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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软肉上,惹得那具小身板触电般地来回扭动,整个人在短暂的时间里又覆上了一层情色的水光。
于楠没有摇头否认。几息间他抓着穆博延的力道稍有增大,明显处于不受控制的状态,思想没有办法完完全全操纵自己的行为。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可能完全不像一位漂亮又端庄的大家闺秀,更像湿哒哒从湖里爬出来的水鬼。而跳蛋随着穴道的缓慢蠕动,进一步退半步地往外推着,总算探出了小半个身子,却因那片区域太过泥泞不堪,被插到翻起一圈的软肉成了一个特别的套索,将那枚小小的球体兜得严严实实,呼吸一样随穴口收缩时隐时现。
覆在小腹上的手掌完成了原定的任务,自然而然收了回去,这种进退不得的状态让于楠差点汗泪齐下。他已经很拼命地想要将圆球往外挤,可用力有局限性,在他括约肌重新放松下来时,那颗小东西又会被吸入般往里缩,最后只挤出了几缕黏腻、精白的水渍。
“主人……”于楠张开的双唇颤抖着,唤了称谓。
那听上去是什么通关密码,实际上开门的权限一直只攥在另一人手中。或许确实时间不够,对方没让他希望磨灭太久,很快微凉的指尖从下方探来,一路摸到了他难以抑制痉挛的穴口,猛地向两边拉出了一道肉缝。
于楠浑身一抖,在紊乱的喘息中晃动着叫出了声。没了唯一的堵塞物,从穴里流出的水往下溅出好一段距离,那颗从中排出的球体也落在正下方、压弯了草叶,湿淋淋反着光的表面还牵着一条欲断不断的丝线,向上没入他无法完全闭合的肉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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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w~旅游好开心呀。
第109章 完结章
穆博延没有重新到别墅去,他顺着弯弯绕绕的石板路走出铁门,直接将于楠抱回了车上。
屋外的雪和来时一样厚重,刚经力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乍到这种低温室外还挺舒适。于楠本能从包裹严实的羽绒服里探出胳膊,想呼吸冰凉的空气来冲刷里里外外的火热,可脑袋刚冒出半截,就被一只手重新按了回去。
“身体还没好利索,当心又发烧生病。”
穆博延拉低羽绒服蓬松的帽檐,把脖子处的拉链又扣得紧了几分。而他的外套正随意系在腰间,身上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领口上边还被攥得起了不少褶子,看上去与印象中一丝不苟的医生大相径庭,甚至能称得上不修边幅。
于楠乖乖点头,答应了不再乱动,弯曲的指尖却牢牢勾住了男人胸前一颗纽扣。穆博延便借着将他放去后座的姿势稍稍俯身,像是一朵遮光的乌云倾泻而下,在那柔软的唇畔亲了一口。
“我去抽根烟。”穆博延摸摸他的头。周围的车少两辆,那几个要先走的同学应当已经离开,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
于楠不情不愿地松手,一双眼睛在眼眶里来来回回打转。他似乎徘徊在清醒与混沌的中界限上,最终还是不知看见了什么、联想了什么,毛遂自荐道:“这里不安全,我帮先生放哨。”
“为什么不安全?”
自动填补故事脚本的能力被挑断了线,于楠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哼唧半天,指着不远处的灯笼说诡异,又指着头顶的夜幕说不安全,连那边随着风摇曳的竹林也很是阴森,一看里面就藏着坏东西。
穆博延忍俊不禁,说了声好。
于楠的可塑性很强,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对方丰富得像是一本翻不完的书,神奇得让人经不住放轻做笔记的手,生怕有一滴墨水会惊扰到文字,又怕笔尖落上后沾不上痕迹。
或许就如他和庄瓯所说,一切不过顺其自然。可冥冥之中又是他在推波助澜,每一个转折、每一个结局,都是他亲手所写、希望导致。
顺其自然与刻意为之也许并不是对立的存在。
经历过一场失败的感情,他以为往后的人生只剩下空茫与无谓,便努力用另一种方式去压榨时间、寻求一份充实与安慰。然而当于楠闯入他的人生轨迹,以破了脑袋也要往他面前站的势头横冲直撞后,他才意识到原来他不需要刻意去找有关生活的意义,是命运女神再一次眷顾了他。
穆博延靠着车门点燃火机,透过不规则的车窗,于楠正疲倦地缩在座位上,一眨不眨看过来的目光依旧泛着懵懂,清澈到像是一滩能把人溺死的湖水。
有那么一瞬间,穆博延明白了自己之前允诺的“爱”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和他所有描绘过的词一样,他的男孩身上存有某种独特的气息,是无数与他年纪相仿的Alpha会产生兴趣的存在。这种气质或许不是独一无二,它好比一片玫瑰丛中的一朵野百合,没有途径人工铸造打磨,那份原始与盎然随着岁月的变迁,终有一日会枯萎、老去。
他遇到过太多娇艳的花,不同品种、千姿百态。但哪怕属于他的这一朵不再盛开,他也无法挪开视线,就那么平平淡淡的一瞥,甚至男生面无表情的样子、沉睡时的安逸,都会令他始终投以注视,连余光都无法再匀与旁侧半分。
一根烟剩下一半,穆博延打出去一通电话。庄瓯接得很慢,等他以为只会听到一串忙音时,对面才响起敷衍的一声“喂”。
穆博延省去了不必要的追问与寒暄,单刀直入说了现在的诉求,“我在马路对面。你那里有阻隔剂吧?”
“……”一听关键词,庄瓯就隐隐明白这位半途失踪的人干嘛去了。他无语片刻,没惊扰还在摸黑抓人的同学,顺着楼梯下到了自己房间,从柜子里翻翻捡捡好不容易找到之前不懂什么时候用剩的阻隔剂,距离过期只剩下半个月。
这俩人家里是没有装床吗?!
庄瓯骂骂咧咧出了别墅正门,刚看见路灯下直立的人影,又记起自己那多到数不清的风流史,险些脱口而出的吐槽随嘴巴的闭合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为了不受信息素的干扰,他隔着几米远就停下,不情不愿把手中的喷雾抛了出去。见穆博延拧开盖子往身上喷,又兀地冒出一声嗤笑:“司机在客厅里喝茶呢,你现在走不走?走的话我把人叫过来。他半小时前就到了,按分钟收误时费,你一会儿自己结算,我可不当什么冤大头。”
“再过十分钟吧。”穆博延想在外面站一会,“你打算年前走还是年后走?”
“年后呗,不管怎么说总得留下来过个年。”庄瓯下一场要参加的春季时装秀就在两个月后,那之前的悠哉日子可没剩多少。他耸了耸肩,吐槽:“我妈前两天问我几号回家,八成又张罗着给我相亲。也是服了她的意志力,上次和她说就不能让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