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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面前,吃全了鸿钧十成威力。

虽已历过八千次死亡,每一次的痛苦仍令我刻骨铭心。

我向沈知晗投去眼神,其实那时我也不明白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望着他,见他发丝凌乱,失魂落魄跌坐在地。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想,我们一会便能再见。

我总要离去,早一些,晚一些,哪有什么区别,你活着,我总归还有一点希望。

视线逐渐黑暗,料想自己那时应当没有彻底死去,阖眼前见到沈知晗跪在周秉常面前,急声说些什么,可惜,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只会死在祁越手中,此时也不例外。分明已经失了理智的人,却还是在狂乱挣扎中,将挡在身前已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借风刃错杀。

再睁眼时,入目一片雪白,我适应许久,才见到靠在冰壁上,阖目休息的沈知晗。

原来这竟是一座密闭冰室,约莫八、九丈大,室内空空如也,只一条从壁上延伸而来锁链捆缚在他脚腕。沈知晗身上不着寸缕,只倚在墙面微微喘息,不等我好奇这是哪里,发生何事,冰室石门便从外打开,一袭南华宗白袍翩然而至。我自诩承受力已非常人,看清来人之时,纵经历数千次死亡,仍是瞪大双眼,心头震撼,惊得无法言语。

此人我虽不熟悉,却是认识的。在南华宗修炼的数年时间里,功课修习或是下山历练,我都常与他打照面,前几年师门比试时,更是在不敌我之后特意向我请教半月有余——华阳长老内门弟子,为何此刻出现于此。

说到底,其实我心里已有答案,只是不愿去承认,不愿相信罢了。

在南华宗的日子,统共算来,也有数十万年。我虽常抱怨,常萎靡,可不得不承认,南华宗于我而言,总是轻松喜悦过多——和睦的师门,慈爱的尊长,时常与我打趣的几位同门……在我印象中,南华宗始终是一个公直、清正,值得敬仰的天下第一宗门,我决计想不到……他们竟做出这番事情。

那弟子径直走到沈知晗面前,褪下裤头,将他摆弄成趴跪姿势,随意搅弄几下湿黏软穴,三指粗的贲发性器便毫无顾忌往里捅去。沈知晗应是极痛的,却只闷哼一声,撑着手肘将后臀抬得更高方便身后人动作。

他压着沈知晗肩膀,胯下快速抽动,神情屑邈,仿佛正做的是件光正伟岸的正经事。

“婊子。”他骂道。

白精尽数灌入沈知晗穴内,弟子抽出性器提起裤头,见沈知晗扯着他衣摆不放,才想起什么似的冷哼道,“祁越还活着,今日没再发狂。”说罢抽出衣摆,鄙夷瞪他一眼,转身离去。

沈知晗垂着睫毛,低声“嗯”地应着。

我这才明白,他为何会在此处,又为何会有南华宗弟子前来。

……他竟将自己成为炉鼎之事告知周秉常,以己身供南华宗弟子修炼为筹码,换取祁越性命无忧。

本以为南华宗弟子与这世间恶人不同,皆有自己志向,定不会用修行界人人厌恶的捷径之法,到头来,还是我小瞧了他们对修行的贪婪,与自己对宗门的好感滤镜。

待得久了,便总以为自己也是这里的一份子。

这些自诩清高之人看不上他,又要前来奸淫他身体,美名其曰为将来对抗魔物修行迫不得已,结束后又唾弃一番他丑陋行径,好似自己有多高风峻节,玉洁冰清。

下一个来的人是曹子亦,多年过去,他也只在元婴徘徊。丹药吃了不少,日日修炼不止,却无论如何也难以突破,知晓沈知晗只是金丹,又难得找回一点脸面。一面拉下裤头,一面嘲弄道:“我早便知道,你这种贱骨头,是不配待在南华宗的。”

他草草撸了几把疲软性器便往沈知晗湿穴里塞,性器半硬不软滑了出来,只当是沈知晗针对自己,气急败坏道,“你到了这副模样,还敢对我摆脸色?”

沈知晗本就背对着他,低声解释道:“我没有……”

曹子亦见他示弱,骄横之心更起,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向后拉拽,沈知晗“啊”地高声痛呼,被迫仰起头,又被用力压在冰面,砸出生生脆响。他上下牙磨得“嘚嘚”作响,粗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嗯?沈知晗,你算个什么东西?”

性器猛地肏进穴道深处,曹子亦狠戾瞪着他,“你当初看不起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今天?”

沈知晗艰难摇头,头颅被撞得晕恍,下身被抽插出渍渍水声。

“你一个被捡回来的狗,凭什么能在南华宗?凭什么能被优待?”曹子亦原本还萎靡的性器,见到沈知晗痛苦便极快的硬起,一下下进出极为凶狠,毫无怜惜之情。不知是不是因这副任人欺凌模样激起暴戾之心,将这多年不满悉数施加他身,“周清弦一定后悔,将你当作知心好友,他知道你竟对他有非分之想,该是恶心得呕吐了几天几夜。”

曹子亦似是上了瘾,又翻过沈知晗的脸,狠狠扇了两巴掌,他未曾留手,打得又重又响。沈知晗脑袋直嗡鸣,眼前发昏,指印留在皙白脸颊上,头发更被扯得凌乱,比街上乞子更要不堪许多。

“啪——”

声音震耳发聩,“贱人,你这个贱人,你就不配进南华宗。”

“啪”又是重重一掌。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没有人敢瞧不起我,我比你厉害,修为比你高,你算什么东西,你只配躺在这里被我操,供我修炼,你就是活该。”

沈知晗手臂尽力遮挡身体上方源源不断的虐打,断断续续反驳道:“我没有瞧不起你……好痛,不要,不要打了。”

曹子亦粗鲁抽插着,“你再顶嘴,老子今天肏不死你。”搓了搓手,压着他的腰用力挺进,白精泄愤般射在他身体内,骂道:“狗东西。”气喘吁吁起身,临走抬脚踹上他的肚子,勉为其难告知一声,祁越活得好着呢。

沈知晗捂着肚子蜷作一团,耳边嗡嗡作响,连他最后讲了什么也逐渐模糊。

没有人会为他医治,他害怕自己听不见声音,求着下个来人,商量今后若是他或者其余人再来,便在他的左手腕捏上三下,他便能知道祁越如今是安全的。

起初南华宗大多弟子还顾着自己脸面秉持清高,不愿用这下作方式增进修为,沈知晗被折磨一场还能休息数天。可随着多年瓶颈的曹子亦轻易突破,进步突飞猛进,越来越多弟子按奈不住,皆跃跃欲试想来走这捷径——现下灵气衰竭,魔物日益强大,谁会嫌弃自身修为高呢?

有了正当借口,便也不再掩饰,金丹元婴弟子纷纷而至,美其名曰为着修炼对抗魔物,他们日日到冰室前,时时有人等待下一个“修炼”名额。沈知晗修为虽不会因交合减少,精神却肉眼可见的衰败,偶有如曹子亦一般暴戾之人,兴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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