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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夹起腿不让祁越发觉。胸上刺激越大,双腿间的空虚便越明显,好像渴望着能有什么东西碰一碰,解了这难耐的瘙痒才好。

可当一只手掌带着体温触上他的下体,沈知晗又如受惊般身子猛地弹起要向后挣脱——还是迟了一步,祁越看向自己抬起的手心,上面沾满了从他下体流出的,粘腻又不堪的液体。

“师尊……这是什么?”

他流出的水实在太多,以至于光是触碰留下抹除不去的痕迹。

沈知晗身体不自觉发抖,眼睛直直望着那只湿漉手掌,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哑着声音叫了句“小越”。

手掌再一次伸向他的腿心处,好似要去检查究竟是何处来的水,沈知晗紧紧夹着腿,捉着祁越的手摇头,乞求地望向他。

祁越没有理会他的阻拦,言语如平日一般听不出差别,“师尊,张开。”

沈知晗将祁越的手重新放回自己乳肉上,顾左右而言他,“小越,摸这里,可以吗。”

祁越并未回答,翻身到沈知晗上方,一只膝盖错入那两只并起的腿间,强硬挤出一道缝隙来。

“我想看,师尊。”

推阻的手被拿开,祁越借着那只膝盖将沈知晗大腿分开,沈知晗腿肉打着颤,被褪下已经湿作一团的亵裤,彻底将私密处暴露在祁越眼前。

光洁的私处没有一根毛发,轻易被人一览无余,淡色的性器高高翘起,下方顺延而后,便是一道紧紧闭合的缝隙。

果然……沈知晗是比正常男人多了一个穴的。

祁越呼吸一沉,故意作不解状,“为何师尊身下与我不同?”

沈知晗抿着唇,视线撇向一旁,轻声道:“……很奇怪吧。”

“没有。”祁越答道:“很好看。”

手掌覆上那处柔软,沈知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感到自己身下被细细抚摸着,两侧蚌肉到肥嫩的花唇,指尖划弄过的地方留下灼热,随即是不知餍足的麻痒。祁越手指灵活有力,不知是观赏还是好奇,将本就泛着湿意的穴又揉弄一番,将那闭合的缝隙玩出张口来,随即探了进去。

无师自通拨开两片遮挡的花唇,摸到被保护严实的一颗凸起小肉豆,只是轻轻触碰,沈知晗却好似被惊吓一般,忽地挺直身子,嘴里泄出一句呻吟,反应过来便一手捂上了自己嘴巴,一手伸去下方捉住了祁越手腕。

“师尊怎么了?”

沈知晗摇摇头,双腿往里夹了夹,示意不要弄了。

祁越正得趣,哪有他说不便松手的道理,看沈知晗反应大,便又寻着刚刚那处摸索起来。那颗豆子长在两瓣花唇正中上方,轻轻一探便可摸到,此刻沾满了湿漉的水,十分滑腻,几次三番从指间溜走,祁越一挑眉,换作拇指,狠狠碾上了这颗肉蒂。

“啊……嗯!!”

沈知晗闷哼出声,小腿肚绷出一道流畅漂亮的弧线,手指紧紧掐上了祁越手腕。

祁越手上动作不停,捉着这颗肉蒂掐弄,指甲刮蹭到时便能看到沈知晗挺直身体又重重落下,好像河边砂石上一尾濒临死亡的鱼,无力摆动着尾鳍。他大口喘息着,眼尾一抹红蔓延烧到脖颈胸膛,白皙的肌肤都染上一层情动的粉。

“小越,嗯啊……不要,不要弄这里。”沈知晗带了哭腔,眼底蒙上一层雾气,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一句话断断续续讲不完整,奶子随着胸膛上下起伏,被掐肿的奶头在空中晃荡,“我,我受不住……”

沈知晗胡乱摇头,身下又酸又涨,汗湿的鬓发粘在颊侧,看向祁越的眼神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湿媚,与他平日里温和模样截然不同。

祁越又拉扯了一下肉蒂,在他手指玩弄下,小小一颗已经肿胀变大,轻易被夹在两指之间拉扯拨弄,沈知晗因他动作而双腿乱蹬,好似要甩掉正在折磨自己的这只手掌。

祁越不肯放过他,沈知晗嘴里嗯嗯发着模糊的泣音,穴里的水随着祁越手指滴落到床单上,泅出一片深色痕迹。觉察到缝隙下的穴口在收缩,祁越益发加快速度,在沈知晗一声淫叫中狠狠掐着阴蒂逼他到了高潮。

一股清透的淫水喷溅而出,打湿他的手腕。

沈知晗哆哆嗦嗦地抽搐,大腿肉还在痉挛,被玩肿的艳红蕊豆在水意浸染下挺在花唇外缩不回去,颤巍巍的可怜。

祁越随意擦了擦手掌,俯下身替沈知晗亲吻眼角泪水,“师尊怎么哭了。”

沈知晗浑身上下只剩大敞着挂在手臂的亵衣,露出被捏得通红的奶子,下身被祁越身体挤得双腿大开,他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下意识搂上了祁越。

“舒服吗?”

沈知晗羞耻得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在祁越欲咬上他耳朵时才轻轻点了点头。

祁越低低笑了一声,气息潮热。

他褪下自己裤头,就着两人交颈姿势,将自己与沈知晗尚未解放的性器并在一起撸动,在沈知晗出精前一刻抬头,覆上了他的唇。

沈知晗瞪大眼睛,随即射精的快感将他湮没,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唇上不停向里探的柔软温热,他被祁越仔仔细细舔舐遍了口腔里的每一寸。

第12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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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沈知晗一时滞愣,任两人唇舌交缠几番,涎水堪堪从颊边落下。

挡不住侵攻城略地的柔软,被亲得迷迷糊糊抬眼,是祁越阖上的凛冽眉目。

沈知晗心跳扑通扑通加快,高潮的恍惚中搂紧祁越脖颈。多年过去,从不足腰的高度成长得高出自己半个头,少年身段笔直,胸膛宽阔,抱起他不费吹灰之力——沈知晗真真切切意识到他不再是个孩子,而变成了一个足以担当的男人。

——身体长大了,那思想呢?

嘴里是祁越急切而沉重的气息,沈知晗茫茫然想着,他明白与人亲吻的含义吗,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是随意动作还是情到深处——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不是早就掺杂了其他。

他从来孤单一人,本以为随随便便也就过了这一生。祁越的出现像是一只撞入平静池塘的鱼,池塘很小,被它在池面搅出波纹。鱼需要水,而池塘也愿意接纳,他让这池水变得有活气,让它不再在这天地间孤零零,鱼水相合,相辅相生。

他忆起小时祁越问他,会不会一直同他一起,那时他只以为是孩童玩笑话,应了也当不得真。如今再想来,他不过尘世中一蜉蝣,来去无人知晓在意,若与祁越在这山下小屋相互照应过了往后漫漫余生,想来也是不差的。

说到底,沈知晗也觉得自己是个容易心软会被打动的人,或许从小便没有父亲母亲照顾原因,他人对自己稍好一些便能记得长久,性子温软不懂拒绝,连待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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