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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从他接手的瞬间就被推到了极致,不管做出多么粗暴的动作,被他所拥抱的那具身体都会将生出的疼痛转化为千百倍的快感。他在用这么长时间确认过这点之后,插到了底的性器就更加没了收敛,粗硬的毛发齐齐压上Omega的穴口与臀尖,继而碾过泛红被磨出血点的腿根,带去一阵高过一阵、仿佛即将将人贯穿串起的恐慌。

无形中似是某个堵塞的阀口被打开了,于楠开始发出细微而又扭曲尖叫。那两只原本桎梏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臀间,轻易将他的大半边臀肉包拢住,以更加省力的方式控制了他的身体,强迫他以高频率的速度迎接着侵犯。

他抽泣着去拉穆博延的手腕,想减缓遭受顶撞的速度,可等他牵住了有些粗粝的袖口布料时,又像是忘记了自己出于什么本意,手心虚虚地扶着那片骨骼上温热的肌肤,似是被从对方脉搏里延伸出来的锁链拴住了脖子,在一种临近死亡的麻痹当中持续地潮吹。

身体内部几乎枯竭的感觉让悚然被推到了顶点,于楠整个脑袋嗡嗡地响,很长一段时间完全陷入了空白。

等稀薄的精液终于在漫长的蹂躏下涌了干净,取而代之的淡黄色液体顺势从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股股冒出,他意识不到自己失禁了,也做不出任何相对的反应,只能任由尿液淅淅沥沥浇在自己与穆博延身上,将周围浓郁的、信息素纠缠的气味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腥臊。

而就在他排尿的过程中,那根肉棍又发狠地干了十来回,将他前端疲软的性器连同滴出来的尿撞得乱甩。似是觉得这种有限制的幅度并不利索,在穴心处抵着研磨两下后,穆博延倏地将茎身连龟头一同向外抽离,又在怀中人发疯般地抽搐时重重插回去。

汗水沿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一滴接一滴砸下,被淫水泡得湿淋淋的囊袋不断拍在臀肉上,硬生生拉大的穴口一时缩不回去,从细缝里流出泛着沫的淫靡痕迹。于楠喉间囫囵溢出仓促的吞咽声,搭在对方肩头失态到五官扭曲,一阵大开大合的肉体碰撞声后,他感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剧烈地抖动起来,经脉凸胀着顶开层叠的媚肉,直直捣入深处的生殖腔前——

偏凉而有力的精柱毫不留情击打在腔口,尖锐的刺激让他整个人弹跳了一下,无声地弓起了腰,失去知觉的两条腿胡乱地在椅背上踢着,带得椅子不住震颤。

然而穆博延却粗喘着控住了他的身体,抓着他的双手死死将他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没有任何温柔的安抚,甚至另一只手下探着擒住了他的脚踝,硬生生将他的一条腿往一旁拉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于楠的叫声单调又嘶哑,从穴里倾泻而下的水液中裹挟着不属于他的精液,浑身汗津津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当总算意识到穆博延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时,他脸色顿时潮红得更加夸张,浑身颤抖得失了控,特别是含着对方性器的部位愈发贪婪地绞紧,舍不得让那些东西浪费一滴般想要锁住。等漫长的注精结束,他还没来得及换一口气,另一道更加激烈的、明显滚烫的液体接替着冲刷起他的穴道。

精液几乎将他的屁股灌满了,容纳不下的尿液以进入的反方向射进,将含进深处的黏白液体源源不断地挤出,像是单方面赐给他了一场异常的喷潮。迅速半勃的阴茎又射了一次,从铃口里流出来的液体只夹着一丝微弱的白,止不住的泪水将他狼狈的脸颊分割成了数块区域,在骤然的紧绷之后,他的身体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了干净,瘫软地靠在穆博延胸膛上,从唇边淌下一缕透明的津液。

肚子被灌得鼓成原先两三倍大,模糊的神智一时收不回来,到后来于楠完全不懂自己在叫些什么,又乱说了哪些糊话。在手腕被“咔”地扣上什么东西时,一只手轻轻地抹去了他眼角凌乱的水渍,沉哑的声音融着耳旁“嘭”、“嘭”失重的心跳,随穆博延热烫的呼吸一同落在他的唇瓣上。

“含住了,到家会帮你清理干净。”

“还有,”男人顿了顿,冷硬的声音放缓下来,“很抱歉昨天无法陪在你身边,到现在都没能为你庆祝。这段时间辛苦了,宝贝。”

第68章 成为家犬的第三十八天

“不辛苦……不漏出来……”于楠涣散的双眼聚不起焦,喃喃着没有意识的回答,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陷入昏迷。

“好乖。”穆博延轻快地夸了他一句,抬手摸了摸他遍布泪痕的面颊,用掌心的热度去滋养那个被弄得几乎要溃开的身体,却引得后穴里还插着他阴茎的小男生又一次哆嗦起来,伴随着哀哀的呜咽蜷缩起四肢,手也搭在他结实的腹部没什么劲地推了一下。

“爸爸,爸爸……饶了我……呃……”于楠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胞都停留在极乐中无法抽离,被碰一下都能从内部挤出馥郁的汁液。

偏偏穆博延这时抬起了他的腰,选择将性器从他体内抽离,那种缓慢摩擦间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流逝、又仿佛被强塞进了更多致命欢愉的复杂感觉,让他指尖绷直地在空中胡乱抓了一把,像是面临失重难以维持平衡,一时半会儿无法收回身体的操纵权。

肚子里间或发出水液挤搅的怪异声响,一片白朦的脑海中只剩几段命令的话在缓缓飘着。当回想起最近的那句时,他像直接被吓回了点意识,仓促地攥住了那根已经拔到一半的性器,看向穆博延的眼睛里全是惶恐。

“不要拔出去……”

他还在小声地抽泣着,失焦的双眼汇聚不起一点光亮,带着明显讨好地去吻穆博延的下颚,把眼泪全都蹭去了男人身上。他的呼吸太乱了,心率也迟迟降不下来,等对方低下头向他靠近时,才在片刻的安逸中逐渐冷静下来,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配合着被吮吸唇舌。

在另一方有意的安抚下,他的胸口起伏频率低了许多。他钟爱这种亲昵的对待,尤其是在刚结束了一场过于粗暴的性爱之后,对温柔的渴望便会更加迫切。穆博延的吻如同一只将他从泥沼中拉上的手,又好比慢慢将他从深海顶上水面的背鳍,让他在切实的触感中重新体会到人间的美妙。

“为什么不拔?”穆博延含着他的舌尖问。

于楠声音很小,听上去像是软软的指责:“……都被先生玩松了,会含不住。”

似乎说完有点害羞,他又想起来自己揣的不是孩子,而是主人的精液和尿液,于是顶着一对红彤彤的耳朵,再次仰起头朝面前的人索吻。

他这次没有闭眼,在脸上逐渐烧起的红晕中捂上肚子,有些心虚地去瞄穆博延的面容,明明说着想被标记的是他,可是只做了一次就受不了的还是他。

似是被那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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