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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上几个耳光,某一日起,沈知晗便彻底不再能听见声音。

他虽成了个聋子,我却听得清楚,冰室外有新弟子经过,不懂师兄为何常常来此,便有好心人教道:“这里头是南华宗的炉鼎,听说宗主费了大力气才弄来,平日用来供给我们修炼,便以增长修为。”

多好笑,短短数年,沈知晗的存在已让南华宗弟子潜移默化将世人所不耻行径当作宗门能力证明,甚至大方炫耀,庆幸因有了他,修炼更轻减许多。

我时常觉得,这些为争抢与炉鼎交合的弟子,较魔物更可怕多倍。

那新来弟子倒吸一口凉气,显然有些惊讶,在正常认知里,修行者依靠炉鼎提升修为并非正道作为,南华宗身为第一宗门,又如何能做出这等有违世理举动?

这样的人,数年间我见过许多,一开始兴许还有些傲骨,到最后还不是败给修为诱惑,加入折辱沈知晗的行列之中。

其余弟子显然见怪不怪,只笑道:“师弟往后若是想来,只要记得,做完之后在那炉鼎左手手腕上捏揉三下即可。”

新来弟子不解:“为何?”

师兄:“我也不清楚,是我之前的师兄这般告诉我的,你只管照做就是了,你若不捏,那炉鼎定然会发疯,影响后面之人就不好了。”

那弟子愣在原地,摇了摇头离去,显然秉持风骨,对这般作为极为不屑。

半月后,他进入了冰室。

我冷冷看着他,他似乎也没做好心理准备,战战兢兢走到沈知晗面前,看见缩在角落发抖的皙白肉体。鼓足勇气,细细吻遍了沈知晗身体,又将人大腿拉开,就着湿黏的精液往里肏弄。他初次经历性事,比他人温柔很多,要接吻时被闪躲,还故意轻声问道怎么了,不能亲吗?

沈知晗侧过脸不看他,两只指头伸进嘴里搅弄,过了许久才发现,这炉鼎不仅是聋的,连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了,定是有人嫌他叫得难听,毒哑了他的嗓子。

小弟子见他长相温润,甚是喜爱,下身急速耸动,手指穿过他细细凉凉的长发,道:“我知道你读得懂唇语,我家钱财不少,以后我想个法子带你出去,你跟着我好不好?”

未得理会,倒也不恼,指腹搓捻红艳的乳果,玩得沈知晗直喘息哆嗦。

做到一半,冰室门骤然打开,弟子显然愣了一下,“你们……”

来人正是此前与他说明的师兄,身后还跟着一同僚,两人才下了课,手中还提着剑,大方走到弟子身旁,打趣道:“这才半月,师弟怎么就自行跑来这处了?”

小弟子脸颊酡红,兀自强撑道:“师兄说得如此有趣,我便也来试试,不成么?”方才的温柔劲也失了,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身下捣弄愈发用力。

二人对视一眼,放下剑,一人绕到沈知晗身后托起两臂,身下性器顺势捅进后穴。沈知晗被痛楚激得绷直腿肉,仰头靠在胸膛上不停发抖,另一人也褪下裤头,冒着腥气的粗壮柱头递到他唇边蹭弄,趁着失神之际捅到喉管里抽插。

沈知晗眼角噙了泪水,直勾勾看着小弟子,他分明未做表情,弟子却生生从中读出了嘲弄,登时羞愤,高声道:“看什么看。”又学着师兄狠戾模样,抽出手来,往这方才自己还喜爱至极的温顺面容施力扇上几巴掌。

两位南华宗师兄见他这般,不住取笑:“师弟何须如此?这炉鼎又听不见你讲什么,又说不了话,你若真嫌他看得你生厌,倒是简单。”他将性器从沈知晗嘴里抽出,黏丝抹在脸蛋,蹲下身子与沈知晗平视,道:“反正他在此地,也不需要眼睛,整日流泪,惹人心烦。”

沈知晗意会到他要做什么,身子瑟缩向后退去,又被抵定在原地。他张着嘴胡乱摇头,喉咙发出嘶哑呜咽,瞪大双眼前哀求面前小弟子,一双琥珀色眼瞳被濯洗得干净,清澈可怜。那弟子也似有些犹豫,本欲求情,抬眼见师兄调侃神色,咬了咬牙,不发一语,加重胯下撞击。

宽厚手掌覆上眼皮时,沈知晗剧烈挣扎被按下,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到削瘦下巴。

“这下好了。”师兄扫了扫手,笑道:“他再也不能看见你了。”

几人离去之时,撞见了才回宗门的周清弦。

我听见周清弦问:“你们在做什么?”

那弟子才释放不久,畏畏缩缩答道:“这……这里面有个炉鼎……”

“炉鼎?为何会在宗门里?”

小弟子道:“是……是宗主带来的,说有益于弟子修炼,南华宗弟子皆可去寻他提升修为……不知少宗主是否也需……”

周清弦截口道:“胡闹,传出去成何体统。”

他转身离去,不知周秉常用了什么劝说欺瞒,我从弟子口中听说周清弦被责令进秘境修炼,往后再无一点他的消息。

沈知晗失了听觉视觉,不能言语,已与废人无差,我不能想象有人竟能这般活着。他在这寂静与黑暗中待了许多年,日日人被粗暴奸淫,全身上下皆被虐打发疼,唯一支撑他的,只剩下离去时手腕上的三下捏揉。

数十年日复一日,直到冰室外沸天震地,纷乱如麻,我才知是祁越觉醒血脉冲破牢狱,将囚禁他十五年的南华宗屠杀殆尽,连周清弦也死在了刀下。

他闯进冰室时,沈知晗仍旧毫无知觉,直到被扯起头发至半空,痛得直喘息,以为又是哪个弟子要来肏弄他,忍痛趴下身子,塌腰露出两个艳红穴口,腿间还有未去的白精。

祁越眼眸半眯,沉声道:“师尊,几年不见,倒省得我刻意去找你了。”

他抬手召出一阵冰泉,全数灌入了沈知晗穴眼里,沈知晗身体一僵,痛苦地仰起头,小腿肚直打颤,肚子滚圆如八月怀胎妇人。

“害我至此,你却在此犯骚病日日等着挨肏,果真下贱。”

极寒的冰水在他肚子滚过一遭,折磨得他冷汗直冒,蜷在地上捧着肚子闷哼,涨得腿肉痉挛,蹬了几下腿,搁浅鱼儿似的不再动弹。

“我有时想,当初和你一起那些年,到底是不是你的真面目。后来便不去想了,因为再想到你,便会因我曾信任你,爱慕你而感到恶心。”

祁越引出泉水与肮脏精液,将他压在地上直通进深处,羞辱道:“把我送进这里,你有后悔过吗?想过有一天我会出来像你报仇吗?你如今这副模样,该说是活该还是罪有应得?”

似乎知道沈知晗已经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祁越故意肏得又重又狠,见到沈知晗痛苦表情不住笑出声来,掐上脖颈压在地面,将将窒息勉强松开,循环往复,延延不止。

他真的很疼,祁越也真的很开心,那双赤红双眸盯着沈知晗将死模样,说不上的兴奋。

一轮结束,祁越本想直接起身离去,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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