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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的样子所迷惑,在他后穴的性器很快又一次硬了起来。但过近的距离下,他主人的那张脸上还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一双同样在注视着他的眼睛里装着深不见底的黑潭,埋着吞噬一切的黑洞,在他生出被猛兽盯上的惧怕时又会无法抗拒地被吸引,让他不受控制地挪了点位置,湿润的唇印一路向下,笨拙地想要学着留下独属于他的气味与印记。

穆博延捋着他的后脑勺处的湿发,也不阻止,近乎纵容地稍稍抬了下巴,下身却一改先前的温吞,径直朝外抽离,只剩一个龟头堵在洞眼里。不等于楠僵硬地反应过来,他已经扯下对方那件完全不能穿的内裤,连同医用的止血纱布一同团着塞回了他的屁股,硬是将涌到穴口的浊液重新捅进了深处。

“呜、呜——!”粗粝偏硬的合成料贴着棉布,被蠕动的穴肉挤压着碾过穴道,于楠倏地缩住了臀肉,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他的身体在刚才彻底地松软,没什么阻力就将异物吞入了不浅的距离——甚至遭水液冲撞松散开的布条扫到了深处被阴茎操服的骚点,让他整个人都在这毫无征兆的强烈刺激下开始颤抖。

穆博延手掌搭去他的手面上,带着他一起揉动起肚子,“好了,帮你堵住了。”

“……谢谢主人。”于楠不由得低头去看,他还保持着跨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那根水淋淋的性器贴着他的小腹,散发着滚烫热度的龟头正抵在他肚脐上,像是在与他举办某个暧昧又淫乱的祭祀流程。

穆博延笑笑,接受了他的道谢。而作为回礼,他的手揉动的力度加大了些。

内脏被浸泡着挤压的饱胀太过毛骨悚然,于楠肚子每一层皮肉都抗拒着绷紧,在湿润的环境下呈现出截然相反的干涩。然而穆博延并不想改变现状,他持续向异常的腹部施压,用自己注入的尿液与精水给予出鲜明疼痛,似是要让于楠在清醒的状态下记住这种被弄脏的感觉。

“呃、嗯……”于楠猫叫般垫去他的肩上,酸涩的痛感使他唇间的痛呼细弱得微不可闻。可他没有让穆博延停下,只是用唇磨蹭男人的锁骨,实在受不住了才虚虚地探出犬牙,在那片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看不见的齿印。

上次在卫生间外听见穆博延上厕所的动静时,他就有过这种幻想了。

在他构建的画面里,那应该是一个普通的早晨,他和马桶并排趴在墙上,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于墙面,只抬高屁股接纳对方晨勃的性器插入,将他作为一个肉便器来使用。

现在幻想成了现实,于楠的心口都不由自主地满涨起来,那是比语言和神情更能使他战栗的存在,让他起了想要回报主人的感恩心思,于是边乖乖地让人摸肚子,边小幅往前蹭动,打算用腿去侍弄那根沾着杂乱性液气味的阴茎。

但穆博延拒绝了他的服侍,倒了杯水一口口喂给他喝完,又留他一人半躺在椅子上休息,抽几张纸勉强处理好身上的痕迹后,将门旁的拖把拿来清扫地面。

换气系统一开,空气里凌乱又荼靡的鸢尾香逐渐淡去。于楠不敢乱动,从衣领下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瞧,注意到窗外的雨声小了许多,勉强能遮住住院楼那边病患的动静。

他看着穆博延花了点功夫处理完地面,这才拿了消毒湿巾向他走来,“最近有什么安排吗?”

他的小腹和腰胯全是淫水与精液的痕迹,其中还掺杂着几片尿液,将性器附近卷曲的毛发粘成一缕一缕。现在潮红的肌肤恢复了常年不见光的白皙,将一直延续到大腿和屁股上的指印衬得无比醒目,像是恶魔留下的肮脏烙印,带着无法直视的淫靡温度露在眼前,又令人目光不住长久地就此凝结。

于楠的视线被肚子遮挡,他并不明白穆博延略微弯动的嘴角是因为什么,只是莫名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缱绻,又好像矛盾地夹着点阴暗情绪。

明明是悄无声息的,他却恍惚间听到自己血液泵动的声响在心口回荡,配合声带拼凑字句的唇舌都有点麻了,思索过后闷着声答:“明天实验室集体去研究所参观,后天班级要去温泉,大后天项目收尾……”

他一说起来就没完,一二三四列得清清楚楚。穆博延顿了顿,气笑了般朝他脑门敲上一记,“有事还让我标记你?是故意逗我玩?”

于楠连忙摇头,“不是!我是认真的。”

在他的心中,参观不是必要的,温泉不是必要的,项目也不是必要的,只有穆博延是必要的。所有的一切都因穆博延的到来而纷至倒退,可正因为知道穆博延看重他的生活,所以他才没能让更多的话说出口,将标记的选择权以一种卑微的方式递了出去——前提只是穆博延有空、并且愿意。

“作为一个Alpha,我不会同意Omega在我面前使用抑制剂来抑制发情。”穆博延垂眸给他清理腿根。进行一半时,他再次开了口:“抱歉,这句话有必要纠正一下。完整来讲是只针对于‘我的Omega’,所以我希望四天之后你的任务不会再增加了。”

“……是。”于楠回答的声音轻得不像话,说不出的情愫正融着对方沉稳的声调在血管里不断流窜,以至于令他忘记了说话的本能。他隐约听到湿巾擦拭过粘液时发出的声音,也能看见男人手背稍稍用力时绷出线条清晰的青筋形状,那种糅合了温和与野性的独特情色,让他深深地呼了口气。

欲和爱,皆是神话中神邸至高无上的美德。拿一个与自己相同的人类来奉成信仰,似乎是一种老套又不深刻的比喻。

而在他心中穆博延就是如此。

于楠身体疲惫不堪,眼睛却亮如火炬,似是揣着能以燎原的星火。他像是被点醒,身上多出的那份负重感突然变得无比突兀,带着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响,让他想起了最初收到的那件风铃。

他将手腕抬至头顶,看清了那件很普通、偏朋克风的手链。深黑的牛皮细长又贴合地绕在腕部,一条精巧的金色锁链被左右一大一小的O型扣固定住,像所有的首饰品都会印上属于品牌的LOGO一样,方形的侧沿印着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单字——

“穆”。

无需赠送方开口,于楠瞬间明白了它隐藏的使用方式。

和庄瓯替他搭配的那些手串或是袖扣一样,它在外不过是人人可见的装饰品,他可以戴着去见同学、见老师,去上课、去完成工作,但只有在穆博延面前的时候,它的链条将会被拆下,绕过床头、桌椅,甚至是任何他需要俯首称臣的地方,成为一个手铐。

就如他向穆博延提的请求一样,穆博延给了他所属的证明。将他日复一日追寻和流浪的过程,都在此刻转化成为一场终点是为了遇见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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