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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的。”
吃中饭的时候,梁平收到了吴老师的消息,“另外两个都要明天才有时间打麻将。”他把手机递给贺霆,让他看。
贺霆看后想了想,“那就约明天吧,在吴老师那儿吃个中饭,麻将打个下午就行,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初六那天也是这样,他打字回吴老师,还加了一句,“中饭就不要麻烦了,订餐送到家里。”
吴老师几乎是秒回,“那可不行,圆圆最喜欢我做的甜酸排骨了。”对着手机展露笑脸,梁平把手机举给贺霆看,“你看。”
“她一定非常爱圆圆,也非常爱你。”看过聊天记录,贺霆忽然非常认真的对梁平说。
他这样直白,梁平有些惊讶,点了点头。吴老师知道圆圆是他生的,是他亲口告诉她的。如果没有她帮,他又要顾圆圆又要挣钱,根本无法想象。
“那你……”贺霆的声音迟疑着,“是怎么向她介绍我的?”
“我说你是圆圆的爸爸。”大大方方的,梁平对他笑。这样说,吴老师全明白。
贺霆看着他,定定的,心里被感动搅得天翻地覆。
就算梁平向吴老师介绍说他只是一个朋友,他也无可指摘梁平。
也许他自己没察觉,但梁平觉得他的眼神很肉麻,热着脸结结巴巴,“我就是,阐述事实。”借口喂圆圆喝汤,之后的午饭席间,都不敢再和他对视。
第二天,初十。梁平见识到了贺霆的赌技,还真是他嘴上说的那么回事。前半场,基本都是贺霆在赢,南庄南到六七,后半场开始人情世故放水输。梁平坐在他后面看牌,亲眼看他能碰不碰能吃不吃,拆牌给另三家点炮,忍着笑配合他表情凝重。
这么打到傍晚,贺霆前面赢的全赔进去不说,还倒贴进去不少。吴老师要留晚饭,梁平不想麻烦她,只要了专门留给圆圆的一份甜酸排骨,在外头吃了顿火锅才回家。
在车上,圆圆就睡着了,到家后洗澡的事交给秋姨,等他俩收拾好自己,秋姨已经把圆圆在小床上安置好,不用他俩操心。
时间不算早了,两人却都不困。梁平问他,“你觉得他们仨看得出来你在放水吗?”
“肯定看得出来啊。”
“那我俩不是白作凝重的表情了。”梁平还觉得自己装得挺好的呢。
“前面那么会打,后面总是放炮,是你你信吗?”贺霆笑着反问他,觉得他呆呆的可爱。
“是哦。”梁平也觉得自己笨,“怪不得我斗不过他们。”
“怎么样,我没撒谎吧。以后再有局,我俩轮流上,我负责赢钱,你就负责……”剩下的话,他用眼睛说,眼睛里全是笑。
看他得意的,梁平不服气,“我运气好的时候,也有赢的。”
“是吗——”拖着长音,贺霆睡下来,睡在梁平身边,长音的尽头是笑,着瞪了才收敛,枕着枕头正经地说,“我明天要去公司了。”
“噢。”
“我要开始上班了。”
“噢。”
“噢?”贺霆坐起来看他。
“有什么问题吗?你坐起来正好去关灯。”
贺霆瞪大眼睛。他在装傻。
“你不去吗?那我自己去。”梁平要下床。
贺霆按住要下床的他,“我去。”
灯,贺霆是关了,可是在他上床后,梁平感到自己的脸痒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叮了,整个人都热起来,“你……”
我什么?贺霆不应声,也学梁平装傻。
他就是亲他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
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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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本来不忙,不过因为有些工作被压了几天,就不能算闲。主要的问题是,贺霆的心不在这。他无数次看表,就连阿楠都察觉到了,有什么别的事在拽着他,这些阻碍他让他必须留在办公室的工作,通通是他的仇敌。
趁着换咖啡的时候,阿楠提醒他十五分钟后有个会。
贺霆脸黑了一下,抿了口咖啡,正要点头,桌上手机一震,看清内容后不止是他被内容吓了一跳,阿楠也被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吓了一跳。
站起来的贺霆抄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就走,通知阿楠,“一切工作都推到明天,哦不!后天。”说完也不管阿楠应声与否,疾步往电梯间去,摁了几次按键,见电梯上来的慢,干脆走楼梯。
秋姨的消息只有几个字,“珍姐来家里了。”
取了车,贺霆几乎是一路疾驰,到家后跑进去,看着待在客厅里的梁平、圆圆和秋姨,喘着粗气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就往楼上跑。
“咚咚咚。”客厅里尽是他的脚步声,没等他上去,才过拐角不久,他又跑下来,跑到梁平面前。管不了秋姨还在,他握住梁平的手捏了捏,冲人笑,“你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他赶着回来,鬓角里都是汗,眉眼都是湿的。梁平低头,他手心里也是汗。
这哪该来杯水,该来杯酒,家庭谈判怎么不算战场?他把贺霆拉进饭厅,给贺霆倒了杯冷茶,让贺霆别急,阿姨没有说他什么。她压根儿就没跟他说话,只是看,看他看圆圆,尤其在后者的脸停留。
“我不急。”贺霆放下茶杯,这话对自己说,也对梁平说。
贺霆不喜欢被人管束被人啰嗦,所以自打他搬出去住,温月珍很少到他住的地方,偶尔煲点汤也是让阿姨送,以免落下“监视”他的罪名。今天下午上完瑜伽课来南萍路,纯属心血来潮,反正贺霆不在家,她从阿姨嘴里知道自己儿子的近况总无可指摘吧。
她万万没想到,家里除了秋姨,还会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男人倒还罢了,这几年贺霆总是不肯接触女孩,她心里多少做了点心理准备,但那个孩子。温月珍只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一定和自己的儿子有关系。
书房里,温月珍看着露台外天空漂浮的云,心里闪过百般念头,掏出手机,这死小子怎么还没到家?
不等她拨出电话,门外传来脚步声,贺霆推门进来,叫了声“妈”。
即使他在楼下喝了冷茶,又平复了心情,但一切的佯装在亲妈面前都是无用。他是赶着回来的。温月珍心里缠得乱七八糟的线头,在看到贺霆的瞬间,自动活起来,解开了所有的结。她猜得应该不错。
并不应他这声“妈”,她看着他等着他。你今天非把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不可。
贺霆熟悉她这副表情,因为她这招在爸那儿无往不利。今天,她用这招对付她的儿子,依然有效,因为贺霆并不打算撒谎。撒一个谎要用多少个谎去圆?一五一十,他把跟梁平的事告诉她,包括圆圆是他的女儿,梁平肚子里还有一个的事。
大的少说两岁,小的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