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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阻碍便踏进屋内。屋内有一佛龛,龛前摆放长约五寸白玉盒子,长久未有人打扫的霉味与堆积的蛛网灰尘与这只精巧的盒子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封印物吗?”

祁越未作他想,径直取了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厚厚一层浅白色灰烬。转头问沈知晗:“师尊,是这东西施加的诅咒吗?”

沈知晗在看到屋内摆设时心中已有些惊诧,见了盒内物品,更是骇然,久久未能言语。

“师尊?”

沈知晗念了道术法,佛龛中隐约显出黯淡金光。

片刻后归于沉寂,他道:“我们好像猜错了。”

林鸢鸢唤着二人,“道长可有发现什么。”她见不到屋里情境,屋里人却能清楚看清屋外人事物,林鸢鸢背着光,脚底没有影子,刺目的烈阳落在她身上,像是隔着层纱般不清明。

沈知晗将白玉盒子放归原处,目光微动,轻声道:“这不是邪祟物。”

祁越不明就里。

屋内忽而传来一阵刺耳哐当声,震得白玉发颤,人心惶惶——好似一串铁链沉沉,拖着台阶而下。沈知晗觉察异动,转身护着祁越,他如小时一般要将祁越抱入怀中,却发觉祁越已经比自己高了半个头,再抱起来岂不是显得滑稽?

不等他想更多,沉重撞击声愈加靠近。

“这是林鸢鸢的骨灰,刘家将其放于此并非想要害她——恰恰相反,他们在一代又一代人,长久地保护着林鸢鸢。”

祁越被这道声音扰得头疼欲裂,眼前事物混作一团,失去意识前,艰涩听到沈知晗最后一句话:“林鸢鸢的故事出了差错。”

“我们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个人。”

第7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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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祁越意识回笼,又回到林鸢鸢当初所在携春院。

倏而携春去,半盏清辉明。词是好词,却成了个糟蹋人的地。

面前一扇榆木门,缝隙听见男子在内细细呻吟声,祁越只觉声音熟稔,遂穿墙而过。屋内布置与林鸢鸢房间并无二差,少了些浓烈香粉味,过一扇红鲤通幽屏风,榻上情形便全数落入祁越眼中。

幔帐悬于床架,轻飘飘坠下小半,湖蓝色丝幔落在一条皙白大腿上,随着榻上动作而摇晃。

祁越呼吸一窒,下意识要阖眼,认清榻上人之后,却怎么也移不开眼了。

——那是他的师尊,从小护他到大的,不容玷污的沈知晗。

平日衣着一丝不苟,待人温和的师尊,却浑身不着一物,在花楼里向人张开双腿。较常人更柔软鼓胀的胸脯高高挺立,嫣红奶尖被男人嘬成了葡萄大小,好像一捏就可以溅出丰沛汁水。

祁越看不清正动作的男子脸庞,似被刻意遮挡。他亲吻沈知晗身体,往白瓷一般肤色留下淡红色印记,粗粝指腹捻住那两只翘起奶尖亵玩,沈知晗呜咽着要阻止的手被捆缚一起压在床头,只能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奶尖被粗暴对待——男人太用力了,连着那乳晕胸部上都是通红色指痕,明晃晃刺着眼睛。

一股热流向祁越小腹冲去,他心跳得极快,欲上前的身形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身下感觉愈加明显,祁越急促喘气,死死盯着床榻两人。

男人将那两只柔嫩的奶尖玩得肿胀,又狠狠往奶子上打了数下,扇打声在密闭房间里尤为明显,他打一下,沈知晗便身体发颤闷哼一声,乳肉随之晃荡。

沈知晗挣扎数下,挣不脱那紧紧缚起的双手,颊上一片被羞辱的酡红,一边闪躲落下的巴掌一边喊道:“放开……”

男人直接忽略这细如蝇蚊的呼声,不顾反抗将沈知晗抱在膝上,向着外侧大大张开双腿,呈小儿把尿姿态。沈知晗遮挡的双手被束带高挂床架,双腿被男人有力大手钳制在臂弯,将那隐蔽处彻底暴露祁越面前。

看清那不停发抖的身体时,祁越登时瞳孔一紧。

从小到大,无论两人再亲近,沈知晗都有条不让触碰的底线。

他从不让祁越接近自己裸露身体,无论沐浴或是夜晚休憩,除去那一次意外,此后再没有让祁越近身看到自己不着衣物状态。祁越曾好奇过,大家皆为男儿,有什么是不方便看到的,为何师尊如此抵触。

这句话最终未能问出口。祁越无法对沈知晗道出这等直白话语,他记得那天晚上沈知晗反应过大的惊诧,记得往后沈知晗设下禁制再也无法闯入,记得皎白月光下,沈知晗身体被晕上的一层浅淡釉色。

现在的沈知晗失去反抗能力,张开的双腿间赫然出现了不属于男人的器官—— 一朵粉白色,被浅浅覆合包裹的花苞。

沈知晗哪里都长得十分漂亮,连这个地方也不例外。这般奇异的生理构造出现在他身上不仅不令人感到恶心,反而勾起窥探欲,要去一探究竟。

祁越从未见过沈知晗的下体,而他现在正悄然绽放着,被一只与皙白肤色截然不同的手掌玷污——那只手指顺着翘立的茎身向下抚摸,将半开的花苞揉开,两片花瓣便彻底绽放,在指间滑动颤抖,一股一股清透的黏液从中间翕张的小口处滑落,糊满男人指缝,分开时连出一条晶莹的线。

“不要……不要弄那里。”

似是觉察男人动作,沈知晗微微向前挺了腰挣扎,又被重重扇了一巴掌淫穴,痛叫出声。

两只手指熟稔找到花心上方的嫩蕊,约莫红豆大小,瑟缩在花瓣下,光是被剥开与空气接触便令沈知晗不住发抖,声线变得低缓,求饶一般对男人说道:“求你……”

这样的沈知晗是祁越从未见过的。纵使沈知晗对待他时十分好脾气,毫无严师模样,祁越提出的要求都尽可能替他完成,说是养儿子的感情也不为过——但那也仅限于习惯性的温柔,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不懂拒绝不懂反驳,祁越从未想过,他在床事上也这般温善。

祁越是想过这般情境的。在他与沈知晗相对的多年间,他无数次在梦里看过沈知晗莹白如玉的身体,见过沈知晗教导时低垂眉眼,舞剑时柔韧身姿,孩童时抱他的纤软胸腹。他时常觉得自己处于一种矛盾的思维困境里,一面觉得沈知晗昂昂之鹤,风恬月朗,分明该尊敬爱护,一面又忍不住去想他那身白衣下该被如何玷污亵玩……在这矛盾中日日煎熬,对沈知晗欲念也便日益剧增。

那只作恶的手指不顾沈知晗低声下气的哀求,执意碾上裸露在外的蕊豆。沈知晗被触上的一瞬间便浑身发颤,半张着的唇舌合不拢,好像那处便是身上最脆弱的突破口,轻轻揉捻便能让他绷直身体呻吟。

沈知晗全身被制,晃动的腰部除了为身后男人增添几分情趣外丝毫不能缓解,反倒让自己弱处陷入手指更深,眼尾漫上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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