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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博延说了一件有趣的事。

却逸洲昨天被罚听了三个小时的心灵鸡汤。他小叔教育人的方式很温和,温和得不像是个在职人员,就摁着他的脑袋让他背古诗词。

“所以是觉得我罚你罚重了?”穆博延逗他。

“没有!可、可以再重一点的。只要先生喜欢,怎样都好。”于楠顿了顿,捂着话筒小声地补充道:“我很喜欢主人打我。”

穆博延微微眯起眼睛,某些坏心思被从心底勾了出来,然而在他说些更过分的话之前,一串忙音突然闯了进来。

他从耳边拿下手机,屏幕上跳出庄瓯的来电。离约好的时间只剩五分钟左右,估摸着是打电话问他到哪了。他没有接通,挂断后切回和于楠的通话,对面静悄悄的,只有清浅的呼吸时不时传来。

他耗了近十秒,才唤道:“小狗。”

“嗯?嗯!先生,我这边一直在通话保持……”

“嗯,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穆博延并不避讳将来电人告诉对方,“是庄瓯。我该和他们汇合了,你和朋友早些去吃饭,下午结束给我发消息。”

“好的,先生也早点吃饭。”于楠乖乖地答应下来,又说了两句,主动挂了电话。

这时穆博延已经到了饭店门口,服务员迎了上来,询问了他房间号码。穆博延报上数字,在带领下朝着包间方向走去。

他预定的房间在走廊拐角处,上了楼梯后就能看见房门。踏上最后几节台阶,很清楚能看到房间正虚掩着,透出的光中正坐着一个清瘦的身影。

庄瓯向来不屑于带他的床伴出席好友聚会,而那位同窗好友几年前就结了婚,妻子是瑜伽课的老师,他之前见过几次面,乍看起来也挺精壮。

还没等他花心思去想这个人是谁时,服务员已经推开了门,而他也抬腿迈了进去。

原本餐桌上陷入诡异氛围的三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包括他还在纳闷的那位陌生人。当与那张脸对上,穆博延才愣了一下,顿时停下了脚步。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庄瓯的那通电话或许并不是在问他怎么还没来,而是为了给他一个提醒。

他不是很想见的那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而此时还挂着一副面对老朋友的笑容,热络地与他打招呼。

“博延,真的好久不见!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出来吃饭,没想到竟然遇到庄哥和林哥了。”罗嘉时站起来脱下手套,露出苍白的右手,没有半点生分地要与他交握,“介意我与你们一起叙叙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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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感觉自己寄了好几次

大家注意身体能不被感染就一定要躲过去呜呜。

第77章 成为家犬的第四十七天

高中体委姓林,在当初玩的比较好的一批人里年纪不是最大的,甚至比庄瓯都要小半个月,因为身材魁梧的原因和那颗爆表的责任心,相熟的人都统一叫他林哥。

上学时圈子总共就那么点儿,林哥和罗嘉时当年关系不错,两人一个体委一个文委,没少被老师叫去编排各种活动。自打知道对方是穆博延和庄瓯的竹马后,他就拿罗嘉时当好哥们儿看待,虽然后来对方与穆博延分开了,但他以为这么多年没什么放不下的恩怨跨不过的坎,因此看见对方走进包间时还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不过凡事都有意外,话不能说得太死。

庄瓯语气里明晃晃的排斥连他一个外人都感受得一清二楚,更别说是被针尖直指的当事人了。可罗嘉时的表情仍一丝裂缝都没有,仿佛压根没听懂庄瓯撵人的潜台词,还是那副与高中无异的、天真柔软的模样。

林哥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好插话也不敢乱动,忙给穆博延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就差把疑惑写成字放脸上。

“嗯,好久不见。”

穆博延解开围巾、脱去外套落了座,但没有握上那只手。他甚至只眼神平淡地从罗嘉时身上扫过,就和服务生说了尽快走菜的事,没有半分旧友重逢的喜悦或是激动,连话都应得冒着几分敷衍。

“好的,我去通知厨房那边,尽量给您上菜快一点。”服务员拿走菜单,又替他们将茶添满,“请问您这边是都到齐了吗,需要给您添加额外的餐具吗?”

庄瓯先一步开了口:“就三位,不用额外加,谢了。”

一时包间里静默的氛围再次诡谲起来,服务生也是素质过硬,点头答应后目不斜视地带门离开。林哥这下才确认,罗嘉时早和这两人断了联系。不过既然闹掰了,大家不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就非得赶着来打这声招呼?他纳闷的视线被后者发现,对方只是笑了笑,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

走廊外的嘈杂声消下大半,庄瓯摆弄着额前刚挑染的几撮毛,跟个没事人一样精致地调整着角度。等半天玩腻了满意了,这才转过头来重新看向罗嘉时,“既然你是和朋友来的,那把朋友扔着不管来我们这儿不太好吧。他们在隔壁哪个包间?要是你先生在的话我们也得去打个招呼。”

庄瓯当然知道罗嘉时是一个人回的国,这么说单纯是为了膈应人。

他太了解穆博延,这家伙估计会以无所谓的心态而让罗嘉时赖着不走,而他就不一样了。他上回在国外和罗嘉时就差点当面吵起来,现在看着那副惺惺作态的姿态更是觉得厌烦,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从房间里丢出去。

林哥好奇心一下起来了,下意识问:“小时也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都没听说过。”问完还特地看了看罗嘉时的脖子,可惜高领毛衣遮着什么都没瞧见,但看那毫无凸起的轮廓是没戴抑制圈的。

庄瓯看着罗嘉时硬是把拉黑的那张脸憋回了正常表情,心说可不,那婚结得哪敢大肆张扬?一张扬都以为是在给穆博延戴绿帽子,可是得受千夫指的。他翘着二腿,颠儿颠儿道:“他在国外结的。据说和他先生是在国内认识,属于一见钟情。”

“……没有。”罗嘉时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声音维持着和刚才一般轻快,“只是大家无端猜测而已,不存在什么一见钟情。我那边都是些回国后认识的新朋友,刚才也打过招呼了,晚一点去不会有人计较什么。”

“哦,不计较那最好。这下好了,你和林哥都早结了婚,穆大医生现在也和小男友蜜里调油,就只剩我这个单身人士在孤单里过冬了。”庄瓯压根不管罗嘉时怎么回答。他说这话的时候口吻很是平淡,还顺带调侃了一下自己,嘴边也揣着点无心的玩味,“博延的对象我见过,挺可爱一小朋友。”

整个桌上只剩下穆博延一人心态平和,甚至揣了些隔岸观火的意思。他吹开杯中的茶叶抿了口,唇角边闪过一个似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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