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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也被操的紧致不再,他却还是摇着屁股想要被操。
“奶子好涨,师兄……小娼妇想被吃奶……”云昭扭过身体,捧着肥嫩的大奶望着相曲。相曲欣然接受美人主动喂奶,一低头就含住了他的乳头。云昭的双乳终于得到了相曲的疼爱,奶水迫不及待地涌入相曲的口中,云昭只嫌还不够,用手挤着乳根,想要把奶水全部都喂给相曲。
“另一边也要……”相曲揉着他的乳头,许久没有挤奶的云昭挺着胸蹭他的手,如同一只乖顺的小猫儿,“师兄……给我……我想要……”
云昭感到穴里的阴茎有了涨大的意思,子宫被肉棒填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云昭在相曲胯下婉转求欢,只想要要相曲把精水全部射进他的子宫里。
相曲伸手卡住云昭的脖颈,慢慢收紧,云昭有些喘不过气,身体晃动起来,脸上一片通红,阴穴里更是前所未有地紧致。
“师兄……师……”云昭近乎窒息,极致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也被操的连续潮吹,淫水一阵又一阵地涌出,几乎要他身体都流干。相曲的阴茎在他的水汪汪的穴里猛烈抽插,终于射了出来。云昭身心俱疲,感到穴里的阴茎正在慢慢抽离他的身体,其中的精水和淫水也一股脑全流了出来。
云昭跪在一片水滩之中,神思逐渐清明。身旁嘈杂的人声忽然安静,所有人都不复存在。相曲依然是衣冠整洁,好像方才压在云昭身上的人并不是他。
相曲开口道:“这些都是幻境。”
云昭之前就陷入过蜃兽的幻境,在席间那阵湿热便是蜃兽展开幻境的预兆,他早就该察觉才是。然而魔化后的蜃兽与以前有些不同,其展开的幻境也更为真实,而且相曲太过真实,让云昭难以辨认,这才沉迷到如今。
云昭看向相曲:“你呢?”
相曲道:“只有我是真的。”
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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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兽本就极有灵性,其展开的幻境被勘破后也该是澄净透彻。受了魔气侵蚀后,天幕云沉墨墨,重重压在头顶,久待其中心里分外压抑。墨云之外魔气涌动,越发让人想要尽快脱离。
归缇剑缓缓出鞘,明亮剑锋闪过,握剑之人目光冰冷,杀意只那一瞬,却是无比坚决。
“相曲。”云昭以为是自己看错相曲的杀意,他记忆之中从未流露出这般强烈的情绪,云昭道,“你可是知晓了出去的方法。”
云昭如今只恢复了半身仙力,体内时不时会有魔气涌出,再在幻境多待上片刻怕是又有入魔的危险。相曲此前便破开过幻境一次救过他一次,想来定是有出去的办法,故而才看起来如此不慌不忙。
相曲淡淡道:“还不着急。”
他将外袍用剑挑起,披在云昭身上。归缇剑通体墨红,剑背有意无意地划过云昭艳红的乳尖,其中蕴含之灵气叫云昭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归缇剑气收敛,又有相曲控制,自然不会伤了云昭,墨红剑背从乳尖落向云昭的下身,白皙肌肤之上一把墨红剑背游走,最终落在云昭腿间。云昭双腿张开,像是怕被剑锋所伤,又怕让剑锋染上污秽之物。此时归缇的剑尖沾了一点云昭穴里流出来的腥甜淫水,反而看起来有些淫邪之感。
剑背贴着云昭的会阴,冷冷的剑意蹭着他的阴蒂,云昭内里才熄灭的火又要复燃,阴蒂似是不知疲倦,一碰就硬了,纵然作弄他的只是一把剑,云昭的身体也会给出反应。
“你把剑收起来……不要用它……不要……”剑背蹂躏着他的阴蒂,云昭想要用腿夹住剑身,可是心里不愿污了归缇。
归缇是他与相曲在剑坟里寻得的剑胚,归缇胚中便有一道血丝,是极难炼化之物。风少苹言道此剑带煞,不可成剑,就算成了剑,剑气与煞气相冲,也会立刻粉碎。相曲不肯死心,终日埋身铸剑阁反复琢磨将煞气抽出的方法,云昭也想劝他换一个剑胚。
相曲却道:“它和我们有缘。”
归缇与灵秀是一块剑石中的剑胚,灵秀的剑胚灵气通透不染纤尘,相比之下归缇胚中一道血线便是瑕疵。那时云昭只道师兄果然是个温柔坚定之人,认定了归缇就不愿放弃,于是也同相曲一起为归缇筑型,为其引灵镇煞。归缇真正出世之时,也如灵秀一般净白如玉,然而片刻之后便在烈火之中化为了墨红色。
如今归缇却被相曲用来作弄于他。
云昭虽极力忍耐,但才被操过的阴穴极是敏感,涌出一小股的淫水溅到剑身,淫水顺着剑身而下,云昭似乎在剑身上看见一道浅浅的云纹,还未等他辨认,相曲便收回了剑。
“幻境可以秽物破除,越是淫邪越好。”相曲将归缇剑往某处一掷,看来他早已观察了许久,却迟迟不动手破境。云昭知相曲又是存心戏弄他,却见归缇果真破开了一面镜子,头顶天幕摇摇欲坠,幻境出现了一丝崩塌的迹象。
灵气从破境出四窜涌入,云昭本也仙力不稳,如同立于浪头,东倒西歪站也站不稳。相曲出手揽住他的腰背助他稳住身形,嘴里却道:“师弟的骚水果然好用。”
云昭故意不理他话中的机锋,将外袍以腰带一系,却是大了许多,双手都藏在袖中,着实有些不便。他将袖子卷起两道,手腕才能露出。幻境虽然崩塌,他们却并没有立刻出去,一面镜子裂开,又将他们送进了另一面镜子里。
眼前不是万剑山的任何一处,一处精致秀雅的山庄里却是瘴气弥漫,熏得云昭眼睛酸涩。
“这里是?”眼前之景分外眼熟,却想不起是在何处。
相曲道:“月河左岸,聂家的地方。”
云昭闻言,看了相曲一眼,观他面色如常,心思稍缓。
相曲道:“如今蜃兽魔化,将各人的幻境连在了一起,看来我们是进了聂予的幻境。”
月河左岸的聂家自从家主疯了以后,便鲜少有弟子出世,聂予会出席剑法大会倒是出人意料。不过世人皆知聂予是个色鬼,没了聂信的约束,更是肆无忌惮,在家里养了许多的美人供他玩乐。以聂予的性子,未必没有对云昭动过心思,故而出席剑法大会也是情理之中在。
修士之所以会深陷幻境,并非蜃兽神通广大,而是因为它擅于操控修士的心魔,幻境易破,心魔难灭。聂予的心魔,果然是个色字。
聂予果然在他房中,趴在床尾,亲着一个美人的脚。聂予也是个俊秀男子,而今披头散发,痴狂摸样与他发疯的大哥聂信有过之而不及。
聂予痴痴道:“嫂子,我不好吗?”
云昭原本是在窗后 ,听见这话,险些碰了身侧的花盆,被相曲一把捂住了嘴藏于阴影之中。聂予即便沉迷幻境,可也是个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