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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被一盆水泼灭,就连男人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温和。

“让你别自己乱走,怎么又不听话?”穆博延边说边揽住他的腰,意外被掌心下滚烫的温度惹得捻了捻指尖。他瞥了眼于楠黑发下红得不正常的耳朵,随后领着人往卫生间去,面不改色地反锁了门。

“……有点热。”于楠嘀嘀咕咕,没骨头般缠着他,“暖气可以开低点吗?”

“不可以。全国范围内都在降温,别让我抓到你受凉。”穆博延边掀起马桶盖,边毫不犹豫地否决。

他让于楠靠在自己胸前,连同内裤一起脱下裤子,握住了那根抬了点头的性器。像只是给出某种合理的提议,他的唇在离男孩耳朵两公分处停下,轻声问:“需要爸爸帮忙吹口哨吗?”

喑哑的声线沿着耳廓钻进皮肉,于楠脸红得更厉害,他低头看着下方的画面,醒后的口干舌燥感又一次袭来。

明明他只是需要一个搀扶,可以自己把着的……但这副已经人事的身体早就敏感异常,被他的主人一蹭就高潮,摸了就流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凌乱的鸢尾香渐渐溢出,于楠有些羞耻,他努力地双腿紧绷,却无济于事,半晌也没尿出来,只干巴巴地将脸侧向一边,贴着穆博延的胸膛解释:“主人,我是真的想尿尿的。”

他鼻间呼出的气有些仓促,不知什么时候夹杂起了滚烫的热度。话音落了没多久,也不知腿间那只手碰到了哪里,令他猛然一颤,呜咽着轻哼了一声。

穆博延将他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手指在瑟缩的马眼外转了一圈,无声催促般地揉弄起来。

“哈——嗯、嗯!主、主人,先别、嗯……”于楠难以自制地发出了呻吟,从喉间溢出来的声音软塌塌的。他急得出了汗,越是硬起来就越尿不出来,可偏偏又贪恋着这种有所依仗的酥麻劲头,忍不住晃了晃腰,回头去找另一双唇,“……要亲亲。”

有了护士那番话为由,面前的Alpha有意放纵着他的举止,连同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囊括在内。而他仿佛不知他主人的劣性,只惦记自己刷过了牙,所以可以接吻了。

穆博延松松地看他,手里动作没停,面上还是一片风平浪静,似乎并未受什么影响。他绅士地答应,湿热的吻落在于楠鬓边,落在侧颈,不动声色地舔走了一小片干涸血迹,却迟迟不愿吻对方努力凑来的唇。

“亲、亲一下……就一下。求您了。主人,爸爸……呀!”裹腺体上的纱布被若即若离地触着,没了药效加持,针线缝合的伤口痛得令人头皮发麻。反反复复地轻蹭,却带来无法预估的胁迫感,于楠宛如一只被叼住后颈的猫,肩颈处汗毛根根直立,浑身都陷入持续的酥麻之中。

混沌中他模模糊糊想起在昏迷前似乎有什么事没解决,但他一时半会细节记不起来了。又痒又痛的感觉成了一支针剂,过电般的部位逐渐失去知觉,一直处于疲累状态下的身体因长时间紧绷而酸痛,体力不支地朝后歪去。

终于,穆博延放过了他的脖子,离开时像只野兽一般做出了舔舐的安抚。于楠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觉着先前那些称谓都不能让他的主人为之所动,便打算叫一声阿延。但他的脑袋刚刚往上抬了抬,想去瞧穆博延那双深邃的眼时,便被男人强硬地用手扣住了脸。

Alpha将他的下巴掰向自己,启唇亲了上去。

这是和任何时候都难以相比的深吻,与穆博延温柔的外表不同,又急又躁,隐隐透出骨子里压抑的的重欲和暴虐。化不开的血腥味在于楠口腔里散开,他想不出来自哪里,只恍惚感到舌尖很痛,颇有种要被嘬破的征兆。

“唔嗯、嗯……松,嗯……”属于另一人的唾液被吞咽下肚,似成了一记药引。于楠歪着头,体内的痛苦翻滚着,膀胱饱胀感越发强烈,但冲到顶的酸涩之中,却有一道从细小火苗逐渐膨胀起的欲望。

这种感觉很奇怪,与蚂蚁挠心没什么两样。好比面前被放了一罐蜜饯,没尝到味道之前,只闻见气息都会更加心痒。他想要穆博延松开攥着他的那只手,但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烧的感觉让他思绪又开始不清楚起来,全身的水分都在往下腹流去,热流顺着甬道淌出,将病号服薄薄一层布料浸出了一小块印子,又湿了穆博延的手指。

穆博延青筋鼓胀着,被他外泄的信息素调动得太阳穴发痛,似是皮囊下藏了一群蠢蠢欲动的蝴蝶,都要在此刻翩然飞向怀里的菟丝花。他见于楠脸红得缺氧,暂且收回了舌头,压着男孩嘴唇发出一串含糊的哑笑,“快尿,宝贝。尿完爸爸带你回床上。”

第83章 成为家犬的第五十三天

下体被一只干燥的大手不缓不慢地揉弄,无法散发的热量似是找到了突破口,又被迅速往更深的无底洞拉入。

于楠贴着穆博延的嘴唇,只从鼻腔里泄出一些短促的音节,鼻尖冒出的汗珠也蹭在男人脸上,即使它上面发散的温度微弱到近乎查不出来,也依旧有种能将人灼伤的错觉。

这种舒服又难受的感觉让人想要逃开,可昨晚凶狠反杀的豹子今天却成了只柔软的家猫,只要面对着身后的Alpha,他就自觉拔掉爪子上的利刃,任其血淋淋地交付到对方掌心里。

热得浑身是汗,于楠也没从男人怀里离开,仿佛烫到他的是这二十多度的空气,而不是身后三十六七的体温。随着覆在下体上那只手随意一攥,高翘的阴茎便小幅抽动两下,从马眼流出几滴清透的粘液。

“哼嗯……”

快感顷刻间朝着四肢百骸游窜,他咬着下唇绵长地哼叫,最终勾住穆博延的食指轻轻晃动,侧着脸自以为不明显地在男人喉结边吮了个红印。

这是他的,要盖个戳。

“在做什么?”穆博延抓了个正行,眼睛稍稍眯起。他松开了把玩的那只手,但不等怀中紧绷的身体重新松懈下来,温暖的掌心已经裹住于楠的手背,领着一同重新攥回了性器上,用力地逐渐收拢。

“哈……错了,嗯、嗯……主人——”痛感逼出了更多的汗水,于楠急促地喘了几息,两条腿并在一起难耐地磨了磨。

声音弯弯绕绕地唤着,渐浓的香味飘在空气中,像草原片片蒲公英随着暖风招摇腾空、夜幕降临后倾泻于湖面的月光、雨后天晴的窗沿漏出的那抹梅红。

回礼一般,穆博延亲吻他的耳朵。红润的龟头在两人交错的指节间若隐若现,随着男人颇有技巧的撸动,淌下来的液体便慢慢顺着指缝融入相贴的肌肤间。

淫乱的一幕在眼皮下清晰可见,一直在耳边回响的嗡鸣也变得更强烈。原本被动的行为夹杂了些主观的意识,于楠眼中闪过一瞬的清明,很快又蒙上了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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