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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迎合快感做不到任何其他。

“轻一些,好疼……”

男人指尖搓动着他的花蕊,粗粝的指腹摩擦在最娇嫩的部位,动作加快的同时更多的清液从花心处流出,顺着男人手掌滑落,一滴一滴落到被褥上,泅出一圈格格不入的深色。

沈知晗愈加喘不上气,身体挣动颤抖幅度加大,似是知道他要到了,男人手指合并,夹着蒂珠狠狠压扁拉长,在一声哭叫中脚趾蜷作一团,花心处猛地喷出一股淫水,甚至溅到了床外。

那颗原本珍珠一般大小的花蕊在玩弄下涨大了数倍,惨兮兮挂在花唇外缩不回,凉风一吹便能让刚刚经历高潮的沈知晗再次痉挛。一滴泪水从尖瘦的下颌处滴落,沈知晗无力支撑,仰颈靠在身后男人肩颈喘息。

祁越立在原地看完了这番表演,平日云中白鹤的师尊被情欲俘虏时比花楼的妓子更要放荡,他想去拥抱安抚流泪的师尊,脚底却如长在地面般不能移动分毫。心中一股燥意顿生,更为恼怒要去挣脱禁制,却被反扑的力激得浑身一震,太阳穴突突疼痛。

“师尊……”

祁越在心底低唤沈知晗,对方却无法与他产生任何反应,不等缓和,又被男人摆弄成双腿大开姿势,一只光滑大腿被扛上男人肩膀。男人褪下裤头,弩张的性器抵上那处湿漉滑腻的穴缝,在沈知晗无谓的抵抗下捅进甬道,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惨痛的哭叫。

不要。

祁越拼命想发出声音阻止,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欺辱了自己师尊,将那处秽物埋进沈知晗最娇嫩幽闭处。

男人丝毫不怜惜身下发抖之人,压着腿肉开始肏干。他性器生得粗长,开始尚且不能被全数吃尽,九浅一深借着水意润滑数下,将那淫穴插得噗呲作响。沈知晗亦在令人脸热的水声中咬紧牙关,下唇咬出了血丝也未发觉。

沈知晗左肩有颗浅棕色小痣,似雪地里一抹朱砂,随着粗暴交合上下晃动,祁越盯着那处皮肉,脑海里是多年前转瞬即逝的惊鸿一瞥。

那天的沈知晗着急穿上内衬便赶出来安慰他,祁越埋在他的颈间,看到肩头上这颗痣透过濡湿的衣物若隐若现。祁越垂下眼睫,想若是可以尝一尝这颗痣的味道就好了。

而今实现这个想法的却是正侵犯着自己师尊的人,那颗漂亮的小痣被男人嘬进嘴里吮了又吮,连带周围一圈都被吸得通红。他亲沈知晗的肩膀,锁骨,唾液留下晶莹的一道痕迹,男人将两只手指插进沈知晗紧闭的嘴里,夹出柔软的舌头玩弄,沈知晗呜咽仰头,含不住的涎水顺着脸颊滑落。

“不要咬自己嘴唇。”男人说道。

他指间沾了血迹,沈知晗呜咽一声,漉漉抬眼,好似隔着几米距离与祁越视线相撞。

祁越心下一惊,随后反应过来沈知晗看不见自己。

他眼底晕着水光,男人勒令不准咬自己,呻吟便一下一下随着撞击从嘴里泄出,黏湿的几缕黑发粘在脸颊,余下如墨铺洒在白色被褥,被男人抓着把玩又放下。

不得不说,沈知晗在床上的样子真的很美。

无论是起伏喘息的胸膛,大张到极致的双腿,还有从交合处湿湿流下的淫水,无一处不引诱人在这莹白如玉的身躯上染指玷污。

祁越紧咬后槽牙,一字不落听自己师尊被顶到敏感处淫荡的呻吟叫喊,他这么个温顺平和的人,连带在床笫间都任由随意施为。男人在他身上得了趣,疾风暴雨一般肏弄着,一下更一下猛烈地撞击将床榻摇得吱吱作响,

“慢些、求你……我,我受不住……”

他怎么可以这般对人说话。

祁越胸口燥意更甚,恨不能将正在施为之人身上盯出道孔来。

那是他的师尊,现在却躺在别人身下承欢。

沈知晗小腹被粗壮的性器顶出痕迹,未被触碰的玉茎在撞击中颤巍巍流出一股浊白,男人一手压着他的肚子顶弄,一手去玩那充血红肿的蒂珠,竟又将沈知晗生生玩上了双重高潮。

榻上两人凶猛的交合还在继续,淫靡之声不绝于耳,祁越闭上眼睛,半晌心里念道:“王世衡,你到底想做什么。”

此话出口,方才还亮堂的屋舍轰隆一声顷刻昏暗下来,屋内好似被分隔开,一边是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榻上二人,一边是隔绝出的一方天地——明明同处一屋却毫不相干,靠一盏摇曳烛火连通生息。

祁越手足僵得发酸,遥遥望着床榻外一片虚无,肩背沉甸甸坠着,他问道:“你从何时起在林鸢鸢与刘志礼的故事中扮演角色?”

一道清脆男声凭空出现,听不清具体方位,答道:“一开始。”

“若我没猜错,刘志礼并不像林鸢鸢所说弃她于不顾。”

王世衡不反驳,大方应道:“不错。”

祁越垂目,尽力忽略屋内另一侧不断传来的交合声,心中冷笑:“你欺负林鸢鸢率性天真,害她受你蒙骗百年,当真是没有一点良心。”

“我原先并没想到,是我师尊提点才反应过来种种不合常理。”祁越继续道:“刘志礼知书通礼,克恭克顺,熟读经史典藏,无端端不可能转了性子是其一。”

“其二,纵使他得了一官半职,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权势滔天灭口两家近百人。”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刘志礼从头到尾并不想害林鸢鸢,留她骨灰只为希望她安宁,若是害怕报复,大可设咒令她不见天日。”

那声音也笑道:“继续讲。”

“此事已过百余年,当初种种无可考究,但我猜测你从中作梗,是从林鸢鸢欲上京寻刘志礼开始——我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但他们京中唯一一次见面,刘志礼也许并不是一个正常状态,对么?”

“将林鸢鸢卖进花楼,看她被折辱再假意营救——不过一个怀揣念想的小姑娘,在最绝望之时施舍希望,又将这火苗一般的希望湮灭。你真是将人肆意玩弄股掌之间,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比起林鸢鸢手段凶残,你才更是暴虐无道。”

烈风从雕窗外灌进屋内,吹得那琉璃盏烛火摆动,熠熠点点。一道身影缓步靠近,至祁越面前停驻——正是当日那允诺林鸢鸢要接她离开的王世衡。

任情绰约,倜傥不群,丝毫不见那日温文尔雅模样。

王世衡手持一柄水墨折扇,至上而下审视祁越,脸上笑意渐浓,狭长的狐狸眸半眯,暗色浮于千重山上,“想知道,告诉你便是了,不必列举出个一二三四来说道。”

“林鸢鸢女命八字纯阴,命格坎坷无比,若是含恨而终,天生比其他鬼怪灵气更纯粹,对我而言再好不过。”

“那她为何百年来都无法使用灵力?”

“我故意的。”王世衡一扬眉,声音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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