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1
,随后摸着他脸庞,侵入了沈知晗的元神中。
那是修炼者最隐秘之处,仅是一点外物便能激得沈知晗战栗不止,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阴冷恐惧时时笼罩,又似三尺冰寒覆遍全身。
他打着哆嗦,问祁越:“小越……可以,可以了么……我有些难受……”
祁越没有回答,只是自上而下审视着沈知晗多年未变的柔和五官。
他微微抬起脸,神色凛然,经脉运气,将自身灵力汇聚沈知晗元神处,在沈知晗惊讶的目光中驽箭离弦般全数击入。
“啊——!!”
随着一声高昂惨叫,沈知晗双手被制按在榻间,属于他的修为被不留情面剥离抽出,数几十年的努力就这么一点点,一点点,无法阻止地消湮在世间。
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却带给人同样漫长的疼痛,沈知晗瞳孔骤然紧缩,倒吸一口凉气,他剧烈地、痛苦地挣扎起来,想撑起身子,又被祁越狠狠压着颈,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能不断摇头,呛咳着握着他手臂。
“不要!呃啊——放开、放开我!”
他嘶哑着,哽咽着叫喊,大滴大滴的眼泪淌下脸颊,淌到锦被中泅出痕迹,沈知晗一次又一次地起身,又被拖回榻间死死摁住。
是他自己打开的元神,也是他亲手将自己最脆弱之地送到了祁越面前。
沈知晗摇着头,发丝狼狈地贴在颈上,浑身似被巨石碾过般痛得抽搐。
“小越,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师尊……啊啊!”
祁越将他双手压制耳侧,下身毫不留情地重重进出着,让沈知晗陷入苦痛与快感中煎熬,让他一点点在绝望深渊中感受着,自己最宝贵的,多年的修为,就这么一点一滴的,彻底离他远去,今生今世,再无半分转圜余地。
他双腿徒劳蹬动,不停痛哭哀求,他从来没有这么努力地想离开这张近似于地狱的床榻,目光徒劳望向屋门,看见地面落着一个时辰前穿戴齐整的绛红喜服。
他还以为——这是自己的成亲夜。
还以为,再也不会受苦,再也不会难过了。
还以为他这些年的不幸终于走到了头,往后定是通透明光,顺意快活。
不知道痛了多久,哭了多久,甚至忘记身体还连着对他施加苦难之人的性器,一面羞辱着他,一面让他修为尽失。
他哭喘着问道:“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又崩溃般自言自语,“我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
明明想要的这么少,这么小,却自始至终,也从未有一刻能真正得到。
祁越掐着他的颈,面目狰狞,眸光残虐,如恶鬼临世,与方才乖巧哄着他打开元神的徒弟判若两人,嗓音嘶哑凶恶:“师尊想知道为什么?好,那你最好给我一字不落,听仔细了。”
“你不是问,我在朝闻道里都看见了什么吗。”
“我现在告诉你——我在那里,看到了,你被许多不一样的人压在身下,同现在的你我一般,用这副淫贱的身子满足一个又一个人。高矮胖瘦,宗门弟子,贩夫走卒,甚至连魔域的魔物,都能再你身上操弄。”
“你满身精液的肮脏样子,我光是想起,就恶心得想吐。”
“原来你真的是一个又脏又贱的婊子,你怎么会是我师尊,你怎么配当我师尊???”
沈知晗心头说不上的难过,摇头辩驳,“不是,不是这样……”
祁越厉声质问着,沈知晗开始还撑着力气反驳,可随着一句句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从他嘴中骂出,却慢慢放弃了挣扎,听着祁越不间断的羞辱,谩骂,知道自己已修为尽失,与凡人无异。
他在榻间痉挛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身还在被粗鲁进出,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冬日,也是这般绝望着,一步一步走下南华山。
那日风雪大作,他却活了下来。
还以为是仙人怜悯,不舍他就此离去。
如今想来,不如就在那时,死在一个山间悬崖,寥寥雪地,或是一个无人知晓的寒凉寂夜,这样便不用再遭受之后种种,不再经历苦痛了。
第141章 132
=====================
沈知晗从梦中逐渐转醒,可仍是意识昏沉,浑浑噩噩,他怔怔望着榻顶,之前记忆便如潮水般翻涌而来——他在这张床上经受了漫长而苦痛的折磨,他最信任的徒弟哄他骗他,将他最是珍惜,却本就为数不多的修为剥离。
他以为得以托付终身的一夜,原只是一道令这短暂美好变为噩梦的欺瞒骗局。
身下已经干涸的精斑仍发着散不去的檀腥味,许是时间久了,味道在潮湿的屋中滋生漫长,变得更为浑浊,浓烈,时刻灌入鼻腔引人作呕。
身上每一处骨节都酸疼不已,沈知晗撑起身子,已许多年没有过的饥饿令他感到陌生。他十八结丹,虽非天赋异禀,却也算得上佼佼者,那一日的他为自己成就而兴奋不已,在南华宗最高一处山巅看云雾缭绕,想着许许多多的以后,虽无人替他庆祝,却也是欣喜的。
不想过了这些年,弯弯绕绕的,竟又回到起点,最终落入凡尘。
下榻的一瞬间,便因双膝虚软而差点摔跪在地,他挪步到屋外,想象之中阻拦之人并未出现,有的只是如当日在南华宗曾看过的琼林玉树,峥嵘轩峻。
魔域与修练宗门习俗不同,阵仗排场却一样盛大,他恍惚着想这是谁的喜事,想若他也能有这样的日子,会不会同今天一样堂皇富丽。
膳房离此处不远,他拖着身子委顿前去,擦身而过忙碌备菜的侍卫下人。有脾气暴躁的未见过他,二人相撞,只推了一把便见他踉跄摔在地面,沈知晗抬头望去,正要道歉,反倒对方先骂骂咧咧起来:
“怎么走路的,长没长眼睛,撞坏东西耽误了尊上结亲大典,你担得起责任么?”
沈知晗虽头脑恍惚,却还是极快地捕捉到了话中字眼,一时还以为自己听觉出了差错,或是不敢相信,同他问道:“你说是谁的……结亲典……?”
那人极不耐烦,“没想到还是个半聋的,晦气。”说罢头也不回离去,留下呆滞在原地的沈知晗。
他这才知道,原来距祁越毁去自己元神,已过去了三日。
和风好景,云蒸霞蔚,正是迎娶新妃的良辰吉日。
膳房处处忙碌,自然管不到他一介凡人,只是来客大多为魔域妖物,准备的食物也荤腥油腻。沈知晗闻着难受,角落处取了两块干冷生硬的馒头,走出滚烟屋子便狼吞虎咽啃了起来,他顾不得自己吃相狼狈,只觉又饿又冷,疲累不堪。
这一路张灯结彩,沸反盈天,他慢慢地走着,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