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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第一位,时刻贯彻以“爱林尧”为中心的追求理念,谨记天大地大林尧最大,天广地广林尧最好。

林尧说曾经爱上的是他伪装出来的贺殊,那他就再演回去,林尧一直喜欢那样的贺殊,他就一直演下去,只要林尧能回到他身边,只要林尧愿意回来。

贺殊跪坐在地,将脸埋进被子上几分钟前被林尧坐出来的凹陷里,假装自己是趴在林尧腿上,享有片刻温存。

不管怎么样,不要离开他。

这边林尧已经离开云利之地,贺殊说的问题他不是没想过,林温温这边离学校确实太远,但他不是贺殊那种富二代,随随便便就能从翰林苑租套房,只是比起真把自己送进狼窝冒着被糟蹋的风险,他更愿意每天早上少睡半小时。

不过半小时的睡眠时间诱惑力也确实很大。

林尧思来想去,忽然记起贫民窟的出租房他高一定下时租期是三年,后来贺殊自导自演了那场抢劫后,他要退房房东没同意,不愿意把剩的租金还给他,屋子也就一直在那空了得有小半年,他去收拾收拾也还能凑合住几个月。

好像暂时找不到更好的选择了。

林尧想了想,给林温温打了个电话:“姐,这几天帮我搬一下东西,我想回幸福小区。”

*

“啊?”何列看了眼后视镜,今天老陈家里有事换他给贺殊当司机,结果刚刚贺殊毫无预兆地问了他一个感情问题,谈恋爱要怎么追人。

老板春心萌动,有了心怡对象,他不敢多打听也不敢多问,谨慎地组织措辞:“这要看老板您喜欢的人是什么性格,不同性格的追法也不一样。”

贺殊:“他因为一些事情现在很讨厌我,要怎么追?”

何列:“是有什么误会吗?误会解释清楚就好。”

贺殊:“解释清楚了,更恨我了。”

何列:“……?”

他不敢说话。

他怀疑老板是不是不想让他干了,所以随便找了个死亡问题想炒他鱿鱼。

“但他又说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你觉得正常追人应该做什么?”

距离林尧约贺殊出去已经过去好几天,这期间他给林尧发消息得不到回复,打电话只接通一两秒就挂,贺殊也不能用以前那种威胁强迫的手段,现在一头雾水,不知道要怎么把握林尧的机会,只能向别人求教。

“哎,有了!”

何列抓耳挠腮,终于想起一个,“北山那儿有个有名的寺庙,求姻缘最灵验,就是一签难求,听说要连求三天,一天跪好几个小时才有可能得到菩萨的祝福,这玩意虽然没什么实用,但是小姑娘都容易感动,兴许看到这签就原谅您了,不如我现在带您去看看?”

贺殊思量了会儿,点头,“去。”

年初庙里人多,半数来求姻缘,贺殊等了很久才等到菩萨庙的大师空闲下来,在他之前有几对小情侣也是来求福签的,不过一听到要跪三天,就纷纷跑路了。

轮到贺殊时,他问大师:“有什么签能把两个人生生世世绑在一起?”

“阿弥陀佛,那是邪物,庙中自然没有。”大师劝他宽慰,“施主,姻缘之事不可勉强,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如果我偏要强求?”

大师但笑不语,只给贺殊朝庙中菩萨前的蒲团指去,“这便要看施主心意。”

贺殊打小不信世有神明,从不向上天祷告,但他却连着三天到菩萨前诚心许愿,加一起跪了快十五个小时,哪怕底下有蒲团垫着,膝头也青了好几块。

最后一天回去路上,他在车里用手机拍下那根来之不易的姻缘签,发给林尧。

——听说北山的齐林寺很灵验,我来求了一支,能保高考顺利,你喜欢的话可以明天拿去送给你。

可惜等他到家林尧也没回消息,贺殊每隔十分钟就看一次手机,但聊天框始终安安静静,直到凌晨一点,手机才传来轻微震动,他满怀期待地打开,却见屏幕上显示一行消息。

——这种事没必要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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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火葬场刀的是贺殊,所以贺殊视角多写一点

第68章 68

林尧手机铃声响起时刚好刷完一套题准备睡觉,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傻逼”两个字,手指已经按到挂断键上,但又想起贺殊晚上发来的图片。

齐林寺算长鸣市一个著名景点,贺殊怎么会觉得他认不出姻缘签,还骗他说能保高考顺利。他的高考不需要求神保佑,给他几根笔就够了。

不过贺殊真在那实实在在跪了三天?

林尧记得林温温以前谈恋爱最上头的时候也动过去求签的念头,只不过跪了一天就受不了跑回来放弃了,说那的垫板硬的要死,看着外面裹了布,里面全是小木头疙瘩,给人硌的膝盖疼。

“可能菩萨是想告诉我,爱情的苦太多,这种生理痛都忍不住,后面感情关更过不了。”当时林温温是这样跟他说的,“以后你要找对象,表白前先去给人家跪一个签,等你的喜欢能支撑你跪完三天,那说明你诚意真的够了,你根本不知道那玩意跪上去有多难受,等你表白的时候,菩萨也会给你祝福,讲不准一次就成功。”

林尧用实际证明,跪完三天不会得到菩萨祝福,只是贺殊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也确实没想到,虽然这种意外并没有体现在他给的冷淡回复上。

电话响了56秒自动挂断,间隔不到一秒又打了过来,循环往复好几次,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

林尧压着火接通,“半夜你不睡觉发什么病?”

“下来。”贺殊的声音带着隐隐寒气,“我在你家楼下,要么我现在上去敲门找你,要么你下来见我。”

林尧推开窗户,他在五楼,不算高,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右前方的路灯下立着一个人,看不清脸,但快挨到路灯顶的身高很明显是贺殊。

地上黑影被拉得很长,似心有感应,贺殊抬头,正对上那扇悄悄打开的窗户,他一张嘴,呼气变成白雾散在空中,“我要见你。”

“我没允许你能随便来找我,这才几天你就忘了,为什么不听话?”

“听话的结果是你消息不回,电话不接,联系不上,你是新封的‘三不学生’吗?”贺殊拿着电话的手冻僵了,他换了只手继续,“林尧,在我做出其他不可挽回的事情前,让我见你一面。”

“你又在威胁我?”

贺殊很坦然,“是,我是威胁你,跟我见面,不然我明天就拿着大喇叭来小区里循环播放林尧我爱你。”

林尧:“……你有病吧?”

他以为贺殊要说什么,结果他妈搞这出,更让他无语的是,以贺殊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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