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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尧的脸皱成一团,他是真的被顶得犯恶心,贺殊的阴茎太大了,即使他曾经给贺殊口交过很多次,现在依然没办法适应这个大小。

他不知道贺殊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口交,还不如直接扒开他的腿操他。

“舌头动一动,别这么僵硬。”贺殊的手指沿着空隙伸了进去,触碰到他柔软的舌,“好好帮我舔出来,我就说一个你想知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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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殊:现场情况就是这样,我只是想听老婆喊几句好听的,结果直接挨了两个大嘴巴子,人都傻了。

第51章 51

喉管被挤压的感觉很不好受,难怪贺殊说扩口器不用不行,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东西在,林尧会选择给他咬断。

林尧一点不觉得口交有哪里爽,很久之前在白沙湾贺殊给他口过一次,他只感觉到恶心,也可能他恶心的是给他口交的人。

口交是一件极其私密的事,不论是口的还是被口的,除非是最亲密的爱人,否则林尧绝不会同意这样做,可贺殊对于把鸡巴塞他嘴里这个行为总是很执着,从被监禁的那段时间林尧就知道了。

说实话林尧始终想不明白如果贺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那这种报复手段的意义是什么。费尽心思的强奸演戏诱骗只是为了让他心怀感激地爱上贺殊?

爱上贺殊。

不,不对。

他刚才问贺殊,他们是不是早就认识,贺殊却说他是被自己亲手救活的,可林尧根本不记得以前在哪救过人,他过往十八年里被命运裹挟着摔进一个又一个坑洼沼泽,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去救别人。

林尧突然有了一个荒谬的念头,难道是贺殊认错人了?可如果一切都是误会,那他受到的伤害又有谁能补偿?

在恐惧阴影中一个个辗转难眠的夜晚,被恶意羞辱强制侵犯的日子,徘徊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他身上千疮百孔,都是贺殊给他留下的不可愈合的伤口。

这些又算什么呢?

贺殊发觉他的心不在焉,把阴茎从他口中抽出半截,又顶了回去,直到看见林尧眼角骤然涌出的眼泪,心头莫名生出一股无名火。

第一次强奸林尧时,看到他因无法忍受的痛苦而流出眼泪会让贺殊更兴奋,可现在他只觉得烦,他想起上次在这个浴室里尝到的泪水,很苦很涩,能让林尧难受,他明明应该高兴。

但林尧的眼泪又像柴油,落在浴缸里,也落在他心底,一把火给他的心脏烧着了,烧得他又疼又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贺殊逐渐停下了动作,他低下头,神色晦暗不明,林尧感受到他的注视,倏地睁开眼,那双眼在半个月前还盛满了爱,现在却全是不加掩饰的恨意。

贺殊想,他也不要这个。

他讨厌林尧这么看着他,于是抬手盖住他的眼睛,林尧应该是一条任他驱使的狗,狗怎么能这样看主人?

他的语气霎时间变得凶恶:“不许看。”

林尧从鼻腔里冒出几声嗤笑。

这几声扰得贺殊更加心烦意乱,他按着林尧的头,加快胯下动作,每一次都深深顶入,把林尧的喉管撑得凸起。

林尧是个骗子,骗子的嘴不应该多说话,就该拿来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

十分钟后,林尧甩头从他胯下挣脱开,侧着脸剧烈咳嗽着,扩口器被摘下,嘴角缓缓留出贺殊没直接射进喉咙的精液。

贺殊蹲下来,掰回他的脸试图把流出的精液重新抹回去:“吃了。”

“滚。”

贺殊加重语气:“吃了。”

林尧吐出更多混杂着口水的精液,又骂了一遍:“滚……”

但他话没骂完就被贺殊抬着下颌亲了上来,带着那些被他吐出去的精液。

贺殊这条疯狗居然连自己的精液都吃!

林尧惊骇地甚至第一时间忘记抵抗,等他反应过来那条舌头已经把精液全都推进了他的嘴里,精液和鸡巴残留的腥气在他嘴里蔓延,林尧恼得想咬他,被贺殊提前发现,死死掐住他的两颊,让他没办法下嘴。

现在林尧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剩下舌头,他拼命把贺殊往外顶,殊不知这更像一种调情,贺殊顺势勾绕住他的舌尖,把那里吸吮到发麻。

接吻也是贺殊报复他的一环?

林尧试图用眼神杀死他,但贺殊只轻飘飘瞥了他一下就闭上了眼。

其实贺殊也觉得恶心,他没有品尝自己精液的诡异癖好,这么做只是想让林尧把他的东西全吃下去,而真亲上之后,心头那些无处发泄的躁动才终于平复。

之前他就发现,和林尧接吻是一件会上瘾的事,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上瘾,但他知道林尧在接吻时眼里流露的爱意最明显。

当然,刚才带着痛苦的恨意同样显眼。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林尧在恨他,比那两巴掌带着的恨意更甚,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刀刃,他估计已经被切成碎片了。

贺殊的演出终于谢幕,最后一笔也完美收官,他自导自演出一场荒诞离奇的戏码,不为别的,只想让林尧痛不欲生,现在看来,他导演得很成功,每一步都落在他计划之内,包括这个结局。

他从林尧嘴里退出来,捡起地上的花洒,重新打开,浴室里很快升腾起带着热气的水雾。

林尧又咳了两声,他似乎在刚才的斗争中精疲力尽,没再抗拒贺殊给他清洗身体,只是当贺殊为了擦拭肩膀靠过来时,他嗓音沙哑地说道:“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我恨你。”

“不会原谅你的。”林尧用力眨了下眼,把眼泪逼回去,“再也不会爱你了。”

贺殊的手顿了下,他缓缓抬眸,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像是漩涡,又像是暴雨前狂风大作的海平面。

*

“呜……”

林尧咬紧了枕头,把喘息咽回肚子里,他被迫趴在床上,束缚腿脚的绳子早被贺殊扔了,但绳子是否存在的意义不大,现在就算把他放到门口,他也没力气跑,因为贺殊疯了,真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后穴被大大撑开,又痛又爽,贺殊的性器像打桩机一样快而狠地干着他,把他顶得身体控制不住往前挪动,他是真的恨贺殊,但也是真的被玩到无法思考。

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发白,他流了一背的汗,背上却不止有汗,贺殊已经射三次了,给他弄得满身狼藉,并且现在还没有一点要停下的趋势。

前列腺点一直被刺激,林尧穴肉酸痒,止不住地紧缩,又想逃离那根凶器,贺殊顺着脚踝把他爬远的身体拽了回来,从后方将他抱起,扯开双腿,让他自上而下缓慢且不可抗拒地吞下硬挺的阴茎。

这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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