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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同科室甚至不同楼的都传起了八卦,临近中午的午休时间,更是建立了一个小群,名字就叫“论我们不懂事时暗恋过的某Alpha究竟花落谁家”。

言论的威力穆博延已经见识过一次,好在这回没有太离谱。主要“一周”的时长太过暧昧,很难让人不往那个方面想——他们第一人民医院心外科的黄金单身汉被拿下了。

大家默契的产生这种念头后,不由得兴奋地猜起了穆医生背后藏的娇究竟是何方神圣——上个月送了手作小饼干的小护士?十八号床很漂亮的那位患者?还是某自称知情人士在群里无图无真相提到的年轻小Omega?

小护士第一个站出来说自己没戏,饼干穆医生拆都没拆开来看一下,好两天去看都放在办公桌上。十八号床的随行医助也说没戏,穆医生对待患者那叫一个公平公正公开,过度关心这种事儿天下红雨了他也瞧不着一回,漂亮有什么用?漂亮的人多了去了。

接连排除了几个选项,问题的重心不得不偏向最后一个可能——这个不知名年轻小O是谁?没个身份也没个照片的,光是听描述范围广到所有十八到二十五岁年龄段内的男O都是候选。再上翻记录找到发表这条言论的某保卫科员工,对方一问三不知,只说前几日见过一次,对方貌似是穆主任来躲雨的弟弟,长什么样压根没仔细瞧。

折腾了好半天,这些热衷八卦的人也没挖出什么可靠消息。

一般交往的情侣总是成双出入,就好比他们总会看见谁谁和谁谁谁的亲属晚上来送汤送宵夜、嘘寒问暖,但独独对穆博延身旁贴近的人没有印象。这时有人灵光一闪,啪地贴出一条加密链接——穆博延不久前的访谈实况,原本计划是明天公开发布,但他们内部员工已经在私传某些剪辑片段了。

提问人拿着卡片,问了一个问题:

【穆医生,据我所知,一院在近十年前、也就是您二十六岁刚入职时举行过一个很有意思的团建活动,其中有抽问必答的环节。我们托人找到了当年的记录,您当时列出了对未来另一半的要求……希望对方能够调剂您的负面情绪,是个活泼开朗、健谈阳光、与您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同龄人。那么现在时间正好过去了十年,您对您当年的观点是否有了改变呢?介意在我们这儿聊聊这个话题吗?】

视频中,穆博延坐在乳白的沙发中,那是桑茂办公室的一角。

他听到这个问题后笑了笑,“我已经不记得当年说过什么了。我不介意聊些轻松的话题,至于您提到的观点——坦诚点说,当然是有所改变的。”

提问人开玩笑道:

【那您现在的择偶标准是什么?这个问题想必除我之外有不少人都在好奇,我们节目的收视率能否上去就看您给出的答案了。】

穆博延唇动了动,话到了嘴边。然而声音还没通过扩音器发出来,进度条就走到了尽头。

待画面陷入一片漆黑,群内短暂的静默后,开始发疯一样地复制起同一句话:就这?

他到底说了什么?这贴出来和没贴出来不一个样吗?要剪辑就剪全,宣传部不能干了今晚我帮忙写辞呈!

宣传部人在唾沫星中根本不慌,甩锅说这都是桑院长交代的,正片明天才能出。看个综艺也有吊人胃口的,哪能一下子全给观众知道?最后她还不忘打个内部广告:明早八点平台公众号不见不散,到时别忘了点赞哦亲们。

“你真是纵着他们。”穆博延将手机重新递还到桌面,屏幕上还不停闪烁过一条条谩骂。

“哪能强迫人一天到晚神经都紧绷着。”桑茂给他抛了支烟和打火机,起身把后方的窗户拉开一道缝,“只要聊天内容不影响医院形象、不耽误他们手头的工事,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你什么时候找了个Omega?这么久下来我都被你蒙在鼓里,真是一点消息没透出来。”

“别说的我像是在搞地下情。”穆博延一哂,摸着烟没点燃。

桑茂耸耸肩:“可事实就是这样。”

穆博延好笑地瞥他,“现在当事人说的话已经不能算事实了,非得让舆论发酵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才算事实?”

“哈哈哈,你说得对。既然忙着私事,现在还跑来找我做什么,下午开始你不就休假了?”

“有件事拜托你帮我调查一下。”穆博延取出自己的手机,推平放到桌面。

有那么一瞬间,桑茂似乎看见了他的屏幕中央站着位笑容很有感染力的小青年。但画面一晃而过,灯光又太暗淡,下一刻相册已经被打开,一张白底的证件照取而代之地呈现在眼前。

穆博延也不整些弯弯绕绕了,“这个人叫于弘盛,我想查他二十三年前在隔离区的监控记录。”

桑茂沉吟片刻,没说行与不行。

这人名字挺耳熟,应该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商人。他踱步回窗边,抵着唇咳了咳嗓子,背回身道:“二十年这个时间段太久了,按照常理,我们医院的档案室每十年就会更新一回。不过……过去没有现在的保存技术,很多记录都是刻在光盘里。你急着要吗?档案室的人又不是闲着没事干,从早到晚都忙得很,一两天内估计不能给你找来。”

“能找到就行,麻烦了。”穆博延点头。

桑茂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都是自家人,客套话就不用说了。下次再有人找你采访,记得多说说咱们医院的好话。”

离开医院后,穆博延驱车前往预定好的饭店。地点距于楠学校不远,他之前带对方来吃过两回,主打都是些家常菜。

昨天温泉镇的事他联系了高中同学,高中的体委已经成了如今的刑警队队长,正巧也许久没一起吃顿饭,便约了今天一同聚一聚。

在路边停好车后,穆博延没有急着下去,而是先拿出手机播出一通电话。短暂几声响铃过后,对面很快被接通,于楠清越的声线穿过听筒落入了他的耳中。

“先生,您忙完啦?”

那双闪闪发亮的小鹿眼在脑海中浮现而过,穆博延感觉上午的疲劳稍稍减轻了。他应了一声,拿起一旁的杯子润了润喉,“上午进展的怎么样?”

“挺顺利的。研究所那边的人好像对我们得到的最终结论更感兴趣,一上午都在讨论各种问题,汇报过程也很少打断。现在大家已经去食堂了,下午天黑之前就能结束。”于楠听上去很高兴,“我和却逸洲收拾一下现场,马上也去吃饭啦。”

“那就好。”穆博延唇边牵出淡淡的笑容,又问:“腿怎么样,走路久了会痛吗?”

“……站久了是会痛,但就一点点。”于楠实话实说,“不影响我行动,我会按时上药的,喷剂和纱布都放在包里带好了。”

他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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