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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特意剥出骚红圆肿的阴蒂,一只精致金环狠狠扣着不许缩回,环上连着小链,尽头在不停吐露骚水的肉口里。
淫蒂只被轻轻触碰,沈知晗便惊得绷紧身体,周清弦从穴里取出被浸得粘腻的小坠,往下一扯,一股水意便淅淅沥沥从肉缝中流到被褥。指腹重新移上大了许多的花蒂,指腹每次向下按揉,便又能断断续续吐出些许骚水来。
他掩盖不住声音里的气愤,冷声道:“这便是你说的他待你好?”手指又勾扯金链,他的阴蒂本就生得敏感,平日稍稍被捏弄便受不住地溢出淫靡汁液,更不用说被反复搓拧蹂躏,只指腹碾过几次阴核,沈知晗便呜咽着泣声,淫汁喷溅不止,浑身发抖到了高潮。
股间的被褥全都湿了,怕是能拧出水。
怎么看怎么碍眼,周清弦往环扣推力,小环便咔哒松了禁锢,掉落在他手心。
被锢了许久的地方骤然得了放松,沈知晗反倒不习惯,颤巍巍张开腿,下意识用手去掐着那处淫蕊,讨好似的递到周清弦手中。
周清弦拍掉他手掌,胯下挺立阴茎抵在穴口,茎身青筋勃发,柱头沾湿了粘腻水意,便不留情面地将甬道撞开,埋入穴心最深处。
沈知晗哼叹出声,圆润肩头瑟缩着,被扶起一只大腿,敞露正被进出的穴。
周清弦少有生气的时候,此刻却好似故意一般,抽插得极为缓慢,刻意不去满足瘙痒收缩的穴道,只浅浅蹭弄着穴壁几处盘环的敏感点。
沈知晗受不住地哀求他,逼肉如贪吃小口一般吮吸着,“重些、重一些……”
周清弦揉他的腰,插他的穴,又问了一遍:“认得出我是谁吗?”
沈知晗依旧浑浑噩噩,鬓发散乱,唇瓣张合,吐出点点淫媚喘息与湿红舌尖。
“啊……哈啊……”
“呜、哈……再深一些,里面,里面也要……”
周清弦道:“当日你替我解情毒,也是这番模样么?”
沈知晗自然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被玩熟的荡妇般淫荡地要将性器往里面吮,周清弦看他许久,低头吻上晕着水意的潮红眼角。
“也是,我自然想不到,平日一副温和模样的师兄,在床上叫得竟是如此放浪。”
他不再折磨沈知晗,抬腰重重往深处撞去,沈知晗呜咽一声,手指攀紧周清弦手臂,腰腹舒爽得瞬间绷紧,一阵激颤后,猛地睁大眼睛,直直望着周清弦。
他一刹间清醒过来,“挽……尘?”
“是我,”周清弦道:“谁给你下的毒?”
剧烈快感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沈知晗意识到自己不能沉溺于这番性爱中,哆嗦着向前迎合,期盼早些解了情毒,口中话语都成了细细碎碎的呻吟,“是一直……在从中作梗的人,快些,快些给我……”
周清弦道:“那你忍着点。”他不再顾虑,指腹按着腰间一提,滚烫肉刃极重地凿入操弄,将他湿穴填满,臀肉撞得啪啪作响,粗硬的柱头甚至顶到胞宫,进出间淫水四溅,穴肉外翻。
他的淫穴被不留情面地肏弄开,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磨过顶过,腿根剧烈颤抖,身体不由自主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液滴滴答答从二人交合处滴落。
密麻快感如电流一般穿过他身体,沈知晗脑袋一片空白,淫荡地叫出声来,媚肉绞缠着不断进出的阳根,身前性器在不经触碰的情况下出了精。
“唔,啊……”
周清弦低下头与他接吻,加快的数十下动作后将精液射进穴里。
他退出沈知晗身体,没了阳根堵住穴口,浊白精液便从那合不拢的穴中漏出来。
沈知晗腿根也是湿的,全身都是湿的,他含着唇,细长的手指伸进湿哒哒的逼里抠挖,陆陆续续引出体内白精。
他又去取落在地上的衣物,着急得几次也没穿戴齐整,系上腰带,又去唤周清弦,“趁他没来,你快些走。”
“我为什么要走。”
“祁越若是知道你与我……他不会放过你的。”沈知晗身体仍旧有些不适,低声道:“算我求你了……挽尘,我不能与你离开,你走吧。”
周清弦要说什么,屋门外却传来一阵动静,他握起剑,沈知晗先他一步走到门口,与踹开木门的祁越撞了个正着。
沈知晗脸色登时惨白,慌道:“小越……”
满室性爱后的淫靡气味,任谁都能看出这间屋子方才发生过什么,祁越挡在门前,目光如炬,蔑意看着衣衫不整的沈知晗。
他脸上是沈知晗陌生的,带着毒兽阴鸷般的戾气,双瞳染血般赤红,出口的话并非愤怒,反倒极尽嘲讽地冷笑出声:
“我还真是小看了师尊的淫贱,不过见一面,都能与老情人旧情复燃干柴烈火,若我再不来,怕是已经双宿双栖,等着看我笑话了。”
第119章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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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捉住他的手,着急解释道:“我中了毒。”
祁越道:“噢?什么毒还需要你二人光天化日之下苟合能解?”
周清弦听不下去,插话道:“讲话别这么难听。”
祁越忽地抬眼,似乎意识到他才是罪魁祸首,手腕一别,凭空召出新亭侯,顷刻满室赤光,灼得人瞳孔生疼。
他周身燎燃灵气化焰,周清弦并未有半分退缩,画影出鞘,一刀一剑半空相撞,一声铮铮脆响,灵流携风带火,几要将这逼仄的屋子撑破。
沈知晗阻止不了这场一触即发的斗争,却也清楚知道,如今周清弦修为已经无法再与进益迅猛的祁越相提并论,真打下去的唯一后果,便是落败于祁越手中。
他不知如今的祁越,是否会对周清弦做出不可挽回之事。
二人到室外才算放开手脚,祁越盯着周清弦,恨不得啖其骨,食其肉,攻势愈加猛烈,电掣霆击间拦腰截断数棵粗壮老柏,落叶纷纷而下,余枯枝残败,鸟兽奔窜。
他的刀毫无章法,全然凭借一腔怒意挥砍,正因如此,才给周清弦寻得几分喘息之机,不至于直接败下阵来。
周清弦显然也意外于他的修为进速,向来他自诩天赋甚高,可短短数年间,祁越竟强大到了几乎无人可敌的程度。
他逐渐感到吃力,大意间画影剑尖撞上刀鞘,手腕狠狠一震,剧痛顺着脉络直击天灵盖,再是一声铿锵,新亭侯以万钧雷霆之势劈砍下来。刀剑相撞火光迸发,回神之时,剑已脱手,祁越抬起新亭侯,铺天盖地的灵流密雨般压迫在他身上,光是支起身子便耗光余下全部气力。
祁越眼底漠然,仰首提刀,一步步向他走来。
他面上虽不显色,却杀意凛然,周遭一草一木也仿佛陷入死寂。
周清弦毫无惧色与他对视,南华宗少宗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