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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个溺爱的长辈。

他时常羡慕镇上孩童有家人陪伴长大,祁越父母双亡,担心他如自己一般少年时期孑然无依,便加倍的对他好,满足所有要求。所求无其他,不过想让祁越尽可能地觉得他是被人爱护的,想让他健康成长罢了。

不知何时,这份感情变了质。

在抚摸亲吻中沈知晗想,自己对祁越呢,可如今情形,他怎么也回想不起以前对祁越是什么想法了。

祁越的气息热烈,沈知晗不知不觉便沉溺其中。

框条拘束对两个普通人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沈知晗意识到自己只为面前人是徒弟而感到羞耻,却没有半分推开之意时,便放任了自己,笨拙地伸出舌头回应。

得到回应的祁越显然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分开时,粘腻的精液粘在祁越衣物与沈知晗裸露的小腹上。沈知晗被亲得发涩,仍然记得给祁越取了新的衣物换上,清理了身上与被单,红着眼睛钻回祁越怀里。

他主动将胸乳贴上祁越,手指穿进祁越指缝间。

这一夜睡得安稳,第二日晨起,他被紧紧抱在怀中。

东方既明,少年的呼吸近在耳畔,沈知晗微微抬头,嘴唇碰了碰祁越下颌。

祁越修行不再受阻,剑上生风,削叶如泥,再拾起剑时,沈知晗已不能真正与他过上像样招式了。

今日做了杏仁酥与五香糕,才出灶房,祁越一招挽剑飞花收尾,利剑入鞘,三两步到沈知晗面前拦了人,从手中盘子取一枚点心放入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沈知晗替他擦拭嘴角留的残屑,笑道:“别急,都是给你的。”

祁越接过盘子,置于石桌之上,自己落座一旁,反手将沈知晗捞上大腿,又取了块糕点送到师尊面前。

冒着热气的糕点贴在唇上,沈知晗伸出舌头舔触,祁越好甜口,他加了足量的糖,最外层撒了薄薄糖霜,清甜爽口,斜眼看到祁越眼底熠熠发光,张嘴咬下一口酥皮,焦脆声咔嚓炸开,碎屑落到祁越拿取糕点的手背。

吃完一块糕点,喝了花茶,祁越抬头与他接吻,下晌的日头正好,穿过院内一颗长势繁好的枣树,地面留下叶片缝隙中穿过的粼粼点点光斑。

祁越舔了舔嘴角,“好甜。”

沈知晗轻轻喘气,侧头伏在祁越肩膀,越发贪恋徒弟身上雨后林子般的清新味道,“放了不少糖。”

“我是说师尊甜。”祁越回道。

沈知晗闻言一顿,皙白后颈渐染上一点粉。

他被摆弄成双腿大开跨坐在徒弟身上,这样姿势实在羞耻,几次三番要离开都被掐着腰固定原地。沈知晗时不时便要抬头看远处是否来了镇上求医的人,若是被人看到这般模样,那才是颜面尽失。

“让我下来……”

祁越撇嘴,向上抬了抬胯,早已发烫的涨硬隔着衣物顶在沈知晗腿肉内侧,好似连温度也能传染到肌肤之间,“师尊,想要你。”

如此直白话语,沈知晗当即又红了脸。

他轻轻推祁越肩膀,对上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与两侧鼓起的嘴。

久久得不到回应,祁越松开桎梏,无精打采道:“算了。”

本就是他强求,从未去确认过沈知晗想法,仗着师尊宠溺肆意妄为,如今说出这等大逆不道话来,被拒绝也是理所应当。

松开沈知晗腰肢,将人放回地面,转身欲离开,箭袖忽地被攥紧,回头一望,沈知晗手指捉着他袖口不放,眉眼低顺,吞吐道:“还是白日……先不要讲这些。”

小小声的,四周分明无人,却好像怕被听见一般。

一向温柔照顾他的师尊,在他面前露出害羞模样,再多的话不愿说了。

祁越又开心了,双眼泛光,志得意满,抱住沈知晗吻了个透彻,对方没有再推开他,只是被亲得呜咽两声,手指从袖口移到了臂肘。

至夜幕降临,一向习惯早睡的沈知晗却迟迟未归,祁越打坐一小周天结束,睁眼仍只他一人。月白风清,晚夜静谧,祁越推开屋门,灶房烛火燎燃,见沈知晗挽袖和面,烛台熠熠橘光晕在半面侧颜,颊旁垂落一绺墨色乱发。

“师尊在做什么?”

沈知晗抬起头,嘴角含笑,“想给你做些明早的面团子。”

祁越冷声道:“骗人。”

沈知晗不解,因徒弟这肃然话语而停下手中动作,无措地看向祁越。

和到一半的面团摆放在石案上,祁越气冲冲向沈知晗而来,捉了他的手带去洗净,一躬身托着沈知晗膝弯抱起,不由分说带他回了屋,将人按在榻上才算作罢。

沈知晗这才意识到祁越因何而气,轻轻笑了一声,带着水汽的手抚上他脑袋。

“烛火还没熄,我先去把东西收起来好不好。”

祁越恶狠狠道:“不准去。”也等不及下一句了,当即便压着师尊唇齿相抵,一条柔软舌头肆意进犯,不一会便亲得两人气喘吁吁,再相望时眼底只剩满溢的浓郁情意。

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沈知晗身上被祁越扒了个干净,贴身衣物也不剩一件,光洁身体借着月色彻底裸露在徒弟面前。多年习剑原因,沈知晗莹白如玉身体不带一丝赘肉,腰腹细韧中带着软,好像那些多余的肉都长在了胸乳与后臀大腿上。

祁越熟练去摸他的奶子,两个小奶头掐的又红又肿,舔湿后泛着莹莹水光翘在向外侧摊肉的鸽乳之上,像是两颗漂亮的石榴粒。

祁越在他身上又摸又舔,沈知晗始终将手放在他头上,安慰般揉那头毛茸茸的发,等祁越亲够了舔够了,才捧着他的脸碰了碰嘴唇,带着祁越手指往自己身下移。

这样放荡的动作做起来是极羞耻的,沈知晗也明白,可不知为何,想当面前人是祁越,便不这么害羞了。虽小心翼翼,让他碰到自己穴时还是忍不住压抑呻吟,温热的手指总是外物,被触碰隐私处便下意识排斥起来。

祁越贴上泥泞穴口时便被手上的粘腻惊到,看向沈知晗,“师尊怎么这么多水。”

沈知晗听不得这直白话语,低了脸,柔声道:“你方才亲我的时候……就这样了。”

祁越再顾不得其他,沈知晗随意一两句话就能让他胯下涨痛,硬挺的性器顶着亵裤,干脆也脱了衣物,手指一边深入一边自己撸动茎身。沈知晗的穴道窄小,光是接纳一只手指便被壁肉包裹,即便有水意润滑,也进出艰涩。

祁越头皮快炸了,光是想象自己的东西在这样紧致的穴道里就已经克制不住燥意,奈何进程实在缓慢,便将沈知晗两片花唇拨开,寻到上方那处蕊豆,指腹不停揉搓碾压硬如小籽的阴核,“师尊,放松一些。”

沈知晗在被揉上阴蒂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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