈知晗不知自己眼中流下的是化去的雪,亦或是不甘心的泪。

他的衣袍被撕烂垫在身下,在风雪中赤裸地被男人握着腿心肏弄,随着一下又一下深重的顶弄,紧绷许久的弦也一根根断开,似乎能听见自己腹中孩儿哭喊哀鸣,不愿从他体内离去。

他真的太疼了,比祁越骂他打他,比被浇头淋下滚烫茶水,比鸿钧电刑,挑断筋脉还要疼上千倍万倍,沈知晗凄凄哽咽,被掐握的颈子高高抬起,脆弱得像是一收紧,便能轻易断作两截。

太悲哀了。

不能保护骨肉的母亲,被当作畜犬强暴的弱者——无论哪一件,都是世上最无能为力之事。

他的双腿被掰到最大,这近似分娩的姿势,却是在被人施行暴虐,将他腹中骨肉一点点从母体剥离。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