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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笑得别有深意,云昭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大段的话,等他读完时,已经被那位道士推了出去。
葭卿?哥哥?
一名男子不耐烦地坐在客厅,见到云昭来了,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伸手就要把他捉过来:“小贱人,你在里面磨磨蹭蹭做什么呢?别以为能拖到别人来救你,今天我非把你弄死不可。”
男子同方才那名道士一样,细看之下都看不见长得什么模样。
若是按照刚才出现的注解来看,这个人是莫府大少爷,而葭卿是个私生子,他们应该是兄弟。然而葭卿命运坎坷,很小的时候便被卖进了玄机观充作娈童。也不知莫大少爷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经常到玄机观里折磨他的亲弟弟。
“这是哪里?”云昭才说出口一句,不知名处忽然甩出一记辫子抽在他的后背上,云昭倒抽了一口气跪倒在地,这一鞭抽下去不见血肉,却是刺骨的疼痛。
莫大少爷见他跪倒,便伸出手捏着云昭的下巴,淫笑着摸着他的脸蛋:“今儿倒是学乖了,怎么?你的仙师大人不要你了?”
云昭心生厌恶,一心想要去掰断他的手腕,还未伸出手,又被抽了一鞭子,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这一鞭比方才还有狠,差点要把他的神魂都给抽散了。
莫大少爷抱着他的身体,云昭胃里翻滚,压不住的恶心让他要吐了出来。
“仙师……仙师!您不能进去……葭卿……葭卿还在会友呢!”
不等云昭看清发生了何事,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另一双手将他抱进怀里。云昭原本燥狂难忍的不适感忽然被这双手抚平,而还未来及做些什么的莫大少爷也被扔出了窗户。
“越棠仙师”四个大字出现在云昭眼前。
越棠仙师是葭卿的救命浮木,云昭明显感受到来自葭卿的强烈的欲望。若是原本的葭卿,势必会深情款款地望着越棠仙师,而后将自己全部交给他,趁着越棠仙师愧疚之际,求这位正直坦荡的仙师带自己离开。
云昭默然,思忖着怎么才能把暗地里抽他鞭子的人给揪出来,便被越棠仙师一把抱了起来。
云昭怒目而视,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传闻中神仙一般的人物,当真是长着一张坦荡正直的脸。他捉着云昭的手腕,将人压在蒲团之上。说来也怪,这位葭卿的里屋布置得十分简朴,真是像极了一位清修的道士。
然而墙上挂着的神像艳丽轻浮,尽显妖娆妩媚之意,正是当时云昭在经书上看见的那个神像。
“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称作越棠仙师的人,分明就是相曲。云昭身上的道袍看起来更像是一件激发贵人情欲的衣衫,比较亵玩这般看起来禁欲的清修之人也是一番情趣。云昭跪坐在蒲团上,胸前突起的曲线十分柔软,粗糙布料更是衬得他肤若凝脂,是只有饱受疼爱才能透着的媚态。
相曲掀开云昭的衣领,里面一层顺滑轻纱便露了出来,饱满的胸乳掩在繁杂的花纹之下,乳头处挖出两个小洞,正好露出两个乳头。最是精妙的,云昭的乳头上竟然还对穿了两个小巧的乳环。难怪从方才起他就觉得乳头刺痛,原来是乳环钩住了纱衣,将他的乳头来回牵扯,才会把乳头都扯得红肿。
云昭没想到里面的装扮竟是这般浪荡,他从未听说过民间的暗娼一事,只觉得此事异常荒唐。
相曲用手拨弄着云昭的乳环,云昭身子轻颤,乳孔里浸出些奶水,将乳环也染成了奶白色。他低头含住乳环,舌头舔着其中的乳孔,吮吸其中的乳汁。云昭感到刺痛,只好将胸乳送到相曲嘴边,生怕自己的乳头也被扯坏了。
“师兄……”云昭双手搭在相曲的肩膀,两团奶子被他握在手里揉捏,因为乳环的存在,轻微的揉搓都叫云昭腰身酥软,就连腿间也痒了起来,“停……停下……”
“师弟,我们如今只能假戏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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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play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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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的记忆里掺杂了许多原本葭卿的欲念,葭卿本是暗娼,从小就被人轻贱惯了,又被亲哥哥折磨得几乎断了活下去的念头,对于这位连脚底板都比他干净的越棠仙师自然是又敬又畏。葭卿向来会看人脸色,知晓越棠仙师不是一般狎妓玩乐的轻浮浪子,故而在他面前只是作出柔弱可怜的姿态,从来没有露骨地勾引过。
“师……”云昭低头看着相曲,不知书灵使了何种手段,让他产生此刻他就是葭卿的幻觉。“……你能带奴家……带我走吗?”云昭眼角一滴眼泪悬而未落,这是葭卿 的眼泪,只有云昭知晓葭卿对于越棠并无多少爱意,仍然是卖可怜去博取同情罢了。而越棠仙师也是个单纯之人,最是吃他这一套。
相曲眼眸微动,缓缓说了声,“好。”
云昭心头涌上难言滋味,不知究竟是谁的情绪,他忽然凑上去咬住相曲的嘴唇。许是因为只有神魂在这书里的缘故,让云昭有一种不真切感。相曲的嘴唇若即若离,似乎随时都要离开。
云昭从未这么急切过,对于葭卿而言,他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必须牢牢抓住越棠才行。云昭的抱住相曲的肩膀,热情主动地不似平时的他,舌头舔着相曲的嘴唇,越发急促的喘息昭示着云昭的迫切。
云昭与他额头相贴,眼圈都红了。云昭觉得葭卿有些可怜,然而被他利用的越棠更是可怜。
“师兄,你……好热……”云昭手指搭在相曲的衣领,指腹贴着他的侧颈摩挲。葭卿确实是个会勾人的下流胚子,云昭也被染的举止轻佻妩媚起来,拉开了相曲整齐的衣领,掌心贴着他赤裸的胸膛缓缓向下。
葭卿只是运用他最习惯的伎俩勾引男人罢了,男人的身体对他来说只是施暴的工具和可以利用的对象,他虽然面上盈盈笑着,但是从未动过心。
云昭不同,他曾经被相曲的身体拥抱无数次,总是不敢仔细去看,如今借着葭卿的胆子,手指滑过相曲的小腹时,身体里彷佛有根弦绷断了,阴穴很快被淫水濡湿。从进入经书之后,就有根什么东西摸着他的阴穴,将他的阴蒂都磨得发硬,只是方才太过慌乱未能察觉,如今被相曲这么拥住,阴穴被勒紧的滋味渐渐涌了上来。
“奴家……只、只会侍奉男人……你不要嫌我……”奴家是葭卿的自称,云昭结结巴巴地说出口,看见相曲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耳朵尖也一并红透了。
云昭俯下身,解开了相曲的腰带,相曲胯下那一团傲然挺立,云昭见了不免咽了咽口水。若是原本的越棠仙师,定然不会被葭卿两三句话就撩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