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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我榨干是不是?”
贺殊说得很真诚:“我在你身上的确有过许多次非常满意的性爱体验,现在期末也考完了,今晚还能做吗?”
“你怎么不去死。”林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你以为我疯了?”
“不是你疯了,是我疯了。”贺殊紧紧抱着他,彻底撕下最后一层伪装,语气变得阴冷偏执:“我是被你逼疯的,林尧,你怎么敢到现在都认不出我。叫了那么多遍主人,一被救出去就忘了自己是条狗,还爱上了邻居,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把你绑起来操一个月会不会让你进医院……算了。”贺殊亲了亲他的发顶,揉着他的肚子问:“那些等会儿再说,还想吃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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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殊在迈进火葬场前非常优雅,亲自脱下自己最后一层马甲
第50章 50
贺殊束缚地太紧,林尧上半身实在动弹不得,他抬脚用力踩住贺殊,恨声道:“吃你太奶的面,你他妈到底哪来的脸问我,我操你……”
“别说脏话。”贺殊捂住了他的嘴,危险地说:“我说过不喜欢听你讲脏话。”
林尧瞪他,谁要你喜欢?
“听话一点,我去给你做碗面,乖乖待在这别动。”贺殊垂眸看着他,“不要给我找麻烦,我现在还不想把你绑起来。”
他话里胁迫的意味不言而喻,林尧思索几秒,卸下力气,轻轻点了点头。
他妥协地太轻易,贺殊并不相信他会真的老实,但试探性地松开一点后,林尧确实没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只是往边上移了些,伸手按了按被压痛的胳膊。
他微微偏头,瞥向贺殊:“要做就快去。”
“以前怎么教你的。”贺殊把他拉回来,大手按住他的后脑,暧昧地问:“主人给你做饭,你要怎么说?”
“啊,”林尧没反抗,假装在回忆,顺着他手上的劲往贺殊那边靠,“我应该说……”
贺殊挑眉。
然后他还没消肿的侧脸又被林尧快而狠地抽了一巴掌:“爱去不去,别老在我这讨打。”
这一巴掌比刚才在客厅打的还响,林尧掌心发麻,心里却爽得不行,贺殊这种人,跟他说再多也没用,与其浪费口舌扯皮争讨,不如一有机会就抽他几个大巴掌,打到就是赚到。
但他没快活多久,等贺殊回过神来,按在他脑后的手指瞬间收紧,扯的他头皮阵痛:“怎么老是学不乖,非要我动手才行?”
“你也要打我?”林尧扯着嘴角,不屑地问:“你能对我怎么样,强奸,拍视频,侮辱侵犯,这种伎俩还想用多少遍?”
“我告诉你,贺殊,不管你再做什么,我都无所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连死都不怕,只怕一件事。”林尧趁其不备,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一字一句道:“我怕最后弄不死你。”
“想弄死我?”贺殊的眼角一下弯了,像在听什么笑话:“不如先祈祷别被我操死在床上,你知道我这几个月忍了多久么?那晚我根本没做尽兴。”
“怎么没给你憋死?”
林尧掐着他脖颈的手腕被狠狠拧了下,钻心的痛让他不得不松手,贺殊趁机起身把他从椅子那扔到床上,顺手将衣架上几根准备已久的绳子拽出,动作娴熟地把林尧捆了起来。
他做完一切,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完全失去行动自由的林尧,眼里欲望浓重:“少说两句,别等会儿又嗓子哑了叫不出来。”
“你他妈真是……”
林尧话没说完嘴里就被贺殊塞了团围巾,贺殊俯下身盯着他,恶声道:“再让我听你说几次脏话,我就让你失禁几次。”
“没忘吧,你在床上很能流水,前面后面都能流,之前在别墅里床单不知道被你弄潮过几张,湿得不能睡,洗都洗不掉上面的骚味。”
说完贺殊从床尾拿起空调遥控器,调高温度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唔——唔——”
期间林尧一直在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他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话在肚子里说不出口。
贺殊很快脱光衣服,他看了林尧一眼,走过来抽出围巾扔在地上,林尧扭头吐出一嘴毛线,然后毫不犹豫地骂了几个更脏的词。
他一点没把贺殊刚刚的威胁放在心上。
这让贺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脸,他一言不发,直接扛起林尧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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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滚……你他……咳咳……”
林尧滑坐在浴缸里,狼狈地躲着激射的淋浴头,贺殊疯了,剥光他衣服后就试图把淋浴头塞进他的嘴里,一开始他没反应过来,被生生呛了好几口。
“你发什么神经……咳咳……”林尧困难地用被绑住的手抹去脸上的水,踹了几下跪在他身体两侧的贺殊,“想给我直接呛死?”
“这不是你自找的么?”贺殊面无表情地说,扔掉淋浴头把他往后按去,“本来我是没想给你用这个东西,但现在看来估计不用不行。”
他说着抬手拉开浴缸旁的小柜子,林尧预感不妙,可他逃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殊从里面拿出一条类似于项圈的带子,带子另一端还连着一个中型扩口器。
“别动。”贺殊摩挲着他光滑纤长的颈部,“好好带上,我要用你的嘴。”
“等等,”林尧急速转动大脑,想拖延一点时间,“你做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结果到现在一句解释没有,就想着操我,你脑子里除了做爱还有其他东西吗?”
“那重要么?”贺殊无所谓地说,“不管我脑子里有没有东西,我都能把你给操烂。”
“强奸我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几件事?”
“不能。”贺殊很恶劣地用项圈拍打他的侧脸,“都说是强奸,强奸犯没有义务满足受害者的心愿。”
林尧不管,直直盯着他,问道:“我们之前认识吗?”
贺殊似笑非笑地说:“你觉得?”
“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让我遇到你这种畜牲。”
贺殊弯腰解开项圈的扣子,仔细服帖地把它戴在林尧脖子上:“要是我说,我这个畜牲是你亲手救活的呢?”
“那你真是该死。”
“那就来弄死我。”贺殊掐着他的下巴,强行将扩口器塞了进去,“林尧,这是你咎由自取,说我该死……”
“我还有更该死的事情没对你做。”
林尧被迫仰靠在浴缸上,肿胀硬挺的鸡巴打在他的嘴边,贺殊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握着阴茎慢慢捅了进来。
“深喉的技巧我教过你,喉咙打开,别在这种时候较劲,那只会弄伤你自己。”他一改刚刚凶恶的语气,诱哄着说:“放松,舌根放平,把我全部吃进去。”