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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物,四周一点动静都会被他发觉。然而此时聂予眼里只有床上一人,反而错过了这么一个勘破幻境的时刻。
相曲手掌宽大,生生挡住了云昭半张脸。云昭对相曲眨眼,示意自己不会莽撞出声,相曲这才松开了手。
蜃兽展开的幻境处处逼真,就连朦胧月色也幻化了出来。蔷薇花影落在相曲身上,摇摇曳曳,煞是好看。
“你……”云昭欲言又止,怎会这么巧,让他们进了聂予的幻境。他踌躇之时,再次被相曲捂住了嘴,这次竟是连眼睛一并蒙住了。
相曲拥着他躲在花影之中,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做出格之事。”相曲和他紧紧贴着,身上那股松枝味道在花香之中尤为清冽,云昭忽然觉得面上发烫,穿着衣服竟是比不穿衣服还让人心神荡漾。
“我只觉得他可怜,爱上不该爱之人。”
屋内聂予小心翼翼地握着被他唤作嫂子的脚踝,美人泪眼朦胧,两腿被迫张开,也是个雌雄同体的身子。聂信疯了以后,便将自己关了起来不见任何人,自然也冷落了自己的道侣。而聂予是个连自己嫂子也不会放过的色鬼。只是他的嫂子从来都是一副端庄识体的贵妇姿态,何曾多看过他一眼。
“嫂子……”聂予亲着美人的嘴唇,美人只知落泪,两截藕段似的手臂推着聂予的身体,却是推不开的。美人嗯嗯地哼了几声,阴穴被聂予用手指插了两下,泄出一股淫水,双眼更是朦胧多情,意乱情迷间对着聂予“信哥哥信哥哥”的叫了起来。
聂予听了竟然也不气恼,反而温柔地摸着美人的脸,笑道:“你叫他也没用,他把自己关在不见天日的水牢里,还用五鬼噬心术毁了自己的道行,已经和死人无异。他已经给不了你想要的了。只有我,嫂子,你现在只有我了。”
美人听了,眼泪簌簌落下:“明明是你,是你把他关起来的……你这个杀兄夺嫂的逆贼……”
聂予视若罔闻,将美人的腿架在了腰上,下身一挺,阴茎就插进了美人的阴穴里。美人哀求起来,聂予却操他操的更是凶猛:“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便全是我做的。”
云昭听了,只觉可气可叹可怜,再往下便是美人嘤嘤切切的呻吟声,实在不堪入耳。相曲捂住了他的耳朵,云昭重见光明,看见相曲张了张嘴,却是没听见他说什么。
此处于聂予而言是真实幻境,往日他想做而做不到的,全部宣泄在了幻境里。故而即使幻境有了崩塌的趋势,聂予也明明已经看见了他们,却还是抱着一个虚幻的美人,重重地顶进他以为的幽深蜜穴,颇有些可怜兮兮地求他:“嫂子,你别走,嫂子,你看看我。”
以聂予的修为,如何不能勘破幻境,只是他宁愿沉浸在幻境不愿醒来罢了。
待到美人完全消失,聂予才转过头来。他本是少年模样,却死气沉沉,开口时语气阴冷无比:“相曲,原来是你,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大哥把自己关了起来,你找不到他的,你更杀不了他。哈哈哈,你杀不了他,谁都杀不了他。”聂予的狂笑姿态真是和聂信当初发疯的神态一模一样。
相曲握紧了归缇剑,冷冷道:“你疯了。”
聂予方才还笑得如同疯子,转眼间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散乱地头发,道:“我们聂家,是不能出两个疯子的。此事你若敢说出去,我不介意让天府相林彻底绝后。”
聂予一怔,手中的发丝瞬间被一剑斩落。
灵秀剑重回云昭手中,对待外人,云昭从来是一副吝于言笑的冰冷模样,绝不会像这样贸然出手,眉眼间隐约还有怒气浮现。
聂予连发也忘了束,舔着嘴唇,色迷迷地看着云昭:“云昭仙君,你生气时更是美貌了。若是我没看错,你身上披的应是相曲的衣服吧。”
云昭对待这种孟浪之徒,从来是不予理会,任由他们如疯狗般乱吠。然而被他提起相曲的衣服,还是不免有些心虚。聂予也是聪慧之人,一眼就看出来其中猫腻,还欲开口调戏云昭一番,便被相曲冷声打断。
“蜃兽已被阁主擒住,聂庄主还要被多少人围观你们聂家的风流韵事。”
聂予恶狠狠地看向相曲,随手挽了头发,首先破境而出。
相曲和云昭紧随其后。
原本隆重盛大的剑法大会被蜃兽搅得一团乱,幻境之中众人只觉时间流转很快,其实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普易仙尊左手按在蜃兽头上,蜃兽害怕极了,嘴里一直吐着泡泡,看起来并不像是方才施展幻境将这么多的修士困住的凶狠魔物。
“蜃兽已被我制服,让各位道友受惊了,待会由弟子们准备些凝神丸来,也算是我向诸位赔罪。”普易仙尊虽是剑霄阁阁主,却十分平易近人,对待后辈也是柔声细语,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其他人或多或少在幻境吃了苦头,却也不敢真的责怪什么,连忙寒暄了几句,接受了价值不菲的凝神丸,此事就算揭过了。
除了因为熟睡而未被卷入幻境的百里紫外,没有人看见普易仙尊赶来驯服蜃兽之时,右臂上缠满了幽幽的黑气。
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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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蜃兽一番大闹,剑法大会不得不挪至明日继续进行。相曲另有要事要办,而此前一直是含芜负责关押蜃兽,今日让蜃兽溜了出来,含芜自然难逃其咎。
云昭本想与他一同查看究竟是何人放出了蜃兽,岂料从来都是乐得有人帮忙的含芜一反常态,连忙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云昭师兄你尚未痊愈,还是回去休息。”
含芜的袖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他连忙将那东西按住。云昭在含芜身上感受到一股似曾相识的灵压,然而转瞬即逝,又像是他出现的幻觉。
含芜有事瞒着他,或许今日之事正与他们遇见的妖修有关。
“相曲……相曲!”
百里紫一脸凝重地追了过来,他身上酒气未散,面红耳赤,因着酒还未醒透,看谁的身影都是模模糊糊的。他只看见前面有个人穿着相曲的衣服,连忙追了过去。
云昭听见百里紫的声音,以为还是要与他重新比剑一事。往日他便不会答应,如今身有异样,生怕让百里紫看出端倪,只装做没听见百里紫的呼声。
“相曲,我有话同你说。”百里紫大步流星,直接挡住了云昭的去路。他双眼发红,醉醺醺地看着云昭,竟是没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百里道友,我不是相曲。”云昭亮出灵秀剑,百里紫就算认错了人,也不会识错剑。百里紫面露疑惑,又仔细看了他几眼,恍然道:“原来是你。你、你为何要穿相曲的衣服。”
云昭不欲同他一个酒鬼争辩,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