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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心里柔软的声音,躯壳里依然是容澄珍爰的魂魄。
陆琢玉:”走吧。在我反悔之前。"
女修撑起惊呆的道侣,甩出灵器飞快向其他方向离开。
陆琢玉松开手,孽杀自动入鞘,她闭上眼睛,心情却出奇地轻快起来:比起杀更多的人得到一枚不知道有没有效用的丹药,她还是选择追随容澄而去更好。
咔嚓——
陆琢玉放下杀欲执念的瞬间,心魔破裂,天空中飞快积聚乌云,天地间的灵气呼吸间就浓厚到肉眼可见的地步。
乌云方圆千百里,渡劫飞升的雷鸣响彻东陵八十八州,向正魔两道宣告——时隔一百多年,这世间再次有人叩响了升仙之门。
九日后,魔尊陆琢玉,渡劫大乘。
正魔大战后,魔尊彻底失踪,却在沉玉湖留下了巨型阵法。
她到底没有炼成镇魂十味丹,但绘出了轮回不息的推演阵法,在一百世的轮回中找全了容澄的魂魄。
(把番外当成正文写了orz,下章开始更新主角番外啦!)
☆、第91章 番外(主cp)
《番外——妹夫》
“咳咳咳……”
谢韫不识水性, 阵法破裂得太快,谢韫被应白夜捞起来之前已经呛了两口水,撑住应白夜缓了好一会儿。
谢韫和应白夜的脸色微白——陷入阵法中的是神魂, 肉身则被定格在沉玉湖中,两人虽然有分神期的修为,神魂的强度依然不能与肉身相比, 大阵消耗了神魂的力量, 谢韫和应白夜都感到了久违的疲惫。
应白夜轻拍谢韫的后背,灵力烘干两人的衣裳。
谢韫顾不上自己, 视线在人群中扫视一圈,心里顿时下沉——容澄不在。元清宗与飞星宗的人反倒还在,大约是在湖中一无所获, 正不甘地看着沉玉湖, 似乎在等待容澄出来。
他倏然转头询问日月宗宗主:“宗主,容澄还在阵法里?”
(其实本来昨天就写好大婚的章节了,但是因为之前更新过所以番外在审核, 后台无法更改,只好拖到今天啦!
本章发五十个红包, 感谢陪伴, 感谢包容,鞠躬。)
作者有话要说:
日月宗宗主神情沉重,慢慢摇头:"没有。只剩容澄还在阵法中。"
谢韫手指握紧春山倒,立刻就要下湖,被应白夜一把按住:"怀玉,阵法关闭我们进不去!否则我就陪你一起去。"
谢韫关心则乱,内心一团乱麻——他只有这一个妹妹,倘或在这里出了什么事,要如何与母亲交代呢?
应白夜屈指弹出一块灵石碎片,裹挟灵力的灵石落在湖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阵法启动后,湖面禁止出入。
谢韫手指松握几次,还是缓缓垂下,被应白夜勾住手指。
应白夜指腹安抚地轻蹭谢韫的手心:”这是师尊的阵法。我的心魔已经在阵法里解决了,阵法必然是为了我们而设的。”
谢韫稍稍放下心:师尊尽管有一百万个不靠谱,正事上却没有错漏的。
而且阵法中师尊对容澄的态度……
日月宗宗主见谢韫心急,她拍了拍谢韫的肩膀,轻声安抚道:"不妨事,容澄算起来是魔尊的晚辈呢,魔尊是出了名的护短偏心,不会 为难容澄。"
何况……
日月宗宗主向后瞥了一眼,日月宗太上长老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容澄与阵法有缘是这位太上长老亲口所言。
太上长老是魔尊的师妲,魔尊离开日月宗后,太上长老接过了日月宗的重担,直到选岀下一任宗主,太上长老才隐世不出。
也许太上长老知道沉玉湖的真相,或许……或许太上长老和避世不出的魔尊还有联系。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紧盯看沉玉湖,半个时辰之后,凝如镜面的沉玉湖终于有了动静!
刻在沉玉湖底的阵法上浮,凝固的湖面瞬间爆裂,冰块I以的湖水在空中重新回到液态,从一群人的头顶瓢泼而下!
那湖水中蕴含极其精纯的灵力,竟然穿过了所有人护身的灵力,公平公正地将在场修士淋了个落汤鸡。
刚刚被应白夜烘干的谢韫:”……”
应白夜:"……"
沉玉湖上空仿佛淅沥沥下了一场雨,蒙蒙的水汽中,陆琢玉抱看容澄缓缓落在谢韫两人面前。
日月宗宗主愕然睁大眼睛,她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一魔道第一魔尊,销声匿迹多年,竟然真的藏身在沉玉湖的阵法中!
这是谢韫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师尊,陆琢玉依然穿着那身半红半白的华服,腰间佩剑,怀中抱看容澄。
陆琢玉的眼睛扫过飞星宗与元清宗。
魔尊澄澈的金眸冰冷森寒,像是寒气四溢剑锋一寸寸扫过人的肌肤。
两宗的修士在这样的目光下毛骨悚然——两宗与日月宗之间的仇怨虽然在数百年前基本结清,但是魔尊在此,谁敢保证魔尊已经放下了当年的恩怨呢?
陆琢玉唇角微翘:”我来此找人,你们来这儿找什么?找死吗?”
两宗修士飞快欠身:我等告辞。“
谢韫顶看湿漉漉的头发,他从应白夜的袖子里掏出一条蹦跶的小鱼,随手丢回沉玉湖,一字一句道:"师、尊。"
陆琢玉正对心爰弟子的眼睛,纵然她是个缺德货色,但是此刻也有几分心虚:"咳……回宗再说。"
陆琢玉一敲腰间佩剑,一群人眼前一花,已经转移到了日月宗内。
陆琢玉怀中抱看容澄,轻柔地放在榻上。
谢镒:”容澄怎么了?”
"没什么,"陆琢玉打散容澄的发髻,修长冷白的手指穿过黑色长发,"只是阵法消耗了她不少精神,要休息一会儿。"
陆琢玉安置好容澄,凑到谢韫和应白夜面前,她撑看下颌端详了片刻,笑看摸摸两个人的脸:”哎呀,我的两个弟子比阵法里更招人疼。”
谢韫慢吞吞道:”这就是你勾引我妹妹的理由? ”
陆琢玉:“……”
”你得给我一个像样的理由。”
谢韫冻看张隽秀绝伦的脸,湿漉漉得像只刚从湖水里拎出来的猫也忘了烘干身上的水。
应白夜缓缓抵住下半张脸,挡住唇角的弧度。
这个时候笑出来,一定会被怀玉记上好几年。
陆琢玉才没那么多顾忌:"哈哈哈哈。"
谢韫:”……”
陆琢玉笑了一会儿,懒泮洋拨开肩上的长发:”解释当然会有。但是我要提前声明——比起你,我才是先认识容澄的那个。“
她站起身,垂落的袖摆扫过谢韫与应白夜,扫去冰冷的水汽,天下第一的魔尊倒是很会怜爰弟子。
和阵法中那个骄矜冷傲的银月宗少主,几乎不是一个人。
不知道要何种的恩仇,才能从不识人情的少年人,脱胎成这样一个混蛋。
"沉玉湖里有两套阵法,一套是许久前为了容澄刻下的,另一套今年才完成,为了解决《吞日月》的残缺之处。”
她向应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