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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了,他不再满足于隔着内裤接触,头慢慢往上顶,开始小心地用牙咬开布料,林尧手扯的更用力,但依然没办法阻止贺殊脱下他的内裤。
夜里凉飕飕的,刚起反应的性器一接触到空气就被冻软下去,林尧咬牙切齿地低声问他:“你疯了?这是外面。”
李德又抬头了,他有点害怕,大声喊了句,“有人吗?”
林尧瞬间闭嘴。
贺殊轻轻笑了声,温热的呼吸打在面前性器上,他知道这小玩意很敏感,就算现在软了,等会儿到嘴里含一会儿也会接着硬起来。
“什么有没有人?”王姨骑着车回来,“哪有人,你大半夜疑神疑鬼的,吓你妈呢?”
李德挠头:“不是,刚刚我真听到人说话了。”
王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来帮我拿菜,你大姑送了一堆吃的,我拿不下,快来接着。”
小栅栏里林尧已经开始腿软了,他之前不知道贺殊为什么总喜欢让他深喉,今天算是明白了,妈的,真的很爽。
最敏感的地方被喉头挤压,湿滑的舌头垫在下面,贺殊在这方面比他会的多,牙齿没磕碰过他,林尧偶然飘忽地低下头,正对上他黑亮的眼睛,立刻清醒过来,但他挣脱不得,一来王姨他们还在外面,二来他命根子在贺殊嘴里,他怕强行挣脱会出意外。
贺殊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贺少爷给人口交没几回,完全靠理论知识和以往林尧给他口的经验来做,不过看林尧的反应他应该做的还不错,起码林尧在他嘴里是越来越硬。
李德上楼前,狐疑地朝外面扫视一圈,视线在小栅栏那停留了两秒,但那只有几颗树随着风吹飘动,确实没其他人了,难不成真是他幻听?
贺殊嘴撑得发麻,终于等到林尧闷哼着射了出来,他把精液尽数吞进肚子里,然后对林尧张开嘴,像在邀功,“咽了。”
林尧喘着气瞪他。
贺殊站起来,问:“还喜欢小姑娘吗?”
林尧给他的回答是一个响亮的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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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长一章,码了一晚上,也算某种程度的野战
第71章 71
贺殊在他抬手时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生生挨下这巴掌,动都没动,只是在林尧打完后恳切地问他,“下次能换一边打吗?每次都是右边,我感觉我左右脸现在有点不对称。”
“下次都打行吗?”
林尧嘴上这么说,眼睛还是不自觉地来回扫视了一遍贺殊的脸,右边刚被他打的泛红,还没开始肿,两边看上去没觉得哪里不对称。
贺殊低头帮他把拉链拉上,无可奈何地问:“让你爽了也要打,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要不这样,先听我说件事。”
“三年前,我爸把我送去爱尔兰的一个养殖场,他让饲养员挑了一匹最烈的马,给我下达的任务是两个月驯服它,如果我没办法在两个月之内驯服,他就把我丢在那干一年的活。”
贺殊的话让林尧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明白贺殊现在提这些有什么意义。
“前半个月我跟那匹马相处的很不好,我没办法跟它建立联系,我试过用中文,英文,爱尔兰语甚至学了马语都不行,我差点以为我要在那里打一年工了,但是后来饲养员偷偷告诉我驯马的诀窍,首先,要给马套上缰绳,其次,建立奖惩机制。”
“最开始饿了它几天,后来它被饿怕了,发现只要听从我的指令就能获得食物,很快它就和我成为了朋友,允许我的抚摸,接近,骑行,我的任务完成时间比我爸要求的还要早。”
贺殊问他:“你觉得驯养它的秘诀是套缰绳还是定奖惩?”
虽然贺殊的问话非常无厘头,但林尧想看他最后能扯出什么东西,便配合地回道:“定奖惩。”
“不对。”贺殊轻轻摇头,眼睛直视着林尧,“是套缰绳,只有先套上缰绳,才能奠定主人的地位,定奖惩只是后续驯养的一种手段。”
林尧的耐心逐渐被消磨,“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殊牵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脖颈,他带着林尧收紧手,丝毫不惧林尧会不会突然掐住他,“你已经给我套上缰绳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不就是想让我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像我曾经驯服那匹马一样,你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可你得把后续跟进,不能让我一直挨饿。”贺殊像在蛊惑他,话说得很慢,头慢慢低了下来,“我需要奖励,林尧,没有你的爱我会死。”
林尧在他亲上来的最后一刻偏过头,“刚口过别亲我。”
贺殊停住,“那我今晚讨好你的奖励是什么?”
“我让你这样讨好我了吗?”林尧抽回手,用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往回推,“给你奖励的前提是我高兴,而不是你做了我就会满意。”
贺殊只说了一句话,“你的味道很浓。”
林尧有些绷不住,面上逐渐浮起一层薄红,“会硬是正常生理反应。”
“我等不及了。”贺殊的眼角耷拉下来,“从我们约定那天起,你只有当天给了我一次亲吻你的奖励,之后又变得像陌生人,我的示好你假装看不见,你口中的机会就是对我冷处理吗?”
“这样对你很过分?你之前——”
话说一半,林尧突然觉得很扫兴,他不想说了,推开贺殊往栅栏外走去,可贺殊一把拽住他。
“我会弥补你,用我的所有,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贺殊上前一步,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难过地说:“我错了,我知道我曾经做过很多混账事,你恨我是应该的,但是既然说会给我机会,求你别再拒绝我。”
贺殊声音在颤抖,“我不要很多,你的任何一句好话对我来说都是珍贵的奖励,我把缰绳亲自送到你手上,你的指示我都会答应,施舍给我一点爱可以吗?我自愿当你养的狗,别不要我。”
林尧的颈窝里落了一滴水,他抬头看了看皎洁明月,后知后觉这是贺殊的眼泪,贺殊哭起来没什么声音,如果不是脖颈和衣领越来越湿,他甚至感觉不到贺殊在哭。
好凉。
贺殊这张脸哭起来梨花带雨,换作以前他得比贺殊更伤心,但今非昔比,最喜欢贺殊的林尧已经被贺殊亲手扼杀了,现在被他抱着的是一个破碎的,浑身布满伤痕的可怜虫,可怜虫被伤的太狠,以至于看到贺殊就会痛。
林尧不想要贺殊的爱,他是懦夫,没办法面对爱人是曾经把他踹入地狱的恶魔这件事,他要躲得远远的,只想在走前偷偷报复贺殊一下,也让贺殊知道被爱人欺骗的滋味。
贺殊口中的“冷处理”其实是他前几天还没调整好心态,哪怕他之前说的斩钉截铁,可计划真正实行时,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