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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之前有一次,贺关在这里的门口处碰到一群从消防通道上来的大学生,身上的衣服随便都五位数起步,非富即贵,要进理疗馆里看看。

但他们却被门口的侍者毫不留情地拦下,最后还叫了保安赶人,硬是没让人踏进一步。

他们不缺客户,但是缺像贺关这样的客户。

贺关自己有什么好让人招揽的?

难道是自己的身份问题?

是谁想要星域总经理的位置?亦或者是整个星域?

或者往简单了想……

是有人为了让他见到楼冬藏?

贺关作势低头,转开视线,很快又和侍者说:“再给我拿条内裤,刚才的脱了,没得穿,你们这有吧?”

侍者殷勤道:“当然有,没有我下去给您买也得有。”

说完,侍者最后瞪了楼冬藏一眼,转身就走。

他在警告楼冬藏。

警告什么呢?

和刚才的联系在一起的话,是说楼冬藏差点把贺关给赶走了,没做好吗?

楼冬藏按疼他是故意的。

他想让贺关离开。

*

进推拿馆之前,物品都会存放在专用的储物柜,贺关的手机就放在那里。

这么多天,贺关进馆一直不让带手机。

楼君夺还特意和他解释,说这里有些特殊仪器类似于信号屏蔽仪,带手机进去也没有信号,再加上地方太大,丢东西不好找,所以不让带。

贺关有次“误把”蓝牙耳机也带进去,刚经过经过装修的奢华大门,门口不知道哪里的报警器就开始响。

他摘掉耳机,和赶过来的负责人笑着说自己耳机戴久了,忘记不能带进去。

负责人把耳机拿走,他才继续往前。

这样才避免了被检查全身,成功把池鱼给他的录音设备带进去。

假设之前不能带手机是不想让贺关发现什么东西,那今天为什么可以让他带手机?

问题只可能出在今天唯一的变数,楼冬藏身上。

可为什么呢?

贺关没有主动问。

今天楼冬藏的行为与以前太不相同,贺关合理怀疑他在演戏,只是出于什么顾虑,没办法和自己说明。

这至少说明这里不是能说话的地方。

但贺关和池鱼确定过,这里没有监控。

不仅是因为他这些天在这里到处走,没有发现监控室,还因为如果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里不可能装上监控留人把柄——那只会更方便警方突袭。

如果联网,这些信息很容易被人窃取,所以一般犯罪团伙内部交流信息都要更加闭塞,远没有平时普通人沟通那么方便。

在贺关思考这些的过程中,推拿还在继续。

其实有些疼,但不是不能忍耐的地步,是很正常的推拿。

只是贺关后背依然僵硬着,一直放松不下来。

楼冬藏按了大概二十分钟,期间说了三次放松。

贺关其实不是故意的,楼冬藏其实按得他很舒服,但贺关不想让他真的推拿,不然满脑子的问题今天就解决不了了。

他要提醒贺关什么,但贺关觉察不到,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说:“放松不下来,要不别推了,让我在这趴着。”

楼冬藏果然移开了手,但没让贺关从床上起身,回答说:“您趴着吧,给您拔个火罐,拔火罐不会疼。”

贺关听到器皿碰撞,叮铃一声。

接着,有什么扣在背上,吸紧了。

是第一个火罐。

那人连着在他腰上放下四个火罐才停手。

火罐温度很合适,比刚才的按揉温度要高一些,烫烫的。

贺关懒洋洋道:“怎么不说话了,这么久没见你就这态度?”

楼冬藏:“……不是。”

贺关老神在在:“去哪了。”

楼冬藏:“学了一项专业技能。”

贺关:“是说推拿吗。”

楼冬藏:“嗯。”

贺关:“行了,闭嘴吧。半天也说不出两个字,懒得惯着你,只有我自己我动嘴皮子,我累了。”

就在这时,侍者重新敲门,问:“贺先生?”

贺关:“进来。”

侍者:“您的手机,还有新的衣物,没拆封。”

贺关拿过手机,让侍者把内裤放到收纳台上,当着侍者的面给池鱼打了个电话。

他喊人的意味很不一般,只叫一个单字,声音立刻温柔下去,说:“鱼,你在哪,下班了吗?”

那边的人说了什么。

贺关:“不用,我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回去,还在拔罐……好,买点四季豆……可以,回家我给你做,还有别的吗?”

侍者就站在这里看着他。

而疑似被绿的楼冬藏一言不发。

贺关挂断电话,不喜道:“你怎么一直站在这里不走?”

侍者:“贺先生,您也体谅一下我们这些下面的,楼老板说不让客人视频,毕竟我们这的东西老是被竞争对手偷学……”

贺关怒从心头起:“现在这不就我一个客人?我做什么都得盯着我?打个电话也要?你有病吧?”

侍者对他的怒火只有承受,小小辩驳道:“您这话说的,我们真没有,我是专门负责您的,就为了您能舒服,刚才这技师不就是——”

他意识到说的多了,立刻改口。

贺关见他警惕得套不出话,又说:“不就是什么不就是?你们故意的吧?把我前任弄到我面前给我推拿?楼君夺让的?怪不得今天他不来,他二臂吧?”

侍者故作惊讶:“这是您……”

贺关一脸说漏嘴被人听到八卦的表情:“吗的,关你屁事!滚出去!”

贺关在刚才的对话里已经发现了。

侍者在有意让他更注意技师。

贺关觉得技师不好,要换,他第一反应是让贺关忍下来。

可实际上按刚才的逻辑推断,这家店想留住贺关这样的客人……只要稍微大点的店,对这样的客人都非常顺从。

说白了就是当祖宗供着,方便您出钱。

但他们不是。

他们像是想来拱火一样,一直不停地cue楼冬藏,似乎想让贺关把气都发到楼冬藏身上。

他们想让贺关注意到楼冬藏。

确实是有人想让贺关见到楼冬藏。

为什么?

侍者:“既然是您的家事,那我就不……”

被贺关抓起旁边收纳台上的内裤砸了出去。

贺关神色不悦,问屋子里剩下的另一个人:“拔罐要多久?”

楼冬藏:“十五分钟。再等几分钟就好了。”

贺关:“到时间给我拔了,这推拿做到这就行了,给楼君夺一点面子,剩下不做了,我要走。”

楼冬藏低声劝道:“贺关。”

这声音带着点乞求,又有些留恋,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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